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中的好文章
《讀者》雜志對編者與讀者關系的實踐,是《讀者》成功的關鍵之一。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讀者中的好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讀者中的好文章篇1:手表
外婆的禮物太棒了,你猜也猜不到昨天晚上,我放學回來以后,郵遞員來了。他給我?guī)硪粋€包裹,里面是外婆給我的禮物。這個禮物可了不得啦,保證你猜也猜不到:是一只手表!太棒了!小朋友們又要眼饞了。
爸爸還沒有回家,因為今天晚上他要在單位吃飯。媽媽教我給表上弦,然后把表給我戴在手腕上。幸好今年我已經(jīng)學會看鐘點了,不像去年小的時候。要是還像去年一樣,我就老得問別人:“我的手表幾點了?”那可就太麻煩了。
我的手表可好玩了,那根長針跑得最快,還有兩根針要仔仔細細看好久,才能看它們動一點兒。我問媽媽長針有什么用,媽媽說,在煮雞蛋的時候,長針可有用了,它能告訴我們雞蛋煮熟了沒有。
7點32分,我和媽媽圍著桌子吃飯。太可惜了,今天沒有煮雞蛋。我一邊吃飯一邊看我的手表。媽媽說湯要涼了,叫我快點兒吃。長針只轉(zhuǎn)了兩圈多一點兒,我就喝光了湯。7點51分,媽媽把中午剩的蛋糕端來了。7點58分,我們吃完了。媽媽讓我玩一會兒,我把耳朵貼在手表上,聽里面發(fā)出的滴答聲。8點15分,媽媽叫我上床睡覺。
我真開心,差不多和上次給我鋼筆的時候一樣開心。那次弄得到處都是墨水。我想戴著手表睡覺,可媽媽說這樣對手表不好。我就把手表放在床頭桌上,這樣只要我一翻身就能看到它。8點38分,媽媽把電燈關了。
咦,太奇怪了!我的手表上的數(shù)字和指針在夜里發(fā)光哪!現(xiàn)在,要是我想煮雞蛋也用不著打開電燈。我睡不著,就這樣一直看著我的手表。后來,我聽見大門開了:是爸爸回來了。我可高興了,因為我能給他看看外婆給我的禮物。我下了床,把手表戴好,從房間里跑出來。
我看見爸爸正踮著腳上樓梯。“爸爸,”我大聲說,“看看外婆給我的禮物,多漂亮呀!”爸爸嚇了一大跳,差一點從樓梯上摔下去。“噓,尼古拉,”他對我說,“噓,你要把媽媽吵醒了!”燈亮了,媽媽從房間里走出來,“他媽媽已經(jīng)醒了!”媽媽對爸爸說,樣子不太高興。她問爸爸吃什么吃了這么長時間。“啊,得了,”爸爸說,“還不算太晚嘛。”
“現(xiàn)在是11點58分。”我很得意,因為我很喜歡給爸爸媽媽幫忙。
“你媽媽可真會送東西。”爸爸對媽媽說。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說我母親,何況孩子還在這兒呢。”媽媽滿臉不高興地說,然后叫我上床去乖乖睡一大覺。
我回到我的屋子,聽到爸爸和媽媽又講了一會兒話。12點14分,我開始睡覺了。
5點7分,我睡醒了。天開始亮了。真可惜,我手表上的字不那么亮了。我用不著急著起床,今天不上課??墒俏蚁?,我說不定能幫爸爸的忙:爸爸說他的老板老是怪他上班遲到。我又等了一會兒,到了5點12分,我走進爸爸和媽媽的屋子里,大聲喊:“爸爸,天亮了!你上班又要遲到了!”爸爸又嚇了一大跳,不過,這里比樓梯上保險多了,因為在床上是摔不下去的??墒?,爸爸氣壞了,就像真地摔下去一樣。媽媽也一下子醒了。
“怎么啦?怎么啦?”媽媽問。
“又是那只表,”爸爸說,“好像天亮了。”
“是的,”我說,“現(xiàn)在是5點15分,馬上就要到16了。”
