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陳景潤數(shù)學論文
陳景潤對數(shù)學的酷愛,情有獨鐘,而且有驚人毅力完成其數(shù)學研究這是他本人最有價值的個性和素質(zhì)。下面學習啦小編給你分享關于陳景潤數(shù)學論文,歡迎閱讀。
關于陳景潤數(shù)學論文篇一
提要:中國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曾經(jīng)這樣意味深長地告訴人們:“像陳景潤這樣的科學家,中國有一千個就了不得”
20多年前,一篇轟動全中國的報告文學《哥德巴赫猜想》,使得一位數(shù)學奇才一夜之間街知巷聞、家喻戶曉。在一定程度上,這個人的事跡甚至還推動了一個尊重科學、尊重知識和尊重人才的偉大時代早日到來。
他的名字叫做陳景潤。
不善言談,他曾是一個“丑小鴨”
通常,一個先天的聾子目光會特別犀利,一個先天的盲人聽覺會十分敏銳,而一個從小不被人注意、不受人歡迎的“丑小鴨”式的人物,常常也會身不由己或者說百般無奈之下窮思冥想,探究事理,格物致知,在天地萬物間重新去尋求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發(fā)展自己的潛能潛質(zhì)。
你可以說這是被逼的,但這么一“逼”往往也就“逼”出來不少偉人。比如童年時代的陳景潤。
陳景潤1933年出生在一個郵局職員的家庭,其父母先后育有12個子女,但最后存活下來的只有6個。陳景潤排行老三,上有兄姐、下有弟妹,照中國的老話,“中間小囡軋扁頭”,加上他長得瘦小孱弱,其不受父母歡喜、手足善待可想而知。
在學校,沉默寡言、不善辭令的他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受歡迎、遭人欺負,時時無端挨人打罵??善稚跃髲姡瑥牟磺庥?zhàn)?,以求改善境遇,不知不覺地便形成了一種自我封閉的內(nèi)向性格。
人總是需要交流的,特別是孩子。稟賦一般的孩子面對這種困境可能就此變成了行為乖張的木訥之人,但陳景潤沒有。對數(shù)字、符號那種天生的熱情,使得他忘卻了人生的艱難和生活的煩惱,一門心思地鉆進了知識的寶塔,他要尋求突破,要到那里面去覓取人生的快樂。
一生大幸,小學生邂逅大教授
但是,他畢竟還是個孩子。除了埋頭書卷,他還需要面對面、手把手的引導。畢竟,能給孩子帶來最大、最直接和最鮮活的靈感和歡樂的,還是那種人與人之間的、耳提面命式的,能使人心靈上迸射出輝煌火花的交流和接觸。
所幸,后來隨著家人回到福州,陳景潤遇到了他自謂是終身獲益匪淺的名師沈元。
沈元是中國著名的空氣動力學家,航空工程教育家,中國航空界的泰斗。他本是倫敦大學帝國理工學院畢業(yè)的博士、清華大學航空系主任,1948年回到福州料理家事,正逢戰(zhàn)事,只好留在福州母校英華中學暫時任教,而陳景潤恰恰就是他任教的那個班上的學生。
大學名教授教幼童,自有他與眾不同、出手不凡的一招。針對教學對象的年齡和心理特點,沈元上課,常常結(jié)合教學內(nèi)容,用講故事的方法,深入淺出地介紹名題名解,輕而易舉地就把那些年幼的學童循循誘入了出神入化的科學世界,激起他們向往科學、學習科學的巨大熱情。
比如這一天,沈元教授就興致勃勃地為學生們講述了一個關于哥德巴赫猜想的故事。
一則故事,引發(fā)少年奮斗的前程
“我們都知道,在正整數(shù)中,2、4、6、8、10......,這些凡是能被2整除的數(shù)叫偶數(shù);1、3、5、7、9,等等,則被叫做奇數(shù)。還有一種數(shù),它們只能被1和它們自身整除,而不能被其他整數(shù)整除,這種數(shù)叫素數(shù)。”
像往常一樣,整個教室里,寂靜地連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只有沈教授沉穩(wěn)渾厚的嗓音在回響。
“二百多年前,一位名叫哥德巴赫的德國中學教師發(fā)現(xiàn),每個不小于6的偶數(shù)都是兩個素數(shù)之和。譬如,6=3+3,12=5+7,18=7+11,24=11+13......反反復復的,哥德巴赫對許許多多的偶數(shù)做了成功的測試,由此猜想每一個大偶數(shù)都可以寫成兩個素數(shù)之和。”
沈教授說到這里,教室里一陣騷動,有趣的數(shù)學故事已經(jīng)引起孩子們極大的興趣。
“但是,猜想畢竟是猜想,不經(jīng)過嚴密的科學論證,就永遠只能是猜想。”
這下子輪到小陳景潤一陣騷動了。不過是在心里。
該怎樣科學論證呢?我長大了行不行呢?他想。
“從此,哥德巴赫猜想成了一道世界著名的數(shù)學難題,二百多年來,曾令許許多多的學界才俊、數(shù)壇英杰為之前赴后繼,競相折腰。”
教室里已是一片沸騰,孩子們的好奇心、想象力一下全給調(diào)動起來。
“數(shù)學是自然科學的皇后,而這位皇后頭上的皇冠,則是數(shù)論,我剛才講到的哥德巴赫猜想,就是皇后皇冠上的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啊!”
