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傳隨筆3篇
阿q正傳隨筆3篇
阿q正傳隨筆1
《阿Q正傳》讀完了,《阿Q正傳》的形象便印在我的心中?!栋正傳》是一個被那個時代所拋棄的人,他一無所有,只靠打工度日。盡管他“真能做”,但社會的沉重壓迫和剝削,使他時時處于生命危機,受盡欺凌。他用“精神勝利法”來自我安慰,自欺欺人,渾渾噩噩,茍且偷生。被別人打時,他自我安慰說:“是兒子打老子。”他的“精神勝利法”可謂天下第一。
阿Q是悲哀的。他并不懶惰,他是靠自己的勞動獲得食物的;阿Q也有夢想,他想有一個家,享有名聲、有地位——但他在別人的心中永遠是卑賤、微不足道的。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遠離阿Q那個時代了,但他那種“精神勝利法”似乎依然可行。
一個膽小的人受到別人的欺辱,嘴上雖然不敢說,但心中一定是憤憤不平,在背后說那人的壞話,將那人罵得體無完膚了。
一位機關干部受到上級領導的批評,心中一定想:“總有一天,你“下”了,我“上”了,你就會栽到我手里……”
阿Q的“造反有理”似乎也流傳至今。
一個孩子看到父親吸煙,而自己卻受到了父親的管制不準吸煙,便覺得這個社會太不公平了!
可笑卻又頑固的阿Q精神依然存在,存在于所有人心中……
阿q正傳隨筆2
《阿Q正傳》是魯迅先生的著名作品之一,也是五四文化革命時期的優(yōu)秀作品。那是個激情似火的年代,重讀《阿Q正傳》好象也讓我回到了那個年代,阿Q的形象也深刻印記在我的腦海中。
以前的我以為,阿Q是個卑賤的,又可悲的中國農民,正如那時代的中國人民一樣,是封建思想的產物,應該被時代所拋棄。被別人打時,他自我安慰想:“是兒子打老子。”這不正是那個時代的最好寫照嗎?那時的人們不會想我們?yōu)槭裁磿浜?,我們?yōu)槭裁匆坏蹏髁x侵略,想的只是以前,曾經(jīng),我們的祖先多么的風光~~~~~~~
如今,細細解讀《阿Q正傳》又讓我認識到了很多以前不曾想到過的地方。阿Q一個被那個時代所拋棄的人,他既高傲卻又卑賤,在別人瞧不起他的同時,他卻又瞧不起自認為比自己還低賤的人-----王胡、小D。阿Q是悲哀的。阿Q并不懶惰,他靠自己的勞動獲得食物;阿Q也有夢想,他想有一個女人,有一個家;阿Q想有名聲、有地位,但他在別人的心中永遠是卑賤、微不足道~~~~~~~~~
這正如我們現(xiàn)在的社會,每個人都在為生活而忙忙碌碌,巨大的壓力侵蝕著我們每一個人,我們沒有本事,沒有手藝,沒有知識就不能在這個社會上生存。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達爾文的《進化論》殘酷的說明了這一切。現(xiàn)在的我們,需要的正是阿Q的這種精神勝利法,在遇到挫折時,我們能自我安慰,自我振作。很多的人就是不能進行自我精神的解放,從而選擇了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樣的人是生活的弱者,他們不能勇敢地面對自己,社會淘汰了他們。我們應該學會阿Q的那種精神,讓我們更好的適應生活。
阿q正傳隨筆3
《阿Q正傳》寫于1921年,是魯迅唯一的中篇小說,也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魯迅寫《阿Q正傳》“是想暴露國民的弱點”,是想“寫出一個現(xiàn)代的我們國人的靈魂”。作品中的阿Q是一個在辛亥革命中的貧苦農民,這說明了魯迅改造國民性的主張同他關心革命,關心農民對革命的態(tài)度以及革命給農民帶來的利益等種種問題間的一致性。
小說通過對阿Q的形象和悲慘一生的描述,鞭撻了阿Q的精神勝利法等落后、麻木的精神狀態(tài),批判了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總結了辛亥革命沒有發(fā)動和依靠農民而終于失敗的歷史教訓;從而,在實際上提出了農民問題在中國民主革命中的重要性。這就是《阿Q正傳》的主題思想及其意義。
