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懷念朋友文章
清明懷念朋友文章
朋友,就算已經離去,但是關于TA的回憶還是會在心頭,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清明懷念朋友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清明懷念朋友文章:清明時節(jié)懷念朋友
3月27日早,一個和平常一樣的短信鈴聲響起,我打開一看,“朱川于今天上午10:30分去世“。我立刻趕到醫(yī)院,9病區(qū)12病床。這時病床上已空無一人。醫(yī)護人員正在清理床上用品。被告知正被送往太平間的路上,我終于看到了最后一眼。昨天還和我對話的朱川,還帶有一絲微笑的朱川確實離我們而去了。
后來,才得知他早在兩年前就得了癌癥,卻沒有告訴我們?;叵肫饋?,他每次見到我就關心我的痛風,還特地開車送給我兩瓶別瞟純片,讓我慢慢吃。就在他住院化療的時候,我去看望的時,仍還問我的痛風怎樣了。而我對他的病情卻一無所知??赡苁撬臉酚^的樣子蒙蔽了我們。也可能我十年在外工作,對他和一些同學已經不了解了。
不管怎樣,我最后趕到了,在去殯議館之前。
我們是兒時的玩伴,小學、初中的同學和現在的朋友。住在一個部隊大院里長大的兄弟。記得他是我們中間皮膚最白的,我們經常說他是用牛奶洗澡的。在70年代可是罵人的話。
他生性活潑。當時我家有一輛當時最好的自行車鳳凰18型,我父親拿它當寶貝,不讓我們碰一下。有一次,我父親剛把自行車放在家門口,進屋辦點事。出來一看,車沒了。我當時是不敢碰的。而就看朱川得意的、勝利的騎著兜了一圈回來了。“蔡叔叔,還給你”。這可讓把車當寶貝的我父親心疼了好幾天。這事,還在醫(yī)院里說起。當時,在朱川的臉流出不經意的笑容。
他勇敢無畏。我們有一次送同學葉啟誠當小兵參軍(初中),我們都戴著軍帽,那時流行軍帽,也容易被搶。在晚上回來的路上,遇到一群流氓,要搶我們的軍帽。就這樣,發(fā)生了毆斗。受傷最重的就是他,差點手臂殘疾。
他從小也懂事較早,把毒草(當時)《希臘神話》里女神圖片用透明紙描下來,偷偷問我們看不看,來顯示自己。
很多很多兒時的記憶…..
清明懷念朋友文章:清明時節(jié)憶友人
今天已是9號了,清明剛過,有很多的感受本來早就想寫,只是由于最近一直都在忙,所以才寫這篇文章.
隨著清明的到來,思念的情結也不斷加載,清明思故人,清明了.讓我不禁想起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非.
飛,我最好的知已,最講義氣,無私,最有寬容心的人.也是一個另我感到很自豪的朋友,他就這樣走了.
他用寬容在感染著他周圍的每個人,不管是對他好的或是不好的人.在03年的夏天,他卻永遠的消失了,把生留給了別人,把死留給了自己。
。。。。。。。
03年8月20日清晨,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從夢中驚醒,媽媽叫我接電話,同學打來的:“飛走了”。
我睡眼朦朧地接過電話:“走了,去哪了?”(還沒反應過來)
“他走了~~”,電話的另一方哽咽地重復著。
(就在19號晚上六時,我還給他打過電話,不知道是心電感應或是什么,就在當時有種很強的直覺,一定要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被的人,他的表弟,他說他哥哥因為救他而溺水了,現在去醫(yī)院了,我焦急地問怎么樣了,對方說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下了,沒多想,心想只要沒事多住幾天就多住幾天吧,還交待一定要他好些了回電話我)
“嗡”地一下腦袋就像被重錘重擊,“怎么可能?”“別開玩笑了好嗎?”我擅抖地緊緊地握住話筒,用乞求的聲音說。
“誰說的?”
