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經濟繁榮的原因有哪些
宋代經濟繁榮的原因有哪些
宋朝經濟介紹的是中國兩宋時期的經濟發(fā)展水平和狀況。宋朝的時候中國很富裕,比世界平均水平富裕一倍,于是就會有人疑問為什么宋代經濟那么繁榮。以下就是學習啦小編給你做的整理,希望對你有用。
宋代經濟繁華的原因
從純經濟的方面來考慮,戰(zhàn)爭的目的歸根到底是掠奪,掠奪對方的財富或者是財富的創(chuàng)造能力(土地,資源,人才,技術等)。契丹,女真,黨項,蒙古這些少數民族對宋朝的入侵,歸根到底是源自他們對中原地區(qū)富庶的一種向往,并且知道憑借他們自身的發(fā)展是不可能達到這種高度的。對北方的“蠻夷”來講,由于土地所能承載的人口數量實在是有限(供養(yǎng)一匹馬所需要的土地數量在農耕地區(qū)可以生產出供養(yǎng)25個人的糧食),因此他們自身的生產能力根本無法滿足自身對物欲的渴望,甚至是無法滿足最基本的生存需要。這樣,掠奪別人的財富就自然成了這類民族基本的謀生和壯大手段之一。
同時,在生產效率沒有提高的前提下,一定數量的土地所能承載的人口是有上限的,一旦人口的規(guī)模超過上限,解決的辦法不是擴張領土就是減少人口,二者所導致的必然結果都只能是戰(zhàn)爭。這些“蠻夷”們不僅侵宋,他們之間也為了生存打得不可開交。這種相互掠奪,相互殺戮的生存方式始終貫穿于每一個游牧民族生存的始終。
作為戰(zhàn)爭的被動一方,宋朝政府對戰(zhàn)爭又抱什么態(tài)度呢?根據理性人的假設,發(fā)動戰(zhàn)爭的一方一定是認定戰(zhàn)爭的預期收益大于它所支付的戰(zhàn)爭成本。對北方“蠻夷”而言,他們的戰(zhàn)爭成本相對很低。受自然條件和自身發(fā)展水平的限制,這些民族的財富創(chuàng)造能力遠遠低于它周邊的宋朝。因此,他們放棄自己生產轉而投向對宋朝的掠奪的預期收益遠遠要大于他們?yōu)榇硕艞壍纳a活動所能為他們提供的財富滿足。
然而我們知道這種選擇并不是這場博弈中的“帕累托最優(yōu)”。“帕累托最優(yōu)”的選擇是雙方都不應該選擇“戰(zhàn)”,而是雙方都選擇“和”,只有這樣才能實現雙方共同的效用最大化。我們知道這一目標在“非合作”的博弈中是不能實現的。所以到了最后,宋遼之間的這場爭斗最終衍化成一場“合作博弈”。雙方按照宋人的思路簽訂了《澶淵之盟》,遼人從此不來騷擾宋境了,宋朝花點銀子算是買了個平安,雙方皆大歡喜。這樣終于實現以雙方合作為前提的最優(yōu)選擇-“帕累托最優(yōu)”,同時避免了雙方都出于自身利益最大化這一出發(fā)點進行選擇卻出現“雙敗”結局這悲劇性一幕的發(fā)生。
可是有些同志可不這么認為,他們覺得《澶淵之盟》是宋人的恥辱,非要將它說成是宋朝“孱弱”的表現。更有甚者念念不忘每年的“歲幣”,把它看成是宋朝人民的沉重負擔,甚至還認為它加速了宋朝的階級矛盾。我倒是認為以上的觀點純屬無稽之談。宋朝每年給遼人的“歲幣”是多少?絹20萬,銀10萬。當時宋朝政府每年的歲入是多少?過億萬貫(兩?),區(qū)區(qū)“歲幣”簡直是九牛一毛。比起滿清政府動輒上億兩的賠款,賠到家底搞光還大舉借外債是有天壤之別的。那么“歲幣”攤到人頭上又是多少呢?有人算過一筆賬:北宋當時人口過億,平均下來每人每年的負擔大約是4個銅錢。4個銅錢是什么概念?答曰:一個燒餅錢!試想一下,每人每年少吃一個燒餅,就可以天下太平了。節(jié)省了無可計數的軍費開支不說,還不用打仗,不用死人了。再沒了“春風不度玉門關”的抱怨,更少了“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的傷感,多少幸福的家庭得以保全,多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悲劇可以避免,這等好事又有什么不對呢?一年少了一個燒餅錢對一個人的財務狀況又有多大影響呢?