“真乖,”媽媽說,“快回去睡覺吧,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醒了。”
我回去上床了??墒?,他們還是沒有動。我在5點47分、6點18分和7點2分連著又去了三次,爸爸和媽媽最后才起床了。
我們坐在桌旁吃早飯。爸爸沖媽媽喊:“快一點兒,親愛的,咖啡再不來,我就要遲到了。我已經(jīng)等了5分鐘了。”
“是8分鐘。”我說。
媽媽來了,不知為什么直看我。她往杯子里倒咖啡的時候灑到了臺布上,她的手發(fā)抖了。媽媽可不要生病啊。
“我今天早些回來吃午飯,”爸爸說,“去點個卯。”
我問媽媽什么叫“點個卯”。媽媽讓我少管這個,到外面去玩。我第一次覺得想上學了,我想讓小朋友們看看我的手表呢。
在學校里,只有杰弗里帶來過一次手表。那只表是他爸爸的,很大,有蓋子和鏈子,可好玩了。不過,好像家里不許他拿,這家伙惹禍了。那以后,再也沒見到大手表。杰弗里跟我們說,他屁股挨了一頓揍,差一點再也見不著我們了。
我去找阿爾賽斯特,他家離我家不遠。這家伙是個胖子,可能吃了。我知道他起床很早,因為早飯他要吃好長時間。
“阿爾賽斯特!”我站在他家大門口喊,“阿爾賽斯特!有好東西給你看!”
“阿爾賽斯特出來了,手里拿著面包,嘴里還咬著一個。
“我有一只手表了!”說完,我把胳臂舉到他嘴里的面包旁邊。阿爾賽斯特斜眼看了看,又咽了一口,才說:“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的表走得可準了,它有一根專門用來煮雞蛋的針。而且,它晚上還能發(fā)光呢。”我告訴阿爾賽斯特。
“那表的里頭呢,是啥?”阿爾賽斯特問。
“這個,我忘了看啦。”
“先等我一會兒。”阿爾賽斯特說著跑進屋里去了。出來的時候,他又拿了一只面包,還有一把鉛筆刀。
“把你的表給我,”阿爾賽斯特對我說,“我用鉛筆刀把它打開。我知道怎么開,我已經(jīng)開過爸爸的手表了。”
我把手表遞給阿爾賽斯特,他就用鉛筆刀干起來了。我真怕他把我的手表給弄壞了,就對他說:“把手表給我吧。”
可阿爾賽斯特不肯,他伸著舌頭,想把手表打開,我上去想把手表搶回來。刀子一滑,碰上了阿爾賽斯特的手指,阿爾賽斯特一叫,手表開了,跟著又掉到地上,那時正好是9點10分。等我哭著回到家,還是9點10分,手表不走了。媽媽抱住我,說爸爸會想辦法的。
爸爸回家吃午飯的時候,媽媽把表給了他。爸爸擰擰小鈕。他瞅瞅媽媽,瞅瞅手表,又瞅瞅我,對我說:“聽著,尼古拉,這只手表沒法兒修了,不過你還能用它玩。這樣反而更好,再也不用為它擔心了,它總是和你的小胳臂一樣好看。”
他的樣子很高興,媽媽也那么高興,于是我也一樣高興了。
現(xiàn)在,我的手表一直是4點鐘:這個時間最好,是吃巧克力夾心小面包的時間。一到晚上,表上的字還能閃光。
外婆的禮物真了不起。
讀者中的好文章篇2:向中國人脫帽
鐘麗思
記得那是十二月,我進入巴黎十二大學。
我們每周都有一節(jié)對話課,為時兩個半鐘頭。在課堂上,每個人都必須提出或回答問題,問題或大或小,或嚴肅或輕松,千般百樣無奇不有。
入學前,前云南省《滇池》月刊的一位編輯向我介紹過一位上對話課的教授:“他留著大胡子而以教學嚴謹聞名于全校。有時,他也提問,且問題刁鉆古怪得很??偠灾阈⌒模麕缀踝屗械膶W生都從他的課堂上領教了什么叫做‘難堪’……”
我是插班生,進校時,別入已上了兩個多月課。我上第一堂對話課時,就被教授點著名來提問:“作為記者,請概括一下您在中國是如何工作的?”我說:“概括一下來講,我寫我愿意寫的東西。”
我聽見班里有人竊笑。
教授彎起一根食指頂了頂他的無邊眼鏡:“我想您會給予我這種榮幸:讓我明白您的首長是如何工作的。”
我說:“概括一下來講,我的首長發(fā)他愿意發(fā)的東西。”
