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書法楷書作品
傅山(1607-1684)明清之際道家思想家、書法家、醫(yī)學家。初名鼎臣,字青竹,改字青主,又有真山、濁翁、石人等別名,漢族,山西太原人。傅山推崇老莊之學,尤重莊學。是我國明清之際的著名書法家。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傅山書法楷書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傅山書法楷書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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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書法成就
傅山本是一個忠厚老實的學問人,淡于名利,勤于讀書。他的書法初學趙孟頫、董其昌,幾乎可以亂真。他的《上蘭五龍洞場圃記》為崇禎十四年(公元1641)作,與宋人風范毫無二致。宋代文人喜歡用生傅山書畫作品(16張)辟的字眼和典故,傅山也是如此。他學富五車,積學深厚,又頗具個性,加之書法界有了張瑞圖、黃道周、王鐸和倪元璐等諸名家的影響,傅山的書法更是具有一種奇特的怪味。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的人生觀和審美觀起了決定性作用。他對顏真卿的人品書品推崇備至,簡直是五體投地。他寫大字喜用顏體,如《集古梅花詩》,就是寫小楷也用顏體,如《逍遙游》。鄧散木《臨池偶得》中說:“傅山的小楷最精,極為古拙,然不多作,一般多以草書應(yīng)人求索,但他的草書也沒有一點塵俗氣,外表飄逸內(nèi)涵倔強,正象他的為人”。他的顏體寫得非常好,流傳至今的顏體大字楹聯(lián)和榜書多件,皆端莊遒勁,剛健有力。
傅山在書法藝術(shù)理論上是有貢獻的。他所提出的“四寧四毋”理論極其精辟,對整個藝術(shù)范疇有著普遍意義和深遠影響。
“寧拙毋巧,寧丑毋媚,寧支離毋輕滑,寧真率毋安排”,足以影響中國書學領(lǐng)域。
作書寧追求古拙而不能追求華巧,應(yīng)追求一種大巧若拙、含而不露的藝術(shù)境界。
寧可寫得丑些甚或粗頭亂服,也不能有取悅于人、奴顏婢膝之態(tài),尋求內(nèi)在的美。
寧追求松散參差、崩崖老樹、也不能有輕佻浮滑,自然瀟疏之趣,遠勝品性輕浮之相。
寧信筆直書、無需顧慮,也不要描眉畫鬢,裝飾點綴,有搔首弄姿之嫌。
傅山的理論大有針砭時風、力挽狂瀾之用意。可謂振聾發(fā)聵之洪鐘,與他同時代的文人學者相比,有很大不同。在他的詩文中沒有絲毫替圣人立言,為統(tǒng)治者出謀獻策的意思。反之,他自稱道士、僑民,在反清復明已無希望的情況下,卻期待著世道人心有所突變。他給自己起了個別號“觀化翁”。既然清朝的統(tǒng)治已經(jīng)鞏固,世風人心正在越變越壞,于是就希望迅速地壞下去,物極必反之后就會突變。他對戰(zhàn)國諸子都有深入的研究,認為古代的學術(shù)文化能夠激勵炎黃子孫奮發(fā)起來;他愿做可以攻玉的他山之石,并盼望著民族的真正覺醒,從根本上鏟除暴政。
金圣嘆與傅山同歲,金喜歡對皇帝旁敲側(cè)擊,同時也對皇帝抱有幻想。而傅山卻沒有任何幻想,他寫道:“李白對皇帝只如對常人,做官只如做秀才,才成得狂者”。他對《周易·蠱卦·上九》中的“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解釋道:“王侯皆真正崇高圣賢,不事乃為高尚。其余所謂王侯,非王侯,而不事之,正平等耳,何高尚之有?”
傅山在評論歐陽修《新五代史》時說:“王彥章粗魯莽漢,僅死事可,特立死節(jié)之目,全未推敲所事所死者為誰也”。傅山此番評論多么尖銳!什么樣的狗屁皇帝,值得為他死嗎?對于那些不論什么樣的皇帝,一見皇帝就俯首帖耳的奴才順民們,這無疑是驚世駭俗訓斥和一針見血的諷刺。
傅山晚年著力研究東周學術(shù)并獲得巨大學術(shù)成就。《中國思想通史》第五卷中空間就有傅山的專章,受到歷史學家們高度評價。他對王羲之、王獻之書法進行了深入研究,并重新評價了趙孟頫書法。試看他的《秉燭》詩:“秉燭起長嘆,奇人想斷腸。趙廝真足異,管卑亦非常。醉起酒猶酒,老來狂更狂。斫輪于一筆,何處發(fā)文章”。“斫輪”語出《莊子·天道》:“行年七十而老斫輪”。此詩為傅山七十歲后所作無疑。“趙廝”即指趙孟頫,“管卑”即趙孟頫之妻管仲姬,“奇人”則指趙氏夫婦。
傅山年輕時學趙,后來完全出于政治思想原因而痛罵趙字,并一再告誡兒孫千萬不可學趙字。此時,在深入研究了王書之后,他才又把趙孟頫看作奇異的天才。
本段雜書
傅山先生的遺墨,片紙只字,珍逾拱璧,他的獨特書風代有傳人,盛行不衰。在傅山的傳世法書中,“雜書冊”是一個值得注意的品種。所謂“雜書”,有兩方面的意義。首先,是內(nèi)容比較多樣:自作詩文、筆記掌故、摘抄舊籍、點評人物,往往兼而有之,東一條,西一段,全冊無統(tǒng)一主題與體例。
其次,是字體不統(tǒng)一,或小楷,或行草,篆、隸間出,花樣繁多。而且由于是興來即書,興盡則止,?非一氣呵成,故一體之中,風格、味道也不單一。
傅山為什么要寫這許多“雜書”呢?根據(jù)他的身世和性格來理解,應(yīng)是出于閑暇自娛、寂寞自遣的需要,或是作為一種調(diào)整心態(tài)、砥礪情操、研習書道的特殊修煉方式。由于沒有特定的功利目的,因而“雜書”的創(chuàng)作心態(tài)十分輕松自由,作者的觀點傾向、性格情緒和書寫技藝均得以真實完美的展現(xiàn)。
眾所周知,傅山是跳出名利場的高人,他“畏人如畏虎”,厭惡世俗酬應(yīng)。但盛名之下,又無法完全杜絕筆墨酬應(yīng),故而常常由兒子傅眉、侄子傅仁等人代筆應(yīng)付求字之事,后半生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