況且,我們真丟掉那“絹20萬,銀10萬”了么?別忘了自《澶淵之盟》以后,宋遼邊境開始設立“榷場”,互通有無了。宋朝憑借其強大的生產能力,將大量“質優(yōu)價廉”的產品(如絲綢,瓷器,茶葉及手工藝品等),統(tǒng)統(tǒng)輸往遼國。每年通過這種途徑宋朝得到的“出超”有多少?政府從生產和流通領域征收的稅賦又有多少?能頂得上多少個“歲幣”了?這筆帳有沒有人算?現代的國際貿易中,對那些“入超”過多的國家國際上還給“貿易補償”呢?將“歲幣”看成是宋人給遼國的“貿易補償款”,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就算宋人在軍事上真的打不過遼人,但是他們在經濟上卻做到了這一點。宋人通過貿易的手段,利用順差的方式,將遼人創(chuàng)造的財富慢慢地歸結到自己的手中。這種做法可比簡單粗暴,“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直接掠奪聰明多了吧?一方面,遼人拿到了“歲幣”,生產生活條件得到了改善,同時促進了契丹民族的進化,增加了他們發(fā)動戰(zhàn)爭的“機會成本”;另一方面,宋人通過交換也實現了財富的增長。比起雙方拚個你死我活的“雙敗”結局,宋人的做法使“雙敗”變成了“雙贏”,又何樂而不為呢?別忘了,在這種條件下,雖然雙方的財富都在增長,可是宋人的財富卻永遠比遼人增長的快!換句話說,遼人創(chuàng)造的一部分財富通過貿易順差的方式流入了宋人的腰包,這也算得上是宋人對遼人的“剝削”吧!這才叫做真正的“用己之長,攻敵之短”,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比較優(yōu)勢”,在悄無聲息之中得到了大大的實惠。在此我不得不感嘆宋朝皇帝們的戰(zhàn)略眼光和英明睿智。
除去機會成本,再來看看戰(zhàn)爭中的“道德成本”:北人入侵是幾乎不需要物資儲備的,其實我都懷疑這些國家有沒有所謂的“物資儲備”。我們從來看到的都是這些蠻兵打到哪算哪,一路燒殺搶掠,自己從不貯備補給。這也許就是他們被稱作“野蠻人”的原因,因為他們“不服王化”,根本沒有任何人道可言,壞事做盡也沒有絲毫的負罪感。相反宋軍可就沒
這么“走運”了。兵家有言“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戰(zhàn)爭儲備是什么時候都必不可少的頭等大事??纯础端疂G傳》里林教頭發(fā)配去的“草料場”規(guī)模有多大,就不難想象宋朝政府為軍隊的后勤補給花了多少銀子。再看看人家“岳家軍”,“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也算是整個宋軍的一個縮影。更有不幸的將士還會因為“擾民”或是“虐囚”的行為而受罰甚至掉了腦袋。有誰聽說過那些“蠻夷”有所謂“秋毫無犯”的概念了?若是按照宋軍的軍紀衡量,那些蠻兵早應該被他們自己的長官統(tǒng)統(tǒng)正法了!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宋軍在進行戰(zhàn)爭的時候,成本是巨大的,而收益相對可以忽略不計。然而對北方少數民族而言,戰(zhàn)爭成本卻幾乎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勝利“果實”的誘惑卻是巨大的。這也就是為什么宋人主和,蠻人主戰(zhàn)的根本原因。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是亞當-斯密筆下的“自然人”,宋人是,所以他們靠自己的生產活動來實現自身的效用最大化;蠻人也是,所以他們靠對外掠奪來實現相同的目的,也算是發(fā)揮了各自的“比較優(yōu)勢”了吧。 