關(guān)于蘇軾詩人的作文
關(guān)于蘇軾詩人的作文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接下來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你帶來關(guān)于蘇軾詩人的作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關(guān)于蘇軾詩人的作文篇1
蘇軾!一個震撼人們心靈的詩人,他的詞或空曠,或雄放,或凝重,或空靈,可以到達人們心靈深處,一個出生于北宋時期的人,留下百篇詩句……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一首詠月抒懷的詞勾勒出一種皓月當(dāng)空,月下有一抹清影正在獨自望月的情景,只是那一抹清影可是他正念著“水調(diào)歌頭”詞一首?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點點是離人淚”一首“水龍吟”仿佛已蒼老了前世今生。一朵朵鮮艷的紅花已衰零墜地,卻再也無法將它重墜到枝頭上,三分的春容,其中兩份化為塵土,一份墜入流水已無蹤影,其實那是離人的眼淚啊。一份份纏綿悱惻的情思,早已到達物語神游的境界。又有何人能比?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周郎赤壁。”他的詞婉轉(zhuǎn),空靈,卻也很豪放。奔騰的大江滾滾的向東流去,淘盡了那些風(fēng)流千古的人物,他感慨:人生如夢,歲月流逝的遺憾。他說,千古風(fēng)流人物即使身名懼滅,但江山在,江月長留,當(dāng)舉酒當(dāng)杯。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惟有淚千行。”整整十年,唯有相思伴終生,可惜相思比夢長,望也望不到盡頭……凄美的感慨,永明深處的是一份執(zhí)著的感情。滿腹的凄涼,唯有對千里之外的孤墳傾訴,到生命的盡頭,也只有淚千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也無風(fēng)雨也無情。”披一身蓑衣任海湖中度平生,等到老的時候,再回首來程風(fēng)雨瀟瀟時的情景,早已不管它是風(fēng)雨或是晴,只要飄搖一生,長夜漫漫也不會覺曉……
“但屈指,西風(fēng)幾時來,又不道,暗中流年偷換。”流年似水,抓也抓不住,漫步在寂院中,時而可見稀疏流行度過銀河,夜色已過,月波淡玉繩,星隨著北斗低旋。是的,蘇軾在感慨,年華似水,歲月如此輕易的逝去。因思秋風(fēng)而感念流光飛逝的脹惋之情,無一顯露。
“墻里秋千墻里到,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墻里佳人一笑,便讓墻外行人枉自多情,而徒加惆脹,不知這些“愁”是不是詩人的一番情操。
《水調(diào)歌頭》、《蝶戀花》、《念奴嬌》、《江城子》都是他留下的寶物,婉約清麗的詞震撼了人們的心靈,也影響了我們,無論怎樣,她是一個流芳千古的詩詞家,誰又會忘得了……
關(guān)于蘇軾詩人的作文篇2
是揀盡寒枝終不肯棲的寒鴉嗎?是舉杯邀明月的飲者嗎?是十年生死兩茫茫的癡漢嗎?
橋上的花再一次開了。
而我,終于遇見了你。
只看見,青青的竹杖,綠綠的芒鞋,以及被雨淋濕的衣裳。你的笑容從容灑脫,幽然超俗,你的眼神,更是令人心動,秋風(fēng)碧水泛清波。
真想問你一句:“難道你不埋怨世俗嗎?難道你甘心被貶嗎?你不想成就你的人生嗎?”
