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親愛的z先生的一封信
生活本是平淡如水,遇見了Z先生,生活慢慢變得精彩起來。下面學(xué)習(xí)啦小編整理了給z先生的一封信,歡迎閱讀。
給z先生的一封信篇一
親愛的Z先生:
我先跟你說一個故事吧。
有兩個男人,一個彈琴彈得非常好,好到他已經(jīng)不相信別人贊美他彈琴談得好是真心的夸獎。如果他愿意去給奧運會開幕式彈琴,郎朗一定沒機會。
另一個則完全不會彈琴,也不太會說夸獎別人的話。見到太陽不會說是紅日,看到壽龜會直接喊成王八。所以這種人一般都不太會討領(lǐng)導(dǎo)和上司的歡心,沒有辦法成功上位,默默地過著平凡的日子卻也能自得其樂。
然而這個不會彈琴的男人,卻在偶然中跟彈琴很好的男人成了要好的朋友。一個懂得彈,一個懂得聽,一個彈大江大河,一個就直說這波濤真夠洶涌,一個彈雞湯掛面,一個就遺憾說這湯怎么不熬得更濃些。
兩個人不常見面,一年只約見一次,就像是住在紐約的你,和住在北京的我,偶爾碰見的時候,就會大笑著擁抱對方,分住兩個城市的時候,懷抱里留著的也必然是別人的溫度。
后來,不會彈琴的男人死了。彈琴很好的男人就跑到他的墳上大哭了一場,然后把琴一砸,從此不再觸碰音律。
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彈琴很好的男人,叫做伯牙。不會彈琴的男人,叫做子期。兩千多年來,人們一直相信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
音樂是很細膩的東西。
擅長用音樂去書寫感情抒發(fā)見解的人,是必然通曉每一個音符,跟自然萬物之間所存在著的微妙聯(lián)系的。
換句話說,玻璃碎了,花朵凋了,貓咪困了,輪胎爆了,所有普通人類聽在耳朵里覺得很不可愛的事情,懂得音樂的人,卻都會有不同的見解,然后用五線譜寫下來,彈成鋼琴鍵盤上的哆來咪,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聽得明白。
這么一種細膩的人,永遠都會煩惱著總是沒人去理解自己的。惆悵啊惆悵,郁悶啊郁悶,然后突然就遇到了一個完全聽得懂自己心情聽得懂自己煩悶聽得懂自己所有愛恨情仇的人——你能說,那個后來的人,他就是很粗糙的嗎?
正如,你會相信贊嘆著水仙的凄婉的,居然是一把剛?cè)錾献稳环鄣难蛉獯畣?
所以我才不相信子期是一個粗枝大葉的普通樵夫??巢窨车煤茫楦屑毮?,這兩點并無矛盾之處。
這樣一來,細膩的伯牙和細膩的子期,是完全有理由相處得很好的。因為細膩的伯牙身邊,全是粗糙的路人,而細膩的子期周圍,也全是粗糙的年輪。
他們兩個沒有理由感情不好,是精致的一對。
會為著潮水起伏而感傷,會為著鳥語獸鳴而歡唱,這樣的人生,才值得去珍惜留戀。
然后呢,細膩的子期死掉了。伯牙便決定把代表著自己所有感情和生命存在意義的音樂,作為陪葬,在子期的墳前全毀掉。是比割腕自殺更壯烈的,活著的殉情。
現(xiàn)在的這個社會,細膩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
但彼此細膩的方式又都不太一樣,這個人多一些心靈手巧,那個人懂一些巧言令色,都會不同程度地討人喜歡,覺得跟他們相處起來很快樂。
然而只有極少的機會,才會發(fā)生這一個人說的話,讓另一個人完全感動,另一個人煮的咖啡,使這一個人喝上毒癮的例子。
這樣的兩個人,無疑都是細膩的。偏偏他們細膩的方式,和表現(xiàn)的手段,都很相似,是很契合的一對。
我們固然不是伯牙和子期的,我死了之后應(yīng)該懶得去理墓土外頭的虛情假意,最好是賴床賴個一千年不起來。倘若你堅持要來我墳前彈吉他,我也會半夜托夢罵你真三八。
只不過呵,在兩千多年過去后的這個時刻,你還會相信伯牙與子期,他們倆僅僅只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嗎?
歷史通常都很狡猾,故作權(quán)威與官方修訂到底隱瞞了多少惹人遐思的小曖昧呢……
半夜吃了葡萄的
R先生
XXXX.X.X
給z先生的一封信篇二
親愛的Z先生:
愛情究竟是什么呢?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很溫暖。需要他的時候找不到他就會變得很煩躁。不能常常陪伴在一起的時候會經(jīng)常地想念他。膩在一起久了也會覺得平淡,總要鬧出點小吵小爭才算添了作料夠有味。
——這些都是人們普遍認(rèn)可的,愛情的大致表現(xiàn)。
這樣算起來的話,愛情所能做到的事情,跟一碗泡面所能做到的事情,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而且泡面吃完了或者吃不完,都可以把渾濁的湯倒掉,不像愛情,總要拉拉扯扯才能撇清關(guān)系。
既然如此,為什么我們不認(rèn)為吃一碗泡面,就是在體驗愛情呢?
我喜歡有點小濃膩的辣白菜口味。
你呢?
猶豫著在睡前要不要吃碗泡面的
R先生
XXXX.X.X
給z先生的一封信篇三
親愛的Z先生:
我很討厭微波爐熱好食物時的“叮”的那一聲響。
與鬧鐘到點就響,來電時手機會響,宣布放學(xué)的下課鈴響,洗衣機洗完衣服后會發(fā)出提示聲響都不同,這些都是有著實際意義的,是目的明確而且合乎預(yù)測的聲音,而微波爐的“叮”則是尷尬的,甚至是惹人惱怒的。
熱一個三明治,設(shè)定好一分鐘會熱不透,三分鐘會烤太干,兩分鐘出爐則是溫溫的不夠燙手,那一聲“叮”最多是告訴你:我完成我的工作了,但實際工作的質(zhì)量如何,不干我事。
于是,“叮”成了無意義的敷衍,有時會無奈地放回去再熱一次再“叮”一回,有時則是完全無可改造,悻悻地將入不了口的食物扔進垃圾桶。
所以就連出產(chǎn)方便食品的廠商,也會無可奈何地在外包裝上寫著“用中火加熱三到四分鐘”的字樣——可究竟是三分鐘呢,還是四分鐘呢,又或者是三分二十八秒四二更可靠呢?面對著一次又一次讓食物變得不太美味的“叮”,再好脾氣的人也會按捺不住滿腔的怒火。
愛情里也到處充滿了惹人討厭的“叮”。
剛開始進入狀態(tài)的兩個人,掌控不好交往的熱度,太過熱戀,得擔(dān)心愛情會過早被蒸干;有些平淡,則很可能促使愛情成熟所需要的起碼溫度都達不到。然后其中一個受不了的人,就會提出來說“還是做回朋友好”——“叮”的一聲出爐,這份愛情無論如何都不會可口。
你曾說吻我的時候,如果感覺對了,就繼續(xù)吻,不對的話,就拍拍我的臉,對著我微笑。
我其實是很喜歡接吻的,但是現(xiàn)在我又有點不太喜歡了。
因為原本可以快樂地享受那種甜美的觸感,如今卻得提心吊膽地不時睜眼去瞄一下你的表情。
生怕你突然伸手過來拍拍我的臉——
然后“叮”的一聲,不怎么好吃的愛情就宣布加工完畢了。
打了今晚第十一個呵欠的
R先生
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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