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征中的故事最新精選
長征中的故事最新精選
每個故事都有它的精彩部分,父母在講述故事的時候,不妨將故事讀得精彩一些,那么孩子的興趣也會大大提升。這次小編給大家整理了長征中的故事,供大家閱讀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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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中的故事1
在中國工農紅軍的長征隊伍中,有這樣一位特殊的“犯人”:他被押解著走完長征路,雖然備受煎熬,但仍然樂觀豁達,積極參加宣傳工作,后經周恩來解救才重獲自由。
他,就是著名民主人士廖仲愷、何香凝的兒子,曾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廖承志。
失去自由
1933年8月,廖承志離開上海,帶著中共中央給紅四方面軍的指示信和敵軍密碼破譯法手冊,化裝成碼頭工人,從重慶轉到成都,同四川省委常委羅世文一起,在交通員的護送下,經過一番周折,在3個星期后,來到川陜革命根據地以“何柳華”的名字參加中國工農紅軍。他先后任川陜蘇區(qū)省委常委、工會宣傳部部長,1934年初,調任紅四方面軍總政治部秘書長。那時的他年方26歲。
1931年起,紅四方面軍的主要負責人張國燾推行“左”傾路線,他以“肅反”為借口,采取刑訊逼供的殘酷手段任意捕殺黨和紅軍干部,給鄂豫皖、川陜根據地和紅四方面軍建設造成很大損失。年輕的廖承志勇敢地批評張國燾的錯誤,遭到張國燾的打壓批判。本來張國燾對廖承志帶著中央給紅四方面軍的指示信來就心懷不滿,因為中央在信中批評他沒有堅持鄂豫皖根據地。
1934年9月,張國燾等人在四川巴中縣川陜省委駐地后的娘娘廟里,對廖承志進行審訊。因反對張國燾的“左”傾錯誤,廖承志被強加上“特務”的罪名,開除黨籍,囚禁起來內定“槍決”。從這之后,廖承志便失去了自由。
幸免于難
當時,鄂豫皖蘇區(qū)“肅反”被抓的干部黨員大多都被殺害了,廖承志能夠幸免于難,除了他父母的聲望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廖承志的繪畫才能。鐵竹偉在《廖承志傳》一書中說:“張國燾之所以沒殺廖承志,除了他的家世,除了共產國際和黨中央的壓力,頂實際、頂重要的還是他會刻蠟版,會畫畫,張國燾在根據地要印行鈔票,都離不開他?!?/p>
長征路上,作為“犯人”,被押著隨軍長征的廖承志的處境更是困難重重。他翻越了終年積雪的夾金山、折多山,又艱難地走過茫茫的藏族游牧區(qū)——甘孜。不僅饑餓、寒冷、勞累折磨著他,“戴枷”長征的痛苦更是令人難以想象。但他始終堅信黨,堅信革命事業(yè)一定能勝利,堅信自己一定能獲得自由,始終保持豁達樂觀的精神。
廖承志多才多藝,在艱苦的環(huán)境中,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始終對黨忠貞不渝,工作一絲不茍。在紅色中華通訊社(新華社前身)工作時,廖承志被抽去搞新聞臺工作。他懂英、日、法、德、俄等語言,每天負責把外電翻譯成中文。他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工作,每天都譯6000多字的電文。
1935年,在四川境內,廖承志寫下了《戴枷行萬里》這首詩:
莫蹉跎,歲月多。
世事渾如此,何獨此風波。
纏索戴枷行萬里,天涯海角任銷磨。
休嘆友朋遮面過,黃花飄落不知所。
嗚呼,軀殼任它溝壑填,腐骨任它荒郊播……
偶遇周恩來
1936年9月,紅二、四方面軍相繼進入甘肅、寧夏。時任中央軍委副主席的周恩來一直打聽隨紅四方面軍長征的廖承志等同志的消息。一天,在去寧夏同心縣預旺鎮(zhèn)的路上,周恩來偶然碰到被保衛(wèi)部門看押、隨隊行軍的廖承志等人。
廖承志看到周恩來,心情萬分激動。周恩來是1924年認識廖承志的,那時他年僅16歲,還是個學生。與周恩來一別10年,如今他卻是一個被“開除”了黨籍的“犯人”。在這種情況下,廖承志不知如何是好。
