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紅樓夢的散文隨筆
你寫的隨筆:紅樓夢太多故事,隱晦,值得多多品讀。那么大家又是如何寫紅樓夢隨筆的?一起來看看。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精心為你整理關(guān)于紅樓夢的散文隨筆,希望你喜歡。
關(guān)于紅樓夢的散文隨筆篇一
但凡富貴之家,除了本族的不肖子孫外,最能夠跋扈的恐怕是這些與大家族有瓜葛的一些門戶了。一個阿Q,都懂得跟趙老太爺攀親戚,更何況稍有家底的。金榮便是一個狐假虎威的走狗人物。
能有個機會上貴族學(xué)校,而且還是免費的,這是來之不易的。金榮的母親胡氏還算是一個明禮的人,可惜的是她的小姑子卻依仗與鳳姐的關(guān)系,并且知悉秦可卿的丑事,她說:“這秦鐘……況且都做的是什么有臉的好事。“一把火自己燒起來,徑直到寧府來了。
當(dāng)然,興師問罪,還是不敢的,見了賈珍之妻尤氏,殷勤寒暄,拐彎抹角問秦可卿在哪里。尤氏說的話,明顯看出秦可卿病了,而且隱含了以后秦可卿的死。當(dāng)然,有時不可能不知道賈珍與秦可卿亂倫,只是因為自己出身卑賤,娘家不牢靠,無力也不敢規(guī)勸,只好自己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秦可卿是個心緒重又特別敏感的一個人,自己不正經(jīng),沒法也沒臉教育自己的弟弟秦鐘,只有自己惱怒,這病根便生了。金氏一聽,哪里還敢再跟秦可卿理論,只好敷衍兩句。而且賈珍對待她很好,也就轉(zhuǎn)怒為喜了。這件風(fēng)波也就銷聲匿跡了。
對待秦可卿的病,因為利害關(guān)系,尤氏很著急。畢竟秦可卿是不會動搖尤氏的寧府的地位的。當(dāng)然,如果換了別人,外部來的,恐怕扶正了也不是不可能。秦可卿在賈珍,是玩物;在尤氏,是木偶,都能操控在手中。賈珍心里也急。只有賈蓉,一點也不著急。
賈珍吩咐的仆人叫來升(諧音“來生“,一則暗含老太爺賈敬求仙拜佛之意,一則暗含秦可卿之病之不可救藥。)負責(zé)老太爺生日兩天的宴會布置。這馮紫英請的先生,恐怕醫(yī)術(shù)再高明,也無力挽回了。
這醫(yī)師張友士,如果不是事先得到馮紫英的暗示,那就是他醫(yī)術(shù)確實高明,先把脈再訴說。下面把完脈后,那一番訴說,倒是有模有樣。這曹雪芹,確是個全才,也應(yīng)該頗為懂得醫(yī)術(shù)。照這位先生的說法,秦可卿的病是被耽誤了。這世界上什么也不可怕,最怕庸醫(yī)誤診,將活人治成死人。所以這世上,如果不適,即早到大醫(yī)院,及時救治,切莫耽擱。而且這位先生,說秦可卿是個心性高強聰明不過的人,有點類似鳳姐,可惜家庭根基不如鳳姐,無法發(fā)揮。這也就是為什么秦可卿和鳳姐是歡喜冤家的所在。
曹雪芹借張先生的手寫了一個療理的方子。明顯看出,秦可卿腎虛,并且由于抑郁,脾臟都不是很好。張先生還說,人病到這個地位,非一朝一夕的癥候。當(dāng)然是賈蓉和鳳姐的勾搭所致,多年形成。如果調(diào)理的好,這秦可卿或許就好了,只是在這大染缸似的寧府里,恐怕她很難清閑了。
賈珍吩咐,用前日才買的新鮮的人參。只是,這有些病,不是藥物所能,而是依靠心理調(diào)息的。這個賈珍,恐怕不懂得這些,他只知道,錢能買來一切,補品能決定一切。殊不知,這命運是跟個人的性格和環(huán)境密切相關(guān)的。
這回合仍是介紹寧府,為寶黛愛情奠定環(huán)境基礎(chǔ),也多少預(yù)示將來的他們的命運……
關(guān)于紅樓夢的散文隨筆篇二