沈元一氣呵成地講完了關于哥德巴赫猜想的故事。同學們議論紛紛,很是熱鬧,內(nèi)向的陳景潤卻一聲不出,整個人都“癡”了。這個沉靜、少言、好冥思苦想的孩子完全被沈元的講述帶進了一個色彩斑斕的神奇世界。在別的同學嘖嘖贊嘆、但贊嘆完了也就完了的時候,他卻在一遍一遍暗自跟自己講:
“你行嗎?你能摘下這顆數(shù)學皇冠上的明珠嗎?”
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是黃口小兒。雖然這堂課他們之間并沒有嚴格意義上的交流、甚至連交談都沒有,但又的確算得上一次心神之交,因為它奠就了小陳景潤一個美麗的理想,一個奮斗的目標,并讓他愿意為之奮斗一輩子!
多年以后,陳景潤從廈門大學畢業(yè),幾年后,被著名數(shù)學家華羅庚慧眼識中,伯樂相馬,調(diào)入中國科學院數(shù)學研究所。自此,在華羅庚的帶領下,陳景潤日以繼夜地投入到對哥德巴赫猜想的漫長而卓絕的論證過程之中。
1966年,中國數(shù)學界升起一顆耀眼的新星,陳景潤在中國《科學通報》上告知世人,他證明了(1+2)!
1973年2月,從““””浩劫中奮身站起的陳景潤再度完成了對(1+2)證明的修改。其所證明的一條定理震動了國際數(shù)學界,被命名為“陳氏定理”。
不知道后來沈元教授還能否記得自己當年對這幫孩子們說過的故事,但陳景潤卻一直記得,一輩子都那樣清晰。
檔案
陳景潤,數(shù)學家,中國科學院數(shù)學物理學部委員。研究中,陳景潤攻克了世界著名數(shù)學難題“哥德巴赫猜想”中的(1+2),創(chuàng)造了距摘取這顆數(shù)論皇冠上的明珠(1+1)只是一步之遙的輝煌。他證明了“每個大偶數(shù)都是一個素數(shù)及一個不超過兩個素數(shù)的乘積之和”,使他在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上居世界領先地位。這一結(jié)果國際上譽為“陳氏定理”,受到廣泛征引。世界級的數(shù)學大師、美國學者阿・威爾曾這樣稱贊他:“陳景潤的每一項工作,都好像是在喜馬拉雅山山巔上行走。
關于陳景潤數(shù)學論文篇二
在人們眼里,陳景潤是一名數(shù)學天才。實際上,他在教育孩子方面也有自己一套獨特的方法。陳景潤的兒子叫陳由偉,陳由是他與夫人各自的姓,偉則希望其對人類有偉大貢獻的意思,有望子成龍之意。
陳景潤在與兒子的相處過程中,根據(jù)孩子的個性特點總結(jié)了一套方法:民主對待兒子。家庭民主,父子民主,母子民主,使孩子能自由自在地成長,使兒子的思維方法更具個性。陳景潤認為,孩子有個性才能成才,那些文藝家、政治家、科學家都是靠個性的發(fā)展才獲得成功的。陳景潤也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能成為科學家。
循著這一理念,陳景潤對兒子采取“放任”培養(yǎng)。小時候,像所有好動的小男孩一樣,陳由偉特別淘氣,總是拿支筆在家里的墻上到處亂涂亂畫??申惥皾檹膩聿簧鷼猓J為那是兒子在動腦筋,要妻子不要管他。他說:“男孩子嘛,愛想愛動是好事兒。這樣的孩子,腦子靈活。”
聽了父親的話,陳由偉更來勁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家里有個超大的計算器,陳由偉總是好奇地按來按去,覺得非常有意思。每蹦出來一個數(shù)字,他總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心想這東西怎么會認數(shù)字?后來,他不但把計算器翻來覆去地折騰,還把那些按鍵一個個“挖”出來,想看看里面究竟藏著些什么東西。身為母親的由昆急得直跺腳,很想阻止他。陳景潤則認為兒子在做研究,擺擺手不讓她管。陳由偉“挖”出來的按鍵,陳景潤再把它們一一復位,一臉笑容,非常耐心。