全班“哄”地一下笑起來。那個來自蘇丹王國的阿卜杜勒鬼鬼祟祟地朝我豎大拇指。
教授兩只手都插入褲袋,挺直了胸膛問:“我可以知道您是來自哪個中國的么?”班上當即冷場。我慢慢地對我的教授說:“先生,我沒聽清楚你的問題。”
他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又重復一遍。我看著他的臉。那臉,大部分掩在濃密的毛發(fā)下。我告訴那張驗,我對法蘭西人的這種表達方式很陌生,不明白“哪個中國”一說可以有什么樣的解釋。“那么,”教授說,“我是想知道:您是來自臺灣中國還是北京中國?”雪花在窗外默默地飄。在這間三面墻壁都是落地玻璃的教室里,我明白地感受到了那種突然凍結(jié)的沉寂。幾十雙眼睛,藍的綠的褐的灰的,骨碌碌瞪大了盯著三個人來回看,看教授,看我,看我對面那位臺灣同學。
“只有一個中國。教授先生。這是常識。”我說。馬上,教授和全班同學一起,都轉(zhuǎn)了臉去看那位臺灣人。那位黑眼睛黑頭發(fā)黃皮膚的同胞正視了我,連眼皮也不眨一眨,冷冷地慢慢道來:“只有一個中國,教授先生。這是常識。”
話音才落,教室里便響起了一片松動椅子的咔咔聲。
教授先生盯牢了我,又遞來一句話:“您走遍了中國么?”“除臺灣省外,先生。”
“為什么您不去臺灣呢?”“政府不允許,先生。”
“那么,”教授將屁股放了一邊在講臺上,搓搓手看我。“您認為在臺灣問題上,該是誰負主要責任呢?”“該是我們的父輩,教授先生。那會兒他們還年紀輕輕哩!”教室里又有了笑聲。
教授卻始終不肯放過我:“依您之見,臺灣問題應該如何解決呢?如今?”“教授先生,中國有句老話,叫做‘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的父輩還健在哩!”我說,也朝著他笑,“我沒有那種權(quán)力去剝奪父輩們解決他們自己釀就的難題的資格。”
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我的對話課的教授思路十分敏捷,他不笑,而是順理成章地接了我的話去:“我想,您不會否認鄧小平先生該是你們的父輩。您是否知道他想如何解決臺灣問題?”
“我想,如今擺在鄧小平先生桌面的,臺灣問題并非最重要的。”
教授濃濃的眉毛如旗般展了開來升起:“什么問題才是最重要的呢,在鄧小平先生的桌面上?”“依我之見,如何使中國盡早富強起來是他最迫切需要考慮的。”
教授將他另一邊屁股也挪上講臺,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好,依然對我窮究下去:“我實在愿意請教:中國富強的標準是什么?這兒坐了二十幾個國家的學生,我想大家都有興趣弄清楚這一點。”
我突然一下感慨萬千,竟恨得牙根兒發(fā)癢,狠狠用眼戳著這個刁鉆古怪的教授,站了起來對他說,一字一字地:“最起碼的一條是:任何一個離開國門的我的同胞,再不會受到像我今日要承受的這類刁難。”
教授倏地離了講臺向我走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很明亮,笑容很燦爛。他將一只手掌放在我肩上,輕輕說:“我絲毫沒有刁難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是如何看待他們自己國家的。”然后,他兩步走到教室中央,大聲宣布:“我向中國人脫帽致敬。下課。”
出了教室,臺灣同胞與我并排兒走。好一會兒后,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對方說:“一起喝杯咖啡好嗎?”