電話的那頭傳來抽泣聲。。。。。
過了許久:“阿姨(飛的媽媽)打電話說的”
“阿姨?天?”(天下是不會有哪個父母拿這等事來開玩笑的。)
我的天塌了,全塌了,頓時感覺空氣都被凝固,讓人無法呼吸。
沒有淚水,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全身刺骨的冷,冷得發(fā)抖.雖是夏天,我卻如同掉在了冰窖,電話在我手中滑落。
“前幾天還好好地,怎么可能。我一定要親眼去看看,一定要去親眼看到才相信。”“這不是真的,也絕對不能是真的”。
我一直心里在祈禱著,默念著坐上了同學的車,開往飛的外婆家(他是在那里出事的)。“好人會一生平安的”,“上帝一定會保佑他的”。哪怕是到了他外婆家的小院里,聽著哀樂,我也不相信是真的,直至我親眼叔叔(非的爸爸)揭開紅布:看到他那紫紫的被水泡過的嘴唇,看到他那嘴角淡淡的血跡,我崩潰了,我的天塌了,茫然了,絕望了...躺在這里的人就是飛,千正萬確。淚水就像是決了堤的洪水。
“非,起來吧,求求你了,別躺在那冰冷的地板上”,我接受不了,心好痛,痛得讓我無法呼吸,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沒了他的日子我該怎么辦?為什么讓我這么痛苦,我恨他為什么要這么殘忍撕裂著我的心,心痛,是撕心裂肺的痛。永遠讓我無法忘記的痛。。。。
而后的一段時間,我就像是丟了魂似的,我在不斷地去尋找他的影子,哪怕是在校園或是在街上看到身材有點像或是長像有一點點相似的人時,我總是忍不住一定要上前去看個究竟,我太渴望奇跡的出現,可一次又一次的只有失望。
無數次期望這只是場惡夢,要快點從惡夢中醒來。我也曾無數次的夢見他活著回來了,可是夢醒時分,只有滿臉的淚水,現實的殘酷一次又一次的證明那并不是是場惡夢.
我開始疏遠我身邊所有的關心我的或是我關心的人,拒接好友的的安慰,因為我害怕受一點點的傷,一點點的痛,害怕任何一個人有什么不好的,害怕付出,我想或許遠離情感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麻木是治痛最好的方式.
過后我一直在努力追尋痛苦的根源,是因為我付出太多嗎,還是因為我的不珍惜。想了許久,認為是因為太沒珍惜以致讓我都在懊悔中渡過??赡芪艺娴奶鲆曃疑磉呑钣H近的人了,老是覺得最親近的人是最了解我的,最能包容我的,不用太當回事。
我意識到不該去遠離也更不應該去逃避他人對我的關心,我應該從現在珍惜身邊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非的離開讓我無論是對親情,友情,愛情都有了更深的認識,讓我真正意義的體會到了人間真情的可貴。
(一)
可能是由于非不僅脾氣好,很細致很會照顧人,而且時時處處總為他人著想的原因,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很開心.
我雖然是個女生,可性格有點像男生,粗心,丟三落四是經常的事,常常弄得自己很狼狽,老是不是忘記這個就丟了那樣.就像是沒長腦袋一樣.只有和他在一起時我就不用去考慮這些,即使下雨天不用擔心忘記帶雨傘被淋雨,吹風的時候不用擔心沒帶外套,過馬路的時候不用擔心紅綠燈.因為他總能很好地去照顧著我,讓我感到無比安心.漸漸地對他有些依賴。就像是依賴兄長一樣.
現在想起來有些慚愧,他對我的好是多得讓我數不清,而我卻總不太把他當回事,“放他鴿子”是家常便飯,可他從來就沒有生氣過,而我只有在失落的時候才會想起他,他是個很適合談心的人,他會替我保守秘密,會為我分擔憂愁,而我卻在開心的時候把他忘得一干二凈。當然如果是我逃課他就會像一個嚴厲的兄長來厲聲斥責我。
非
相識非的過程依悉記得,由于共同的愛好在GA畫室學習而相識.初步印像應該是:一個高高的瘦瘦的、皮膚白白的、臉上還有幾顆小痘痘的、打扮得有些時尚的男生.