在此我們不妨將宋遼之間的關系看成是一場博弈,面對和與戰(zhàn)的選擇,其實宋遼雙方都深陷“囚徒困境”的兩難之中。對遼而言,雖然國力比宋小得多,但是它的戰(zhàn)爭成本也相對很小,同時“風險收益”卻很大。所以它可以多次的進行“試錯”,以實現險中取勝。對宋而言,雖然國力昌隆,但是要求人民放棄紙醉金迷般的生活,長期駐守苦寒之地隨時冒著生命危險地工作也不現實。所以我們不妨假設這是一場雙方進行的“非合作”博弈,那么如何選擇才能夠達到這場博弈的“納什均衡”呢?有些人之所以不能夠接受宋朝的做法,歸根到底還是他們心靈深處“大漢族主義”的情結在作怪。這些人并沒有真正把契丹人建立的國家當作與我們對等的國家加以尊重,滿腦子“蠻夷”的概念,只想著除之以后快。這種思維模式和那些滿清遺老遺少們“天朝尚國”的思想如出一撤。他們并沒有感受到宋朝政府切實的難處和普通百姓最根本的愿望。與其將全國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集中起來進行一場勝負未可知的戰(zhàn)略冒險,不如用較小的代價去換取長久的和平。要知道,如果戰(zhàn)爭繼續(xù)下去,那我們依舊是在“用己之短,攻敵之長”,這是不明智的選擇,也是對百姓的生命和財產不負責任的做法。和遼人相比,我們應該有能力發(fā)現除武力之外解決雙方矛盾的更好方法。從維護當時的國際秩序和國家的發(fā)展穩(wěn)定出發(fā),《澶淵之盟》為解決國與國之間的領土爭端和其他矛盾沖突提供了一個很好的范本,它能夠被雙方始終如一地執(zhí)行一百多年就充分地證明了它的有效性和前瞻性,是應該給與充分肯定的。
利用《澶淵之盟》成功的解決了“外患”之苦以后,宋朝政府又是如何來實現生產力的巨大飛躍呢?在此我們特別要論述一下宋朝政府在治理經濟時所采取的種種特殊政策。 北宋進入中期之后,因為和平的環(huán)境和生產的恢復,人口的增長是迅速的,甚至超過了一億大關。人地比例之間的矛盾之劇烈是它以前的朝代所不曾面對過的。讓我們先來看看人口增加之后會導致哪些問題:人口的增加,導致土地供給的相對短缺和勞動力供給的相對過剩,由此會引發(fā)土地價格的上漲和勞動力價格的下跌。
讓我們先來看看土地價格上漲所導致的結果:土地價格上漲,經營土地的成本增加。土地的經營者若想保持收益的穩(wěn)定,維持投資土地的利潤率,就必須想方設法地采用更加先進的技術,以實現增加產量,降低成本的目的。他們需要利用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去彌補因為地價上漲所導致的成本增加。單單從這方面來看,這種做法無疑大大促進了農業(yè)科技水平的進步和農業(yè)勞動效率的提高。我們都知道,社會的進步歸根到底是技術的進步,來源于勞動生產率的提升。宋朝正是因為具備了科技進步的“原動力”,才真正實現了社會總產品的跨越式增長。
土地價格上漲所導致的另一個不容忽視的結果是促進了宋朝經濟的產業(yè)結構調整。我們知道,對于農業(yè)文明時代的封建王朝來說,農業(yè)永遠是立國之本。中國歷朝歷代都是最為強調“民以食為天”的,“士農工商”的傳統(tǒng)根深蒂固。但是為什么單單宋朝實現了“工商立國”呢?我們發(fā)現當時的宋朝同樣具備了產業(yè)升級的“原動力”
人多地少的矛盾會不可避免地導致經營土地的成本增加,經營土地的收益率下降。這樣的客觀環(huán)境恰恰促進了資本和其他資源由經營土地為主的農業(yè)向對土地的依賴程度相對較小的其他產業(yè)的轉移。相對于從事土地經營的農業(yè),手工制造業(yè),服務業(yè)對土地的依賴程度大大降低,土地價格的上升對這些行業(yè)的沖擊也就相對較小,對其成本結構的影響也不大。因此,許多從前從事土地經營的投資者會將他們的資金轉投到投資回報相對較多的制造業(yè),服務業(yè)之中。大量資金和其他資源(例如人力資源)的注入無疑會促進這些產業(yè)生產能力的空前提高。
