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省書法家顧子惠書法作品
甘肅省書法家顧子惠書法作品
隴上書壇泰斗顧子惠先生(1904年11月16日一2005年5月24日),與北京的孫墨佛(103歲)、上海的蘇局仙(110歲).東北的游壽(101歲),他們在全國書法界也算屈指可數(shù)的老壽星.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甘肅省書法家顧子惠書法作品,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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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惠人物介紹
顧老的書法,受西冷印讓創(chuàng)始人之一、書 法篆刻大家王福庵等名家的指導,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早年臨習各 種碑帖,到了晚年,他 諸體雜糅,剛柔互濟。1990年春節(jié),我和小兒同去給顧老拜年,他給小兒寫了一幅四字條幅《萬馬奔騰》,小兒無知地問我,為何兩字有楷書的成分,兩字有隸書的成分,此作中正是隸中有楷,楷中有隸,顧老這種表現(xiàn)手法更顯出了此作中四字的變化和動感,布萬馬奔騰之雄偉之勢,這種手法,增強了作品的藝術性,雅中見巧,拙能生趣,靜中有動,動而生妙。與此相聯(lián)系的是顧老的另一藝術特色,就是粗服亂頭,不掩國色,比如《鵝》、《清白傳家,正氣為人》、《入門有喜,于人無求》、《書魂》、《齊踴躍、肯登攀》等等。
中國書法有標準有文化
在很多人看來,寫書法僅僅是陶冶性情的一種方式,它不是一個謀生的行當。但也有一些人認為,書法既能滿足人們的審美需要,也具有商品的某種特質,可以推向市場。關鍵在于,一旦把它推向市場之后,書法的價值重心究竟偏向哪里?當書法作品走向市場的時候,也就會出現(xiàn)一些專門以書法謀生的專業(yè)書法家。在談到書法創(chuàng)作中的“業(yè)余與專業(yè)”時,廣州美術學院肖元教授認為,業(yè)余的不一定是業(yè)余水平,專業(yè)的也不一定是專業(yè)水平。在這同時,在利益的驅使之下,很多書法家拉幫結伙,樹立門派,搞些短平快的實驗或者前衛(wèi),專家看不懂,民眾更是被糊弄。
書法家王貴忱認為,書法作品創(chuàng)作不能追求快,快了肯定是騙人的,一定要下苦工夫,文化含金量要高。對當代書法的現(xiàn)狀及前景,盡管有人表示樂觀,但更多的人持有批判的態(tài)度。這主要是因為,書法家缺少文化方面的修養(yǎng),單單靠書寫的技術性是遠遠不夠的。為什么我們在各種書法展覽上,都能夠看到眾多的雷同作品?主要是因為書法家們太看重技術,看重模仿的有效性。另外,許多書法家們心急氣躁,巴不得一夜成名,從中獲利。我們所看到的繁榮景像,其實是一種表像。對當代書法抨擊最強烈的還是書法研究者易新生,他在剛剛出版的書法專業(yè)刊物《書法》5月號上撰文對當代書法提出最尖銳的批評,列出了書壇的十大流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反響。
據(jù)了解,廣東美術館即將舉辦“墻里墻外”書法展,在這之前,我們采訪了吳灝、孫稚雛、王貴忱、林銳、肖元、王見等一些書法家和書法研究者。他們對中國當代書法究竟抱著怎樣一個想法呢?競爭無序,標準缺席和文壇一樣,書法界也有很多的組織,比如某某協(xié)會、學會之類的。有了這些組織,也就難免會有上級和下級之分,存在著等級差別。這些部門的有些領導,可能對藝術是一知半解或者完全無知,但他們卻擁有藝術的權威性。造就這一“權威”的,一方面是文化體制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大眾對藝術的判斷依然處在“準無知”的狀態(tài),存在著對官本位的崇拜心理。這樣,當書法作品進入市場競爭的時候,權威的東西往往被抬高,價錢也要高出一般書法家的許多倍。這是存在于當下書法界的一種很不正常的現(xiàn)象。