兒子上小學后,常常向陳景潤談自己的事,學習、勞動或與同學的往來。陳景潤認真聽著,然后為孩子當參謀,或表揚或批評糾正。很快,他就獲得了孩子的信任,和兒子成了朋友。
陳景潤曾有意識地培養(yǎng)兒子對數(shù)學的興趣,希望將來他能接自己的班。但他發(fā)現(xiàn)年幼的兒子對音樂更感興趣。雖然這使他略微感到失望,但他依然熱心地鼓勵兒子去學自己喜歡的東西。陳由偉于是報名參加了中央音樂學院的小號班,學吹小號。
2003年22歲的陳由偉出國留學,在加拿大多倫多攻讀國際商貿(mào)。一年后,身負使命感的他,為了完成父親未竟的事業(yè),主動轉(zhuǎn)到了應用數(shù)學系。在探索數(shù)學研究的道路上,他繼承了父親的事業(yè)。盡管探索數(shù)學未知領域的道路很艱難,但他一直對自己說,要像父親那樣,對數(shù)學充滿熱情和執(zhí)著,堅持走下去。
陳景潤認為,教育培養(yǎng)孩子,要因人而異,不同環(huán)境、不同性格,教育的方法也要不同。這是數(shù)學家陳景潤夫婦的教子經(jīng)驗,值得廣大父母借鑒。
關于陳景潤數(shù)學論文篇三
我從未設想過,有一天可以超越父親??晌抑牢矣惺姑?,它來自一種被關注而產(chǎn)生的壓力。
有關父親“生”的一切,終止在我14歲那年的春天。
他告別,然后以另外一種方式,和我們生活在一起。
“天上有了陳景潤星,地下也有了先生永遠的墓碑。”母親一直叫父親為“先生”,直到現(xiàn)在也未曾改變。
時間越長,懷念越重
醫(yī)院。
白色的墻壁和床單。藥水一滴一滴往下淌。
它們成了我絕大多數(shù)對父親記憶的背景。
1984年,父親被檢查出患有帕金森綜合征,經(jīng)常住院。直至去世,竟是10多年的時間。
那時,我會走到他身邊,如同在家里,茶余飯后的片刻,幫他按摩。
他似乎很享受,一點兒也不掩飾。
護士撞見,會跟他開玩笑:陳老師,我們和兒子,誰按得更舒服?
沒有一秒鐘的考慮,他脫口而出:自然是我們家的歡歡啦!
他像個孩子,看不到護士的尷尬,也看不到母親的阻攔。
他會對我說:謝謝兒子!這是我們家的禮數(shù),我所接受的品德教育。
這些年里,我會覺得,有關父親的一切,依舊是我和母親交談的主題。
父親離開時間越長,對父親的懷念就越重。
從加拿大回國后,我常會給父親掃墓,陪著他,跟他說話,告訴他我的一切。
那是個山清水秀的陵園。生前的父親,熱愛生命,崇尚自然,沒有機會親近、享受自然,現(xiàn)在,他應該如愿了。
我要過自己的生活
母親時常說,我是有主見的孩子。
小學五年級,父母給我報了華羅庚數(shù)學班。他們也是普通的家長,也有望子成龍的心態(tài)。附近鄰居告訴他們,你們的兒子繼承了陳老師的數(shù)學才能,一定要好好培養(yǎng)。
我并不愿意去學數(shù)學。
那時,我只是個貪玩又逆反的孩子,可以解答所有的數(shù)學加分難題,卻在簡單題上栽跟頭。幾堂課過后,我退掉了,再沒去過。
父親并沒有像別的家長那樣大發(fā)雷霆,他一直寵著我,順著我。他說,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應該順著他。沒有人可以打造他,除了他自己。
他尊重我的意見,讓我學了小號。他并不了解它是做什么的,甚至叫它小喇叭。
父親過世一年后,我也將踏入大學門檻,父親的母校――廈門大學向我發(fā)來邀請。校長說,母親可以陪同我一起讀書,將來的工作他們負責安排,如果我想回北京,也可以回來。
考慮之后,我還是拒絕了。并非我不向往那個開滿鳳凰花的大學,我甚至一度在想,成為父親的校友,在他曾學習和生活的地域,重新開始打磨我的人生,會是多么奇妙的感覺!