讀者中的好文章篇3:夏令營中的較量
孫云曉
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來到了內(nèi)蒙古,與30名中國孩子一起舉行了一個草原探險夏令營。
A中國孩子病了回大本營睡大覺,日本孩子病了硬挺著走到底。
在英雄小姐妹龍梅、玉榮當年放牧的烏蘭察布盟草原,中日兩國孩子人人負重20公斤,匆匆前進著。他們的年齡在11—16歲之間。根據(jù)指揮部的要求,至少要步行50公里路,而若按日本人的計劃,則應步行100公里!
說來也巧,就在中國孩子叫若不迭之時,他們的背包帶子紛紛斷落。產(chǎn)品質(zhì)量差給他們偷懶制造了極好的理由。他們爭先恐后地將背包扔進馬車里,揉揉勒得酸痛的雙肩,輕松得又說又笑起來。
可惜,有個漂亮女孩背的是軍用迷彩包,帶子結(jié)結(jié)實實,使她沒有理由把包扔進馬車。男孩子背自己的包沒勁兒,替女孩背包不但精神煥發(fā),還千方百計讓她開心。他們打打鬧鬧,落在了日本孩子的后面。
盡管有男孩子照顧,這位漂亮女孩剛走幾里路就病倒了,蜷縮一團瑟瑟發(fā)抖,一見醫(yī)生淚如滾珠。于是,她被送回大本營,重新躺在席夢思床上,品嘗著內(nèi)蒙古奶茶的清香。
日本孩子也是孩子,也照樣生病。矮小的男孩子黑木雄介肚子疼,臉色蒼白,汗球如豆。中國領隊發(fā)現(xiàn)后,讓他放下包他不放,讓他坐車更是不肯。
他說:“我是來鍛煉的,當了逃兵是恥辱,怎么回去向教師和家長交待?我能挺得住,我一定要走到底!”在醫(yī)生的勸說下,他才在草地上仰面躺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只過了一會兒,他又爬起來繼續(xù)前進了。
B日本家長乘車走了,只把鼓勵留給發(fā)高燒的孫子;中國家長來了,在艱難路段把兒子拉上車。
下午,風雨交加,草原變得更難走了,踩下去便是一腳泥水。
當晚7點,隊伍抵達了目的地———大井梁。孩子們支起了十幾頂帳逢,準備就地野炊和宿營。內(nèi)蒙古的孩子生起了篝火。日本孩子將黃瓜、香腸、柿子椒混在一起炒,又熬了米粥,這就是晚餐了。日本孩子先禮貌地請大人們吃,緊接著自己也狼吞虎咽起來。
倒霉的是中國孩子,他們以為會有人把飯送到自己面前,至少也該保證人人有份吧,可那只是童話。于是,有些餓著肚子的中國孩子向中國領隊哭冤叫屈。飯沒了,屈有何用?
第二天早飯后,為了鍛煉尋路本領,探險隊伍分成十個小組,從不同方向朝大本營狼宿海前進。在茫茫草原上,根本沒有現(xiàn)成的路,他們只能憑著指南針和地圖探索前進。如果哪一組孩子迷失了方向,他們將離大隊人馬越來越遠,后果難以預料。
出發(fā)之前,日本宮崎市議員鄉(xiāng)田實先生驅(qū)車趕來,看望了兩國的孩子。這時,他的孫子已經(jīng)發(fā)高燒一天多,許多人以為他會將孩子接走。誰知,他只鼓勵了孫子幾句,毫不猶豫地乘車離去。這讓人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一件事:當發(fā)現(xiàn)道路被洪水沖垮時,某地一位少工委干部馬上把自己的孩子叫上車,風馳電掣地沖出艱難地帶。
中日兩位家長對孩子的態(tài)度是何等的不同!我們常常抱怨中國的獨生子女嬌氣,缺乏自立能力和吃苦精神,可這板子該打在誰的屁股上呢?