第六回是以劉姥姥進榮國府作線索與綱領(lǐng),為讀者矯正了閱讀的眼光;第七回則以賈府上上下下的人物,相互映射,對比襯托出人物形象的個性,處世的方式,以及隱含的深刻內(nèi)涵,作了一次全方位的或近或遠的拍攝,來透視賈府的整體現(xiàn)實與狀況,深入了解賈府的日常生活。
《紅樓夢》中寧榮二府是戲劇舞臺,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都是演員,前五回就是序曲,層層鋪墊,即使第六回我們只不過借的是劉姥姥的眼睛,從一個側(cè)面有了一瞥的印象,而第七回才是寧榮二府的真正生活開始了。鏡頭由遠及近,有偏至正,對準了這個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的近距離生活,進入了他們飲酒作詩,琴棋書畫,爾拜我訪和家長里短之中。作者著墨如潑,極力陳設(shè)烘托和鋪墊,猶如帷幕徐開。涉及人物多卻思路清晰,包含信息大但有條不紊。僅僅是第七回我們就能解讀到如此之多的表面和背后的故事,真叫人嘆服作者無比絕倫的文學(xué)才華!周汝昌有一句話很有道理:“第七回看似一派閑文,實則是耐心結(jié)撰,處處有用意,筆筆設(shè)伏線,全為后文鋪下大小巨細脈絡(luò)”,“讀不懂第七回,莫看《石頭記》”??墒钦娴淖x懂第七回,卻又談何容易。蒙:“苦盡甘來遞轉(zhuǎn),正強忽弱誰明?惺惺自古惜惺惺,時運文章操勁。無縫機關(guān)難見,多少筆墨偏精。有情情處特?zé)o情,何是人人不醒?”靖:“他小說中一筆作兩三筆者、一事啟兩事者均曾見之。豈有似送花一回間三帶四攢花簇錦之文哉?”題曰:“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誰是惜花人?相逢若問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
這一回主要描寫了賈府中的一些生活瑣事;同時也暗喻賈府、寧國府里充滿了污穢腐敗,缺乏生機勃勃的景象。打發(fā)走了劉姥姥,對周瑞家的來說,忙碌了半天功夫,總算告一段落了,作為王夫人的陪房,還有一件掃尾的事情,就是要去回話,過度自然。王夫人在梨香院與妹妹“正長篇大套的說著一些家務(wù)人情話”。此時此地將視野適時地對準這里,使我們覺得入情入理。薛姨媽一家也安頓下來了,姐姐得閑前來探望敘舊,應(yīng)該是極自然不過的事情了。我們甚至可以想象姐妹二人親切交談的情景,當(dāng)然少不了媳婦兒女、妯娌姐妹、娘家婆家、遠親近戚等的大事小情。周瑞家的不敢驚動,走進里間,見到寶釵。分敘寶釵之事,敘得有變化有起伏。過渡和引入極其自然,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因為周瑞家的不敢驚動,走進里間,自然引出寶釵的冷香丸。作者的創(chuàng)意、寓意由此可見一斑。
關(guān)于紅樓夢的散文隨筆篇三
曾經(jīng)對于《紅樓夢》的認識始終停留在“大皆不過談愛情“,也曾為了寶之悲,黛之慘而愕腕嘆息。
如今取下束之高閣的《紅樓夢》,如品茶一般細細品讀,忽覺愛情不過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味香料。
《紅樓夢》緣起靈河畔那一抹降珠草,受神瑛待者灌溉,又因灌溉過多故五內(nèi)郁結(jié)。至于石頭如何成了神瑛待者,神瑛待者又如何成了賈寶玉,我們不得而知,只覺得頗有些神化色彩。
再說那降珠草下界幻化為人形,名黛玉,以一生淚水報答神瑛待者灌溉之恩。黛玉性格孤僻,并非與天俱來。她幼年喪母,寄居在外祖母家中。但這并非是一個有溫暖與愛的家庭,而是一個齷齪之地。