我早已猜到他的答案,他早已坦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罷了。
謫居黃城中,把盞臨風(fēng),牽黃擎蒼嘆英雄。昔日汴河風(fēng)光處,履履難重。
成敗任西東,此恨無窮,為了豪情誰與同?一蓑煙雨平生任,踏雪飛鴻。
東坡的一生極坎坷:愛情受挫,仕途受阻,政治上受拖累,無盡的冤屈無處伸。
他在缺月掛疏桐之夜,唱“大江東去”,感“人生到處之何似,恰似飛鴻踏雪泥”淡泊,他不為“蠅頭微利,蝸角虛名”觸動,只愿“滄海寄余生”。
心如風(fēng),神如風(fēng),自然如風(fēng)般生活。乘風(fēng)而來,又乘風(fēng)而去,留下不朽的文采,在歷史舞臺上閃閃發(fā)光。
轉(zhuǎn)眼,千年已逝;轉(zhuǎn)眼,你已白發(fā)蒼蒼。任由大江東去,只留一回醉,一回病,一回愁。
你是如風(fēng)的男子,有如風(fēng)的心,你用你生命的精華,舞出絢麗的舞姿!用刻刀刻下你華美的舞姿,讓后世仰望你,你的豪放成為北宋的一道風(fēng)景。
誰道人生無再少?
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發(fā)唱黃雞。
關(guān)于蘇軾詩人的作文篇3
從未如此這般近距離地接觸一位詞人。
印象中,無論是蘇軾的詞抑或是他本人,都當(dāng)是悠悠千載、紅塵俗世中一個不朽的傳奇,讓無數(shù)后世子孫為他那“天涯回首一笑間”的絕世風(fēng)姿所傾倒,為他那“一蓑煙雨任平生”的曠古豪情而感嘆。
不禁喜歡上了這樣一位偉大的詞人。
喜歡蘇軾,喜歡他氣定神閑的淡泊與坦然,于風(fēng)波迭起的江湖中漂泊,數(shù)十載的宦海生涯進進退退,沉沉浮浮。一生短短的64年中,他經(jīng)歷了別人經(jīng)歷不了的冬雪秋霜,承受了別人承受不住的狂風(fēng)巨浪,戰(zhàn)勝了別人戰(zhàn)勝不得的飛沙走石。他始終保持一顆平常心,優(yōu)雅地達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哲人境界,即便是在他人生最不稱意的時候,他依然從容淡定,攜著半生的榮辱悲歡,華麗地轉(zhuǎn)身,再轉(zhuǎn)身,瀟瀟灑灑地就走遍了半壁江山,留下了后人永遠也無法企及的篇章。
夜晚,漏斷人初靜的夜晚,他獨自一人,出來賞那掛在稀疏的梧桐枝上略略殘缺的月。此時此刻,有誰注意他——這位獨來獨往的幽人?他仿佛隱約看見了縹緲孤鴻的影子。但真的有孤鴻掠過嗎?恐怕沒有,那靜得連滴漏之聲都無處覓得的暗夜,大概連孤鴻都居于巢中安睡去了吧。那不過是詞人自己的影子,那不過是詞人無奈至極之寄托,此情此境,蘇軾已幻化為孤鴻,幻化為那不愿沉湎于得過且過的孤鴻!他曾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仕途坎坷,一片赤誠已在一次次不解、冷遇、甚至問罪貶謫中消減,直至熱情之火緩緩熄滅。所幸,他沒有陷入不可自拔的囚徒困境,他冷眼看穿了這世俗之境。但那痛苦以及引發(fā)的失落彷徨的印記,終究像烙鐵在心頭烙下了隱而深的恨,無人能省的恨。
然而,就是在這種痛苦中,蘇軾卻依然只是淡然看盡身邊的繁華似錦,只是隨意地從中提起一壺酒,便轉(zhuǎn)身走向綠水青山,泛舟游于赤壁,去與明月清風(fēng)對話。那才是蘇軾的所在,才是遙遠生命的滯留。他的骨子里始終有一份驕傲與執(zhí)著,他挺立著,如樹一般。任時光斗轉(zhuǎn)星移地更迭,任歲月滄海桑田地變遷,他都不動不搖,經(jīng)風(fēng)沐雨,披霜掛雪。朔風(fēng)陣陣,刮不倒他的滿腔豪放,迷云片片,遮不住他的達觀曠達。
釃灑臨月,步履鏗鏘,拂袖一笑,風(fēng)清云淡,蘇軾用他一生的苦旅,鑄就了一首最華麗的篇章。
花開花謝,流年暗換。總不忘千年前的那個身影,披蓑戴笠,泛舟湖上,談笑間,候雨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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