當時,我跟母親說:“媽媽,我不想這樣。不想在爸爸的光環(huán)下生活。那樣壓力大,眾目睽睽,萬人矚目。”
最后,我去了北京一所大學,選擇了商科。
逃避不如擔當
后來我才意識到,命里注定的東西,怎么也避不開。
我是陳景潤的兒子,這是事實;父親是一個有建樹、也有遺憾的數(shù)學家,我有義務完成他未竟的事業(yè)。
轉(zhuǎn)學數(shù)學,沒有太多的考慮,一切都很自然。
當時,父親離開已有九個年頭。
一想起父親,除了懷念,就是自責和內(nèi)疚:自己曾逃避數(shù)學,排斥數(shù)學。后來,決定轉(zhuǎn)系學數(shù)學,心里坦然了好多。
由于沒有做好充分準備,剛轉(zhuǎn)到數(shù)學系時,吃了不少苦頭。不過,還是堅持下來了。現(xiàn)在,應該說是樂在其中,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的確愛上了數(shù)學。
最初的堅持,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沒有了后路。當時也曾設想,如果轉(zhuǎn)了數(shù)學系再反悔,再放棄,那就丟死人了。所以,不管怎么難,也要堅持下來,我現(xiàn)在做到了。這也是我至今最驕傲的一件事。
我曾和母親開玩笑說,轉(zhuǎn)入數(shù)學系,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吧。
我總覺得,在這個時代,青年人身上背負著很重的強國使命,其實不單單這個時代,可以說這個使命是代代相傳的。
我的價值,就在于傳承著父輩的事業(yè)和精神。
父親珍惜與家人共處
很多人覺得,我父親“癡”。但在我眼中,父親并不是不問世事、不食人間煙火的科學狂人。
的確,父親每天要工作很久,他愛數(shù)學,愛工作,直到去世前三個月,還在不停地審著學生論文。
但他從沒有因為熱愛數(shù)學而忽視家庭。他愛自己的家,他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父親,溫柔,可親,循循善誘。
現(xiàn)在回想起和父親的交流,并沒有任何的“與眾不同”,就像天下所有和諧的父與子,平凡而溫馨。
父親的書房,曾是我搗蛋后的避風港。
我從未設想過,有一天可以超越父親。可我知道我有使命,它來自一種被關注而產(chǎn)生的壓力。
這種壓力每一個孩子身上都有:不要給父母丟人,不要給家族抹黑。
我是陳景潤的兒子,這種關注被放大了,它不僅來自父母,來自家里的親朋好友,甚至整個社會。其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我更愿意把這份使命感縮小,把它集中在“不能給父母丟臉”上。這樣感覺上更真實、更直接,而且心態(tài)上也會少很多壓力。
照顧好媽媽讓父親放心
在加拿大打工,獲得了第一份收入。我買了兩塊布,給母親定做了兩條裙子,然后帶著她去吃了頓比薩。
最近一次,我偷偷提前回國,站在門外跟她通電話,然后敲門。她看到我時,手舞足蹈,激動得忘記迎我進門。
她看見我因為在餐館打工切破的手指,直掉眼淚。
其實,母親非常堅強。
從父親患病,到最終離去,幾年里,母親一直承受著很重的家庭負擔,但她始終為我和父親營造著最溫暖、最幸福的家庭環(huán)境,同時追求工作上的盡善盡美。
我知道她的苦,也會盡量讓她多聽到一些我的好消息,免得她為我擔心。
我想告訴父親,讓他放心,我會照顧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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