相對于以傳承經驗為主要演進方式的農業(yè);手工業(yè),服務業(yè)的生存更加注重對技術進步的依賴和管理方法的提升。隨著投入這些產業(yè)的資金及其他資源的增加,產業(yè)內部的競爭也就會隨之加劇。在外部競爭的壓力下,投資者出于生存和維持經營的考慮,必然會想方設法提高自身的競爭能力。因為這些產業(yè)的核心競爭力源自于對技術進步的依賴和管理方法的提升,所以我們看到的結果就是為數眾多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包括眾所周知的“四大發(fā)明”中的四之有三)和無數以傳授實踐經驗為目的的各類著作都源自于宋代。
隨著科技進步帶來的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宋朝的勞動力價值也就相應地得到了充實。換句話說,每個勞動者在相同的勞動時間內創(chuàng)造的財富比以往大大地增加了,國民的富裕程度也比以往大大地增加了。通過技術的進步,老百姓有錢了,他們的消費也自然會隨之增加。大眾的需求也從最開始的吃穿不愁,越來越向“縱深”發(fā)展。我們從《清明上河圖》的直觀感受和不計其數的文學作品的側面描繪中可以發(fā)現,宋朝人對商品的需求無論是種類上還是數量上都比前朝有了跨越式的增長:東京汴梁的茶樓酒肆,梨園青樓如雨后春筍;民間對絲綢,茶葉,書籍,紙張等相對奢侈的產品的消費更是潛力旺盛。更有甚者,大眾對休閑文化娛樂方面的關注程度也是前所未有提高,現代意義上的“服務業(yè)”在宋朝可以說是發(fā)揮到了極致。青樓里紅粉們的鶯歌曼舞,酒肆中騷客們的文采風流,哪樣不體現出人們對精神消費的追求?這在衣食無著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宋朝的國民富裕程度。 按照經濟學“需求拉動”的原理,宋朝商品經濟的繁榮很大程度上是需求拉動的結果。正是因為國民的相對富裕導致了持續(xù)的旺盛需求,這種需求又導致了資金和勞動力向手工業(yè)和服務業(yè)傾斜;反過來,投資手工業(yè)和服務業(yè)取得的高額回報又再一次地將需求推向了新的高度,國民經濟因此走上了良性循環(huán)的軌道。
此外,當科技的進步帶動生產力水平提高,使生產力的發(fā)展水平達到一個嶄新的層次之后,改造舊有的,不適合生產力發(fā)展水平要求的生產關系就成為順理成章的事情。為此,無數“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先哲們開始了對改造舊有生產關系的思考。小到單個生產作坊的管理,產品的營銷(微觀經濟學?);大到政府機構的改革,國家大政方針的制定(宏觀經濟學?),宋朝的知識分子們所做的研究是廣泛和深入的。這些研究拿現代意義的學科分類來衡量,所涉及的領域不僅包括經濟學范疇,更包含哲學,社會學,政治學以及管理學等社會科學諸多學科的諸多方面。這些研究不僅造就了宋朝的經濟繁榮,更實現了宋朝文化教育事業(yè)的昌明。作為一個實現了“文官政治”的王朝,宋朝的知識分子數量之多,地位之高,學術環(huán)境之寬松,也是中國歷史上所僅見的。這也從一個方面保證了科技的持續(xù)創(chuàng)新能力和政府機構的執(zhí)政及應變能力能夠適應經濟快速發(fā)展的要求。
