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書法作品
毛筆書法作品
書法之所以成為文化現(xiàn)象,不是因為文字傳達的內容。書法的歷史,就其本質來說,應是書法風格的發(fā)展史,是為書法藝術純粹性所決定的。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毛筆書法作品,希望你們喜歡。
毛筆書法作品欣賞
毛筆書法作品圖片1
毛筆書法作品圖片2
毛筆書法作品圖片3
毛筆書法作品圖片4
毛筆書法作品圖片5
書法用墨“九法”舉要
如果說筆法是書法藝術創(chuàng)作中的筋骨,那么,墨法則應該是書法血肉之靈魂的體現(xiàn)。中國是墨的故鄉(xiāng),自古就有制墨、使墨的規(guī)則,從墨丸到墨錠再到墨汁,從松煙到油煙墨,無不體現(xiàn)著墨法的精奧。在中國藝術中,無論是中國畫還是書法,都十分重視對墨的駕馭,從古今書論中對墨的規(guī)定和各種傳世墨跡來看,墨的使用與技巧問題一直是創(chuàng)作者乃至欣賞家、理論家關注的重要問題之一。通過對古代書論中關于用墨內容的考察與欣賞、實踐中對墨法的關注,筆者認為,最為常見的用墨之法大概有如下九種,試作些舉要證明。
1、濃 墨
書法創(chuàng)作,一般以濃墨為主,因為濃墨與紙的對比度大,且在書家眼里,濃墨最見精神,特別是正體書的創(chuàng)作。如篆書、隸書、楷書、似乎只有用濃墨才能表現(xiàn)出其力度和精神,從書法作品來看,的確有絕大多數(shù)的作品是用濃墨書寫的,如宋人蘇東坡,清人劉庸,就是用濃墨的高手,一般來講,濃墨不僅在審美效果富神采精神,就是在實際的操作中,也最好把握。
2、淡 墨
淡墨的概念與濃墨相對,并非是中國畫創(chuàng)作中普遍使的淡墨的概念。從審美趣尚上來講,對濃墨與淡墨選擇完全取決于書家的個人追求,從審美效果上講,濃墨顯得沉著莊重。而淡墨則更適合表現(xiàn)清淡幽遠的意境,明代董其昌喜用淡墨,他以淡墨追求清雅嫻靜的藝術風格。近人林散先生最擅長用淡墨,林老的筆墨之作,可以說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再加上他得益于黃賓虹先生用水用墨,又喜用長鋒羊毫在生宣上揮寫,故墨色層次豐富,“干裂秋風,潤含春雨”極具鮮明的藝術特色,不僅不缺乏神采,反而增加了一種深遠朦朧的境界。
3、焦 墨
焦墨是指點畫中的墨不僅濃重,而且極少水分,像干皴之筆,一般在書法作品中不大量使用,這是一種特殊的方法,用得好,有時有畫龍點睛之妙,如有濃淡變化,則效果更好!明代徐謂、清人虛谷擅用此法。
4、干 墨
也指點畫中含較少,但比焦黑要濕,尤其在行草書中,能時時出現(xiàn)飛白,增強書法墨色層次,富有表現(xiàn)力,如宋人米芾《虹縣詩》、《蜀素帖》,黃庭堅草書,均有十分到位的干墨之法,相傳東漢蔡邕擅長飛白書,果真如此,似亦以干墨之法為之也。在實際的運用中,如有做到干而不燥,筆勢通暢最好,唐代孫過庭《書譜》中有“帶燥方潤,將濃遂枯”的論句,我以為就是對書法最好的表達。
5、濕墨
與干墨相對,一般指點畫中水分較多,用濕墨書法,點畫可以有渾厚滋潤而豐腴的“筋書”效果,但此法難于把握,尤其在生宣紙上,用不好就會見墨不見筆,肥厚臃腫成墨豬之病,故要慎用。
6、渴 墨
與干墨、焦墨屬于同一墨法序列,但在表現(xiàn)程度和審美效果上,渴墨介乎干墨與焦墨之間,時見飛白之線條,用得好,亦有點睛之效果,常常用于行草書,篆書和魏楷也時用此法,用得好,有蒼茫,老辣的藝術風貌,清人吳昌碩可謂這方面的高手。
7、漲 墨
漲墨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與濕墨屬于同一墨法序列,只不過其主要的效果表現(xiàn)在筆之外,用漲墨書寫筆畫,其點畫中的水份多滲出點畫之邊緣,但點畫之用筆十分明顯,清人王鐸最擅此法。用漲墨,點畫中之濃墨雨點畫外之淡墨同構于一字或數(shù)字之中,有非常豐富的墨色變化。用此法,可以宿墨法相結合,往往在蘸濃墨后,筆尖蘸以清水,以滲化能力強的宣紙為之,頗有味道。
8、宿 墨
此法本為中國畫中常有,近人黃賓虹對此法極為推崇,謂:“近時學畫之士務先洗滌筆硯,硯取新墨,方得鮮明,古人作畫,往往于文詞書法之余,漫興揮灑,殊非率爾,所謂惜墨如金,既不欲浪費筆墨也。畫用宿墨,其胸次必先有寂靜高潔之觀,而后以幽淡天真出之。睹其畫者,自覺燥釋矜平。”在古代書法作品中,此法雖不多見,但用得好,卻能產(chǎn)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宿墨法多與漲墨之法相結合,能增加墨色的變化與層次?,F(xiàn)代書法中,有許多人嘗試著使用,亦有好的作品出現(xiàn),真正用得好的,當是日本現(xiàn)代派和中國現(xiàn)代實驗性的書法。
9、沖 墨
沖墨之法,其實并非書寫時使用的方法,它并不是與筆畫的完成同時的。而是在點畫寫完之后,乘筆畫尚濕以水點于筆畫之上、讓墨沖出畫外的用墨方法?,F(xiàn)代派書法作品中多用之,如日本的少字數(shù)書法,不過與上述的八種用墨方法相比,此法不必多用,只需要時為之就可以了,因為它的使用并不具有與書寫
同步的不可逆性。
書法是“中國文化核心的核心”
把書寫的“素材”當做書法作品的內容,幾乎是最常見的誤解。書法有自身的形式和內容。倘若只以書寫的文詞為內容,書法豈不徒具外形?書法藝術的獨立性到哪里去了?
