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美散文橋_描寫橋的散文(2)
優(yōu)美散文橋:魂索斷橋
一曲幽魂斷腸的白蛇傳,牽夢絲繞。南山下,又見斷橋。
在那張放大了的板凳上,忽見銀線,西湖夢尋,斷橋殘雪。
我佇立,我眺望,玫瑰花瓣混合著梧桐細雨,儼如昨日的笑靨如花,冰冷中帶著沉穩(wěn)。西子總能勾起人的回憶與遐想,嘆忘東施效顰,惆悵的注視這一襲白堤。西湖欲似西子,讓人目酣神醉,想起白雪皚皚的地平線上,連接至一架平虹。雪殘橋斷,斷橋不斷。
比之藕斷絲連的情愫,或是畫筆斷續(xù)的墨跡。
曾經的白堤柳簾垂淚,今朝不見今夕惋嘆。
現(xiàn)在,重新審視這世界,忽見,何曾隱現(xiàn)。
泰戈爾用筆寫下一生的輝煌,他望過這殘缺的美,嘆。不要因為結束而哭泣,微笑吧,為你的曾經擁有。微皺眉頭,我們曾經有過什么,何止斷橋留下的殤,我們心中的不平由誰來安撫。哦呵,保爾的慨嘆讓很多人備受驚訝。可那是無比榮幸的光環(huán)。另一類,在社會微不足道的人,他們只能把自己比作斷橋,在橋的每一個石墩面前叩首,祈求上帝眷顧他們一次。
不知道,西湖冬天的雪是否證明了所謂的寒冷,天氣一樣那么刺骨么,水結冰了么。那橋呢,是否倚仗哪一個標準的角度,在與地平線連接的一個據點。我們會望見這引線連接的斷橋,非要到日出映照,雪融橋段。才允許我們,安心的在胸前畫一個十字,然后滿臉惆悵的離開。
我心中另一個概念促使我想要逆向尋找答案。斷橋到底是什么。否認這一個近乎平常的稱謂,我想要干什么。在這里,大加感慨,然后隨聲附和么。
橋堍御碑,像鬼畫符一樣胡亂的印證了些故事,是慣性思維還是亙古理念。斷橋總是與殘雪緊密相聯(lián)。
古人總是以文酸的字眼來描述這一道長堤,斷橋成了普遍的話題。
歌者把斷橋殘雪刻畫成一片片枯葉蝶,折了翅,不得不飛。一邊質疑斷橋是否下過雪,一邊融景于淚流長堤雪漫巾。
畫家更是以粗糙的畫筆,盡情渲染白雪覆蓋的斷橋,看不見石面,一條銀線縱橫整張畫紙。
斷橋,不需要雪。它不象征什么,更不代表什么。
人們望橋,望的不是故事,而是這眼前的一片新意。
白雪襯托著橋的純潔,柳枝干枯卻微蕩,河面冰片稀薄,待到殘陽頹廢地墜落到海岸線以下,余暉映著這殘雪,眼前少了冬日的單調,不似春光更勝春光。
也許就在這一刻,哪個調皮的孩子會發(fā)現(xiàn)。
這斷橋殘雪,悄悄地偷走了世界唯一的白色。
優(yōu)美散文橋:戲,斷橋
早知道人間有這般滋味,也不枉到江南走一回。
——題記
深宅大院,亭臺樓閣。有咿咿呀呀的聲音傳來。循聲而至,戲臺上的女子,蓮裳青衣,衣袖善善,曼妙身段。聽見她在唱:“我本不是凡間女,你妻我本是峨嵋一蛇仙,與青兒來到這西湖邊,只為把那千年的恩情還。”
原來,她唱的是《斷橋》,難怪如此輕柔婉轉。
午后,我坐在圖書館的副仄角落,手捧泛黃的線裝《白蛇傳》,發(fā)黃的故紙中滲透此時的瀲滟春陽,風把白色的窗簾吹起,我看見了這分崩離析的陽光透過窗簾明滅的光線。
梁實秋曾寫:寂寞是一種清福。而我如今正是在享受這種孤寂的清福,手棒《白蛇傳》,不禁思緒萬千,我好象又回到了戲中。
白素貞與青兒初來這西湖斷橋,風簾翠暮,煙柳畫橋。這江南三月,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片。與青兒在湖心亭坐低避雨。近攬這西湖的風光,看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看那少年信步走來,手摯一把素色油紙傘,傘面描龍繪鳳,詩意闌珊,風光如此美好,于是雨傘作媒,用那珠白玉釵,引出了這千年之緣,“斷橋相會”,白素貞對許仙唱到“雨過天晴湖山如洗,春風暖暖拂羅衣。”此時的白素貞是溫婉嬌羞的人間女子。
陽光刺眼,我把窗簾輕拉,圖書館暗下,心里不免有些傷懷,因為已是白素貞被壓在雷鋒塔下,那雄黃的烈酒如利劍斬斷了千年宿緣。偷盜靈芝,水漫金山,千年道行一朝盡散,她依然不悔。在雷鋒塔下仍嘆然到“才知人生有這般滋味,也不忹在江南走一回。”
戲完,落幕。曲終人散,人走茶涼。
故事最終還是結束了,我合上了《白蛇傳》放回了書架,轉身,看見了旁邊一直默然看書的女孩,素白的臉,黑如錦絲的長發(fā),恍然如隔世。
走出圖書館,道路兩旁郁郁蔥蔥的大樹,在耀眼的陽光中投下了稀疏的畫線。回去的路卻變得分外的長,仿佛永遠沒有盡頭。
這不過是一場戲,而我卻悵然所失。想起衛(wèi)慧的話,她說現(xiàn)實與過往的落拓只隔著一塊透明的玻璃。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
猶記得江南三月,素貞白衣勝雪??赊D眼間,那循循儒雅的蘭衣小生卻不知卻了何處。
千年后的西湖,滿眼依然是深深淺淺的綠,山色淡雅而空蒙,柳樹倒影在波光蕩漾的湖面,蘆葦蕭蕭,芳草芨芨,秀木含煙,亭臺樓閣。美麗依然。許仙與白娘子的愛情故事還在傳唱著。
后記:我來到這江南。在鶯紅柳綠,碧波漣漪的三月。我的前世,在這西子湖畔禁錮了千年。而今,我只是尋找故人。
天上人間,這是前世。不,這是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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