上文提到過,人地比例的變化還會造成另一個后果,那就是勞動力價格的下跌。在勞動力的供給增加,而土地的供給又相對減少的情況下,土地的所有者在選擇土地的租種者的時候往往會更加地慎重。一方面是地價的上漲導致他們經營土地的機會成本增加,風險加大;另一方面是勞動力供給的增加使土地所有者的選擇空間加大。二者疊加的結果是土地的經營者只會將土地租給信譽良好,生產技術水平相對較高的農戶去經營,以降低自己的風險,保證自己的收益。對于土地的租種者而言,則必須想方設法提高自身的耕作技術和經營能力,
以防止在日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被淘汰。從中我們不難發(fā)現農業(yè)生產效率提升的內在“原動力”,土地的使用效率提高也就成了這種機制下的必然的結果。
另一方面,農村勞動力資源的過剩,勞動力市場競爭的加劇還會導致社會失業(yè)的增加。這就必然導致農村大量剩余勞動力要向其他產業(yè)進行分流。在此我們發(fā)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一方面是原本從事土地經營的資本從農業(yè)中抽離出來,在市場上“尋租”;另一方面是大量的剩余勞動力也從農業(yè)勞動中被釋放出來,被推向了市場。這一切都為二者在其他產業(yè)里的重新結合提供了條件,同時也為工商業(yè)的大發(fā)展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契機。我們知道任何產業(yè)的發(fā)展都離不開資本的支持和勞動力的補充,宋朝當時的社會條件恰恰實現了二者在工商業(yè)領域的有機結合,產業(yè)的繁榮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與農業(yè)經濟中農民為土地所有者佃耕的生產方式不同;在工商業(yè)領域,特別是手工制造業(yè),更多的采用雇傭勞動的方式進行運作。歷史課本中將明朝中后期江南一些地區(qū)站在橋頭“待價而沽”的織戶當作是中國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的萌芽,個人認為不是十分的合適。我們很難想象在宋朝如此龐大的工商業(yè)領域里不存在以雇傭勞動為代表的資本主義生產關系。我們同樣很難想象宋朝數量眾多,規(guī)模龐大,涉及采掘業(yè),出版業(yè),制瓷業(yè)等諸多行業(yè)的手工工場都是靠一家一戶的傳統(tǒng)經營方式來維系的。以制瓷業(yè)為例,北宋為數眾多的“官窯”和“民窯”都是管理復雜,分工細致,產量巨大,集專業(yè)的技術人才和管理人才為一體,具備現代“企業(yè)”雛形的產銷一條龍的龐大生產合作組織。對個人或單個家庭而言,達到如此的規(guī)模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再來看看流通領域,宋朝在流通領域中的商品無論從數量上還是價值上都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單就反映流通領域商品價值量的貨幣總供給來看,北宋中期以后平均每年的鑄幣量就要超過唐朝幾十年鑄幣量的總和。可以想象當時以交換為目的,輸入到流通領域的商品數量是何等的驚人。傳統(tǒng)農業(yè)社會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是不可能生產出能夠滿足流通領域如此巨大需求的產品的。因此,我們沒有理由懷疑在工商業(yè)如此繁榮的宋朝存在大量的以雇傭勞動為特征的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