C日本孩子吼聲在草原上震蕩。
經(jīng)過兩天的長途跋涉,中日兩國孩子勝利抵達了目的地狼宿海。
當夏令營宣告閉營時,宮崎市議員鄉(xiāng)田實先生作了總結(jié)。他特意大聲問日本孩子:“草原美不美?”
77個日本孩子齊聲吼道:“美!”“天空藍不藍?”
“藍!”“你們還來不來?”“來!”
這幾聲狂吼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中國人。天哪!這就是日本人對后代的教育嗎?這就是大和民族精神嗎?當日本孩子抬起頭時,每個人的眼里都閃動著淚花。
在這群日本孩子身后,站著的是他們的家長乃至整個日本社會。
據(jù)悉,這次由日本福岡民間團體組織孩子到中國探險的活動得到日本各界的廣泛支持。
政府和新聞機構(gòu)、企業(yè)不僅提供贊助,政界要員和企業(yè)老板還紛紛送自己的孩子參加探險隊。許多教授、工程師、醫(yī)生、大學生、小學教師自愿參加服務工作?;顒拥陌l(fā)起者、該團體的創(chuàng)始人河邊新一先生與其三位女兒都參加了探險隊的工作。他們的夏令營向社會公開招生,每個報名的孩子需交納折合7000元人民幣的日元。一句話,日本人愿意花錢送孩子到國外歷險受罪。
D中國孩子的表現(xiàn)在我們心中壓上沉甸甸的問號。
日本人滿面笑容地離開中國,神態(tài)很輕松,但留給中國人的思考卻是沉重的。
剛上路時,日本孩子的背包鼓鼓囊囊,裝滿了食品和野營用具;而有些中國孩子的背包卻幾乎是空的,裝樣子,只背點吃的。才走一半路,有的中國孩子便把水渴光、干糧吃盡,只好靠別人支援,他們的生存意識太差!
運輸車陷進了泥坑里,許多人都沖上去推車,連當?shù)乩相l(xiāng)也來幫忙??捎形簧傧汝?ldquo;小干部”卻站在一邊高喊“加油”,當慣了“官兒”,從小就只習慣于指揮別人。
野炊的時候,凡是又白又胖抄著手啥也不干的,全是中國孩子。中方大人批評他們:“你們不勞而獲,好意思吃嗎?”可這些中國孩子反應很麻木。
在咱們中國的草原上,日本孩子用過的雜物都用塑料袋裝好帶走。他們發(fā)現(xiàn)了百靈鳥蛋,馬上用小木棍圍起來,提醒大家不要踩??芍袊⒆訁s走一路丟一路東西……
短短的一次夏令營,暴露出中國孩子的許多弱點,這不得不令人反思我們培養(yǎng)目標與培養(yǎng)方式的問題。第一,同樣是少年兒童組織,要培養(yǎng)的是什么人?光講大話空話行嗎?每個民族都在培養(yǎng)后代,日本人特別重視生存狀態(tài)和環(huán)境意識,培養(yǎng)孩子的能力加公德;我們呢?望子成龍,可是成什么龍?
我們的愛心表現(xiàn)為讓孩子免受苦,殊不知過多的呵護可能使他們失去生存能力。日本人已經(jīng)公開說,你們這代孩子不是我們的對手!第二,同樣是少年兒童組織,還面臨一個怎樣培養(yǎng)孩子的問題。是布道式的,還是野外磨練式的?敢不敢為此承擔一些風險和責任?許多人對探險夏令營贊不絕口,可一讓他們承辦或讓他們送自己的孩子來,卻都縮了回去,這說明了什么呢?
是的,一切關心中國未來命運的人,都值得想一想,這個現(xiàn)實的矛盾說明了什么。
全球在競爭,教育是關鍵。假如,中國的孩子在世界上不具備競爭力,中國能不落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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