把書法“素材”當做書法“內容”,在理論上是悖謬的,在實踐上無益。有關書法藝術的“內容”,我們且從古人大量文字中尋找啟示。歷代書論,蔡邕《筆論》、李陽冰《上李大夫論古篆書》、韓愈《送高閑上人序》等,談到書法的特征,某家某派的風格,有數(shù)不盡的比喻??涤袨椤稄V藝舟雙楫·碑評》開頭對幾種魏碑的評價:“爨龍顏碑若軒轅古圣,端冕垂裳?!妒T銘》若瑤島散仙,驂鸞跨鶴。”其中論述書法造型的語言,僅止于比喻,而所有比喻僅止于書法藝術本身,沒有一種比喻同書法作品的文詞素材相關聯(lián)。古人早就懂得書法藝術的獨立性。
比之繪畫,在繪畫為形象者,在書法則為意象。繪畫的形象性離不開再現(xiàn);對書法而言,“形象性”的比喻僅是基于直覺的暗示。以我的認識,克萊夫·貝爾把藝術定義為“有意味的形式”,用來解釋書法是恰當?shù)摹5珪ㄋ囆g的“意味”要從它特定的形式去尋找,或者說書法特定的“形式”確定了特定的“意味”。“有意味的形式”能不能直接寫出文詞的意味?書法不能直接體現(xiàn)文章的哀樂。書法以點畫形成自身的規(guī)律,無力體現(xiàn)作品的文詞內容,絕非書法的“短處”,恰好是書法自有長處。《千字文》雖有韻而無詩意,張旭的《斷千文》如急風驟雨,汪洋恣肆,不因《千字文》語言的魅力,只為張旭狂草的高度使然。同理,趙佶的真書《千字文》、草書《千字文》,都是真、草書法的極致,無關《千字文》內容。書法作為“有意味的形式”,不承擔“闡釋”文稿的任務。換一位作者書寫,甚或本人再次書寫,必定出現(xiàn)另一種形態(tài)。
詩與書,一個言“志”,一個“心”畫,在表達思想、意志、情感的根本點上,達到了一致。詩的語句,以節(jié)奏為結構,在節(jié)奏中運動。有了節(jié)奏,詩的形式才有生命。書法也是有節(jié)奏的,“一波三折”中的“三折”就含有變化著的節(jié)奏。書法的一筆中可以有數(shù)不清的“折”。書法與詩,最深層的美可以歸到節(jié)奏,但書法家寫詩卻不與詩的節(jié)奏同步。從黃庭堅的《李白憶舊游詩》、《花氣熏人詩》、《經(jīng)伏波神祠詩》的書法藝術中不能找到與詩的內容的“一致性”,并且也不可能找到詩書節(jié)奏的“一致性”。詩的節(jié)奏與書法的節(jié)奏獨立自在,各自發(fā)揮特有的美質,合為完璧。書法家并不直接將詩的節(jié)奏融進書法,書法節(jié)奏因書法自身特點形成。書法家筆下的線條,一任自然運行,流露出來的情感、意境、黑白、節(jié)律,都與詩相通,與詩共鳴。詩的節(jié)奏、韻律從深層影響書法家的素質,所謂“潛移默化”。像“少小離家老大回,鄉(xiāng)音未改鬢毛衰”,“時人不識余心樂,將謂偷閑學少年”,我們從中體悟人生,游樂人生,卻不能獲得知識。書法家對所書寫的文章、詩詞理解得越多越好,但書法藝術不能給人知識。書法美純粹拋開知識內容。
書法是不是一種文化?當然是。書法之所以成為文化現(xiàn)象,不是因為文字傳達的內容。書法的歷史,就其本質來說,應是書法風格的發(fā)展史,是為書法藝術純粹性所決定的。有一種說法值得商榷,即認為書法是“中國文化核心的核心”,我疑心這個命題的提出,很大程度上出自對書法的摯愛以至偏愛。依我看,書法說到底是一門藝術,書法代表的韻律和構造的抽象的原則,可以啟發(fā)和應用于繪畫等藝術,但并不因其特殊性而高于其他藝術或凌駕于其他藝術之上。
在漫長的歷史中,文字的書寫與書法的傳播從現(xiàn)象上看,幾乎是合二為一的事情,會不會因為如此難分難解,我們產(chǎn)生錯覺,把書法在文化中的地位夸張到不適當?shù)牡匚荒?要按照事物本來面目探討問題,使認識接近真理。
看過“毛筆書法作品”的人還看了:
2.楷書毛筆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