基于以上的分析,我們可以看出,以雇傭勞動為特征的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在宋代就應當得到了大規(guī)模的推廣。從經濟發(fā)展史的角度來看,從封建社會的小農經濟到資本主義社會的機械化大生產堪稱是人類文明史上“最偉大的跨越”。值得我們自豪的是,這種跨越應該首先發(fā)生在公元十一世紀,世界的東方!而不是像大多數學者所認為的那樣,來自于地球的另一半,亞平寧半島上那個叫做“佛羅倫薩”的地方。
基于以上的分析,我們更加可以看出,在宋朝歷任統(tǒng)治者“專修內政”的政策指引下,宋朝政府不僅成功地為國家的經濟建設贏得了長久的和平環(huán)境,而且一如既往地關注實際有效控制區(qū)域的治理。在經歷了長期的和平發(fā)展和休養(yǎng)生息之后,當人地比例發(fā)生變化時,又懂得利用經濟規(guī)律,采用資本和勞動力向其他產業(yè)分流的辦法一勞永逸地解決了人地比例矛盾這一始終困擾歷代封建王朝發(fā)展的尖銳問題,成功實現了產業(yè)升級。與此同時,政府通過對知識分子的寬松政策實現了科技與管理水平的飛躍,這種飛躍又為經濟的發(fā)展提供了強大的“原動力”。在旺盛持續(xù)的社會需求的拉動下,最終實現了工商業(yè)的空前繁榮和社會經濟文化的百年盛世。種種這些按照經濟規(guī)律辦事的做法即使是在當今社會也應該被看成是非常有創(chuàng)造力和建設性的創(chuàng)舉。
宋代的介紹
宋朝(公元960年—公元1279年)是中國歷史上上承五代十國下啟元朝的朝代,分北宋和南宋兩個歷史階段,共十八帝,享國三百十九年。
公元960年,后周諸將發(fā)動陳橋兵變,擁立趙匡胤為帝,建立宋朝。宋太祖為了避免中晚唐藩鎮(zhèn)割據和宦官專權的亂象,采取重文抑武的施政方針,一方面加強了中央集權,另一方面剝奪武將兵權,至宋真宗、宋仁宗時期步入治世。1125年金國大舉南侵,北宋覆滅。趙構在南京應天府(今河南商丘)繼位,建立了南宋,紹興和議后與金國以秦嶺淮河為界,后期爆發(fā)宋元戰(zhàn)爭,1276年元朝攻占臨安,崖山海戰(zhàn)后,南宋滅亡。
宋朝是中國古代歷史上商品經濟、文化教育、科學創(chuàng)新高度繁榮的時代。宋時出現了宋明理學,儒學得到復興,科技發(fā)展迅速,政治也比較開明。
著名史學家陳寅恪曾說過:“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于趙宋之世。”
宋代國號的釋義
后周恭帝繼位后,命趙匡胤為歸德節(jié)度使,歸德軍駐扎在宋州(今河南商丘)。次年,趙匡胤在陳橋發(fā)動兵變即位,因其發(fā)跡在宋州,故國號曰“宋”,定都汴梁(今開封),靖康年間,金兵攻陷汴京,北宋遂亡?;兆诘诰抛于w構在臨安(今杭州)重建宋王朝,史稱“南宋”。
宋朝(960年—1279年)是中國歷史上承五代十國、下啟元朝的時代,根據首都及疆域的變遷,可再分為北宋與南宋,合稱兩宋。宋朝開國為了避免唐代末朝以來藩鎮(zhèn)割據和宦官亂政的現象。1127年使徽、欽二帝受金人擄去,迫使宋室南遷。到1279年宋朝又在崖山海戰(zhàn)中亡于蒙元。但相對而言,宋朝也是中國歷史上經濟與文化教育最繁榮的時代之一,儒學復興,社會上彌漫尊師重教之風氣,科技發(fā)展亦突飛猛進,政治也較開明廉潔,終宋一代沒有嚴重的宦官亂政和地方割據,兵變、民亂次數與規(guī)模在中國歷史上也相對較少。著名史學家陳寅恪言:“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于趙宋之世。”而西方與日本史學界中認為宋朝是中國歷史上文藝復興與經濟革命的也頗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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