高考前的幾個月,我們畫室的十幾個人一同去了長沙培訓。平時的生活費家里都是幾個月一起寄一次,由于平時亂花錢,導致了有段時間我和TN兩人花光錢后過著沒住的也沒吃的身無分文的日子,在茫然之際,非得知了情況后,收留了我和TN(TN和非是一個大院里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我們搬進了非租的那間不足十平方的小屋內,屋內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個小方桌,再鋪上非買來一張涼席,就到門邊了,房子很小,門對著樓道,冬天風從門縫里吹進來很冷,非鋪著他買來的涼席蓋著薄毛毯,就這樣在地板上打一個冬天的地鋪,現在想來,我是無法想像在刺骨的嚴冬他是怎樣入眠的(后來才得知非每個月除了交學費租房外僅四百元開銷,還得包括買畫筆買紙)那段時間,不管是生活上還是住宿上都是非照顧著我們,去的頭一天非買來了兩件方便面,我們三人每天就吃著方便面來生活,每次吃面時非總是津津有味地看著我們“埋頭苦干”,問他他總說吃過了,不細心地我根本就沒發(fā)現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是只吃一點點或是沒吃而留著我們吃。當時的我并不能真正去理解這種情感,只是覺得好朋友就是這樣的,步入社會后,隨著自己生活閱歷的增多漸漸地理解到這種情感,可現在一切都是那么蒼白無力,有的只有后悔和對他無盡的懷念,已無法償還這一切。
拖欠學費,只因我生日
清明懷念朋友文章:清明憶友人
清明節(jié)就要到了,看到媒體對清明掃墓的報道,使我想起一位故去的初中同學和最好的朋友——劉會來,他和我相識于1968年,那年我所在的中學二連四班解散,被分到五連二排,(因當時是“”時期當時學校都以軍事化的名稱命名班級),從此我們開始了長達20多年的交往。
1969年我第一批被選調參加工作,幾個月后劉會來也被第二批選調到天津賓館餐廳開始了他面點師的生涯。他家就住在離和平路很近的興安路附近,因是繼父,加之還有兩個同母異父的弟弟,賓館也有住宿條件,所以他參加工作后就住進了單身宿舍,記得我還曾在他的宿舍住過一宿,條件在當時還是很高級的。
因為他這樣的家庭情況,所以一有事他就喜歡和我念叨,我們成了無所不談的朋友。就連他搞對象初期都是幾天一匯報,那是通訊不像現在這樣方便,所以他經常來我家找我,夏天一來我們就拿兩個板凳到院外空地一坐,冬天在外找個地方站著就說,雖然當時我還未談戀愛,但他對我的意見還是很看重的,我就是他的“參謀長”。我父母、兩個妹妹對他都很熟悉,現在有時提起還對他的英年早逝感到惋惜。當然的父母和弟弟們對我也十分熟悉。
他結婚的當天我去幫忙,那是在他父母興安路家辦的,作為好友我選擇了最累的刷碗的任務,他繼父對他還是不錯的,給了他當時單位分的尖山附件的一伙間的拆大,當時能有房子不同老人擠在一起就不錯了,記得他婚后我和我的戀人也就是現在的老伴還在那吃過一次飯呢。
我結婚時他為我還從他們賓館借了婚宴的各種用具,當是大多數人家結婚是在家中請廚師擺宴,他請賓館的同事為我每個餐桌用蘿卜等雕刻了各種造型花,很精細、很逼真的,比現在一般的飯館的雕刻花強多了,這在當時很新鮮,使來賓紛紛贊不絕口。
隨著我們各自成家,有了孩子,家庭、工作的繁忙我們不能再像過去那樣見面了,我到了某局機關,他也成了賓館職工食堂的管理員,當其起了小頭頭,但還經常電話聯系,每年春年到雙方父母家拜訪。
1994年我調到了現在的單位,新單位、新環(huán)境、工作緊張,加上兩個人小孩小學畢業(yè)等原因,各忙各的,隔一段才能聯系一次。1995年年初消息傳來他住進了一中心醫(yī)院被確診為肝癌,我去看他,因他愛人講未告訴他真實病情,我強忍眼淚進行安慰,隔了幾天我放心不下又去了一次,再后來我于1995年2月23日參加了他的遺體告別儀式,只記得他穿著他最喜歡穿的藍色呢子大衣,緊閉雙眼躺在冰冷的透明棺內,一條年僅42歲的生命就這樣走了。
因為他的去世,我改變了我每到春節(jié)去拜訪他母親的習慣,我怕他老人家看到我會鉤起她對她兒子的懷念,會來的繼父已先于在幾年前去世了,晚年喪子喪夫是很令人傷感的。最初幾年路過那里我會偷偷的向門里望一下他老人家,有幾次確實看到了她,她的身影明顯的蒼老了,但我只能在心中是默默的祝福她老人家。直到現在我也未再去過她家,如今興安路已拆遷,會來母親活著也應該80多歲了。
會來,一晃你已走了15年了,我們雖陰陽兩隔,但我仍懷念你——我最好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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