賈母看似慈善,對劉姥姥施恩有加,實則自吹自擂,不過是出“攜蝗不嚼“的鬧劇,在“上層“人物中最吃得香的秦氏,拍馬手段,黛玉視之,指出那些是“貧嘴賤舌“。極善奉承迎合旁人的王熙鳳,在黛玉看來,不過是“放誕“,“無禮“。自命清高的“檻外人“妙玉,黛玉也一眼識破了她卸卻紅妝的虛偽。就連被王夫人認為“識大體“的襲人,蒙得過湘云,卻也逃不過黛玉的眼睛。黛玉一語點破她的本質(zhì)——“我只拿你當(dāng)嫂嫂待。“于是,黛玉被認為“小性,多心,心窄“,沒有大家閨秀風(fēng)范,不能入選“寶二奶奶“,終成了“世外仙姝寂寞林“。
黛玉雖為“主子姑娘“,卻又被稱為“小雞肚腸“,但她除了一顆癡心外別無其他。她是不諳人情,是恃才傲物,但“芙蓉吹斷秋風(fēng)狠“,不要過份指責(zé)她的“多心“,那實則不為她之過,周遭使她不得不多多考慮。
眾釵中可與黛玉之才相比的非寶釵莫屬,她家私雄厚,善于處世,這兩點勝過身世可悲而又叛逆的黛玉。她是大家閨秀的典范。她沒有木石前盟,卻相信金玉良緣。
初到賈府,便“連下人也都多與寶釵親近“,趙姨娘也稱她厚道。生日會上,她知賈母“喜歡熱鬧戲文“,“愛吃甜爛之物“,使“依著意思“去說。蘅蕪院她布置得素凈簡單,給人以恬靜的淑女之感,讓人覺得節(jié)儉。金釧投斗,她幫王夫人解除心中梗結(jié)。宴席上眾人嘲笑鄉(xiāng)下人劉姥姥,獨無描寫寶釵之筆,是曹翁忘了這號人物,并不然,只是她維持了大家閨秀的儀態(tài)。一方面她讓王熙鳳認為“不干已事不張口,一問搖頭三不知“,一方面又讓老太太,王夫人覺得“小惠全大體“。對黛玉的譏諷聽若惘聞,讓人以為她從不記恨,又在撲蝶誤聽小紅與墜兒的談話時,扯出與黛玉捉迷藏之謊。她處世的高明與黛玉的清高形成鮮明對比。于是,寶釵被認為“大家閨秀,溫順,識大體“,選上了“寶二奶奶“,終成了“山中高士晶瑩雪“。
對于寶釵,我一直無法喜歡,從情感上無法接受她與寶玉的婚姻。她的處世圓滑,她的性格溫順,在我看來皆是虛偽之舉。借由一些小事拉近與黛玉的關(guān)系,讓黛玉認為與她“情同姐妹“。對待寶玉,更是好之又好,順之又順,全然不同與黛玉的猜忌。
黛玉死時,只說了半句“寶玉,你好……“,便命喪黃泉。如果要我填滿這句,我想必當(dāng)是“寶玉,你好狠。“為何狠心拋棄黛玉,另娶寶釵,這令黛玉情何以堪,一個空有癡心的女子,如果連癡心也化為灰燼,又如何撐得下去。殊不知,這只是王夫人的掉包計,寶玉并非無情,只是一直認為迎娶的是黛玉。再說那寶釵,堂堂公侯女,千金小姐,竟頂別人之名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寶玉掀開紅蓋頭之后,發(fā)現(xiàn)林妹妹成了寶姐姐大失所望,就那么把寶釵冰在那兒,不再理會,這叫寶釵又情何以堪。原本“任是無情也動人“,竟落得個獨守空閨的下常
思及至此,忽覺寶釵也是受害者,真正害人的則是吃人的封建禮教。好狠。“為何狠心拋棄黛玉,另娶寶釵,這令黛玉情何以堪,一個空有癡心的女子,如果連癡心也化為灰燼,又如何撐得下去。殊不知,這只是王夫人的掉包計,寶玉并非無情,只是一直認為迎娶的是黛玉。再說那寶釵,堂堂公侯女,千金小姐,竟頂別人之名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寶玉掀開紅蓋頭之后,發(fā)現(xiàn)林妹妹成了寶姐姐大失所望,就那么把寶釵冰在那兒,不再理會,這叫寶釵又情何以堪。原本“任是無情也動人“,竟落得個獨守空閨的下常
思及至此,忽覺寶釵也是受害者,真正害人的則是吃人的封建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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