在這篇小說里,魯迅塑造了一個令人難忘的典型形象阿Q。文章中通過阿Q的形象揭示了中國農民的麻木和不覺悟,并由此反映了如不真正打碎農民的精神枷鎖,中國的民主革命很難有光明的前景。但阿Q形象的意義又遠遠不只是一個農民的代表,他具有更為深廣的思想蘊涵。阿Q生活在辛亥革命前后的中國農村,貧無立錐之地,只能靠打短工為生,社會地位極其低下,連一個姓名也沒有,受盡了剝削和欺凌。但是,他卻不正視現(xiàn)實,不去反抗斗爭,反倒無憂無慮,悠然自得,妄自尊大,自欺欺人,以求得“精神上的勝利”。正是這種精神勝利法使得阿Q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性格和思維方式,也使阿Q顯得十分麻木、可笑。他自欺欺人,自我安慰,只求得在精神上戰(zhàn)勝對方;他最能自尊自大,毫無根據(jù)地炫耀自己的前世和將來,又最能在現(xiàn)實中毫不知恥地自輕自賤;他死要面子,諱疾忌醫(yī),從不敢正視自己的弱點,甚至以自己的弱點為榮;他還欺善怕惡,欺弱怕強。但盡管如此,阿Q作為一個勞動農民,還是表現(xiàn)出自發(fā)的革命要求。當辛亥革命爆發(fā)的消息傳來時,他不覺“神往”革命,希望從此能夠翻身。不過他的“革命觀”,是與落后農民的私欲和許多糊涂觀念聯(lián)系著的(要女人,要房子,要錢等),他并沒有真正地覺醒。雖然,阿Q身上的精神勝利法已不是阿Q所獨有,它是整個國民劣根性的高度概括,是民族病態(tài)的集中體現(xiàn)。“阿Q相”已成為民族劣根性的代名詞。精神勝利法深刻的階級根源來自于中國封建統(tǒng)治者及其思想意識,其歷史根源則與中國歷史特別是近代史上屢次遭外族侵略的屈辱緊密相關,而農民小生產者的保守落后等弱點,又使阿Q這樣的農民更易感染上精神勝利法。魯迅多次表明,塑造阿Q的形象,實為畫出國民的靈魂,以拯救民族的命運,對阿Q性格的揭露意在對整個舊社會、舊的封建思想意識形態(tài)的徹底批判。阿Q生活的時代雖然已經(jīng)永遠過去,但阿Q性格所包含的思想內容卻并未絕跡,這正是阿Q形象的思想魅力所在。
與此同時,魯迅高度真實地描繪了辛亥革命前后中國農村的面貌,為阿Q這一典型人物提供了典型環(huán)境。尤其是,魯迅深刻反映出辛亥革命黨人在進行革命的過程中,始終沒有意識到農民的革命要求和力量,沒有去啟發(fā)和發(fā)動他們,終于被封建勢力篡奪了勝利果實,而沒有發(fā)生真正的變革。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阿Q最終被所謂革命政府誣指為搶匪,被綁上法場,結束了悲慘的一生,
文章中的“大團圓”描寫,其實是對阿Q的革命既不簡單的肯定,也不簡單的否定:阿Q的向往革命是必然的,是由他的被壓迫的階級地位所決定的;阿Q革命的動機是模糊的,是出于一種激動而盲目的情緒,缺乏起碼的革命覺悟;阿Q的革命目的是極端錯誤的,無非是殺人、奪物與傳宗接代;阿Q的革命方式是荒.唐可笑的他對革命的理解也只能停留在將辮子盤在頭上,或去投靠革命黨。由此看出,魯迅對阿Q的革命是持否定態(tài)度的。阿Q的“大團圓”的結尾也是革命黨與封建勢力妥協(xié)的必然結果,他既是阿Q個人的悲劇,也是辛亥革命的悲劇。正是通過阿Q這一悲劇結局,魯迅深刻揭示了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總結了這場革命由于沒有發(fā)動和依靠農民而終于失敗的歷史教訓,從而也在實際上提出了農民問題在中國民主革命中的重要性。
《阿Q正傳》真實地再現(xiàn)了典型環(huán)境中的典型人物,是一篇現(xiàn)實主義的杰作。在具體的藝術手法上,魯迅運用傳神的白描手法,突出人物的性格特征,采用敘述體的結構和夸張的諷刺性的語言,也是十分成功的,在形式上,出色地將悲劇和喜劇兩種不同的風俗融為一體,達到悲劇內容與喜劇形式的有機統(tǒng)一;在寫人的藝術上,成功地將西方小說注重描寫人物心理及人物活動的典型環(huán)境等特點,與中國古典小說的白描手法、傳統(tǒng)形式的結構及用人物自身言行來傳達人物神情的藝術傳統(tǒng)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