據廖承志回憶,當時他心想:是躲開還是不躲開呢?旁邊有人押著我,如果我和周恩來同志打招呼、說話,我怕會給他帶來麻煩。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周恩來同志走過來了,看見我被押送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若無其事,也沒有說話,但同我緊緊地握了手。當天晚上,周恩來同志派通訊員找我到司令部去。我進屋后看到一大屋子人,張國燾也在。張國燾明明知道周恩來同志認識我,卻陰陽怪氣地問:“你們早就認識嗎?”周恩來同志沒有直接回答他,卻轉而厲聲問我:“你認識了錯誤沒有?”“認識深刻不深刻?”“改不改?”……我都一一作了回答。周恩來同志便留我吃飯。吃飯時,周恩來同志只和張國燾說話,也不再理會我。吃過飯就叫我回去。我敬了一個禮就走了。
長征中的故事2
“睡到半夜深,門口在過兵。婆婆坐起來,側著耳朵聽。不要茶水喝,又不擾百姓。只聽腳板響,不聽人作聲。婆婆門縫看,原是賀龍軍。媳婦快起來,門口掛盞燈。照在大路上,同志好行軍……”
這首歌謠名叫《門口掛盞燈》,在張家界市桑植縣民間廣為流傳。張家界市委宣傳部外宣辦主任王建軍說,在市里工作了近20年,每次踏上家鄉(xiāng)桑植縣這片土地,哼起這首媽媽從小教會自己的歌謠,總會恍惚走進了80多年前那段戰(zhàn)火紛飛的歲月。
歌謠講述的是桑植縣紅軍長征出發(fā),軍民魚水情的故事。桑植縣位于湖南西北邊陲,地處武陵山脈腹地,是賀龍元帥的故鄉(xiāng),也是紅二方面軍長征出發(fā)地。
“中國工農紅軍第二方面軍長征出發(fā)地紀念碑”,在桑植縣劉家坪干田壩朱家山,高17米的長征紀念碑靜靜地矗立。紀念碑底座的四周,密密麻麻刻滿了犧牲紅軍將士的名字。81年前, 二、六軍團共約17000名紅軍將士,從這里誓師出發(fā),開始了萬里長征。
1927年賀龍參與領導南昌起義,率領的部隊8000多人中,近一半人來自他的老家桑植。起義失利后,賀龍只帶了8個人回桑植。“盡管三千人去八人還,可不到一個月,又有數千名桑植兒女加入紅軍。”桑植縣黨史研究室向佐柏說。
在洪家關賀龍紀念館,賀龍元帥的堂侄賀學舜老人,拿著厚厚的一本書的手稿,向記者們講述起“72名賀龍家族的婦女”的故事。“紅軍丈夫或者犧牲了,或者長征之后再也沒有回來,72名賀龍家族的婦女就一直守望著。”
紅軍師長賀錦齋的夫人戴桂香,從1928年起,整整71年守望丈夫賀錦齋,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71年歲月里,她時常會吟唱起這一首當年和丈夫賀錦齋一起改編填詞的桑植民歌《馬桑樹兒搭燈臺》:“馬桑樹兒搭燈臺,寫封書信與郎帶,你一年不來我一年等,你兩年不來我兩年挨……”
每次接待記者采訪,王建軍就會哼起這首不能再熟悉的歌,親切感和榮譽感在心里升騰。他說這不僅是對丈夫的守望,更是對信仰的守望,對未來的守望。
長征精神深深烙印在桑植人民心中,代代相傳。緬懷革命先烈的手抄報,重陽節(jié)去光榮院照顧老紅軍……桑植縣洪家關中心小學通過各種形式,讓學生學習紅軍長征精神。
和歷史相似的是,當代桑植又有一場“新長征”需要再出發(fā)。有著紅色榮光的桑植縣,也是我國武陵山片區(qū)扶貧攻堅的主戰(zhàn)場。從上世紀80年代起,桑植就被列入國家重點扶持貧困縣。截至20__年底,桑植尚有貧困人口10.2萬人,占農村人口的32%。全縣還有62個村未通水泥路,167個村未實施農網改造,20萬人未解決安全飲水問題。
這幾年來,不變的是那山那水,不變的是桑植人民的紅色信仰,變化的是山里人一步步脫貧致富的獲得感。
63歲的利福塔鎮(zhèn)村民胡運孝,住上了好房子:兩室一廳,整潔的院子,生活設施齊備。就在20__年以前,他還住著上世紀40年代建的不足30平方米的木屋。
這要歸功于縣里推行的“陽光院”模式,即對貧困戶采取集中安置,提供每套30—60平方米不等的安居房,“產權歸公、免費入住;進退有序、滾動周轉”?!坝媱澋?0__年修建1600套陽光院,讓全縣所有的農村特困戶,都能異地搬遷,實現脫貧?!笨h扶貧辦負責人介紹說。
僅僅實現安居夢還不夠。桑植縣嘗試將扶貧資金使用權下放到鄉(xiāng)鎮(zhèn),實現基層“責權相稱”;創(chuàng)建脫貧創(chuàng)業(yè)產業(yè)項目“孵化庫”,讓貧困戶擇優(yōu)選擇;推行精準扶貧沙龍,搭建產業(yè)發(fā)展平臺,激活基層創(chuàng)業(yè)熱情;整合部門資金,組建貧困學生資助管理中心,力爭實現“不讓一個學生因貧困而失學”目標……縣里干部介紹,20__年,全縣預計減少貧困人口2.4萬,貧困發(fā)生率降到11.8%。到20__年,完成全縣脫貧摘帽任務,確保貧困人口全部脫貧。
“致富道路上,桑植縣也是剛剛出發(fā)?!笨h里領導說,“但是初心不改,守望不變,激勵著我們一直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