書法界人士認為,許多書法家很有實力,但由于他們沒有加入某某組織,而未能享受到一些“待遇”。這些組織,就是金錢與權力的合謀。在文化市場還沒有真正完善和開放的情況下,很多個人的努力都可能白費,因為這些主流市場僅僅向這些圈子內的人開放,其他人無門可入,造成的結果就是很多顧客把糟粕奉為圭臬。在這樣一種境況下,很多書法家為了爭取到應得的利益,不得不制造一些新奇事件,極力把公眾的注意力從權力和藝術中心位置移開。當大家都去參與制造這些極端的行為時,書法界就會變得沒有秩序,混亂不堪,給一些人渾水摸魚的機會。市場混亂,標準缺席,是書法界的一大弊端。大家都不知道這一書法作品是不是真的有藝術價值,它的價值是多少,于是相互哄抬或貶低,朝著兩個極端推進,書法市場成了藝術品價值的灰色地帶。吳灝(畫家,詩人)傳統(tǒng)還是前衛(wèi)?我們所談到的中國書法,主要是對漢字的書寫,漢字有了幾千年的歷史,理應有一定的傳承性,才能真正達到一定的藝術高度。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系書法教研室主任王見認為,當代書法的發(fā)展趨向有兩種,一種是傳統(tǒng)書法藝術的延續(xù),因為書法是中國獨有的一種藝術,我們應該保持這種獨特的民族性。另一種是重視書法的造型特征,把書法越來越當圖像看,不沿著原來傳達的意義,把中國藝術向現(xiàn)代主義藝術靠攏,這使得書法更加容易理解,也是把舊文化心態(tài)轉變成新文化心態(tài),想引起別人的共鳴,它的目的是對的,可是這樣一來卻消解了書法本來的意義。它打著融合的幌子,卻忽視了自己手握的是一把“雙刃劍”。針對“前衛(wèi)書法”,畫家、書法家吳灝激憤地說,當代書法純粹亂搞,中國以前封閉幾十年了,沒看到西歐的前衛(wèi)藝術,他們就覺得很奇怪,于是將書法亂寫,過于抽象,毫無章法,出現(xiàn)了很多流派和主義。
廣州美術學院圖書館館長、書法篆刻史論教授肖元認為,用主義來劃分流派是西方的藝術標準,用各種主義來評定,事實上是用西洋的標準來衡量中國的藝術,書法變成了各種主義的標榜,對書法無益。這種在中西藝術批評中尋找對應或者往西方藝術批評上靠的做法,只會造成曲解中國文化,東施效顰。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如今的書法越寫越怪,前衛(wèi)到專家和大眾都看不懂的地步,脫離了書法的本質,那么它們還能不能算是書法呢?書法家林銳對此表示,前衛(wèi)書法是書法藝術的一個探索,應該鼓勵,各種趨向的發(fā)展或多或少都代表著書法將來的發(fā)展潮流,所以媒體或者官方應該給予書法藝術更大的發(fā)展空間,對各種探索予以更大的支持,不要限定書法藝術發(fā)展的方向。不過他個人認為,書法藝術的發(fā)展要以傳統(tǒng)為本,從它的源頭一直流下來,不能在中間突然就斷開,把傳統(tǒng)都丟棄了。媒體炒作出的藝術書法作品作為一個藝術產品,它能滿足人們的某種審美心理需求。正因為有這個需求,書法一旦進入市場,它就不斷地被復制,以致缺少了原創(chuàng)性,被大批量生產。林銳說,現(xiàn)在的人有條件出書了,請人寫序寫吹捧文章,多半把自己拔高;媒體也有一定的炒作,有些水平不怎么樣的也被炒得天花亂墜。有些人說要寫多少米的字卷、多大的一幅字,他對這些表示反感,作品在于它的藝術性,不是大小裝幀可以決定得了的。但中大教授、古文字學家孫稚雛認為,書法進入市場也沒什么,像鄭板橋,靠賣字畫為生,他明碼標價,能賣多少就多少,既然付出勞動,就應該有所報酬,這是很正常的,市場是有炒作的性質。對此,王見先生也有同感。他認為,書法家出書是一種自我包裝、自產自銷的個人對自己的營銷手段,藝術水平很差,沒有科學標準,價格也是由出版商、作者或者書商來定,沒有市場的定價標準。他們迫不及待地出書,以此來證明自己在書法界的地位,換取更多的金錢利益。對于當下的書法出版熱,肖元認為,現(xiàn)在大多是有錢的人自己出作品集,價值不高檔次很低,能不能掙錢就看自己的經(jīng)營,一般賣得不好,只是在小圈子內互相送人沒有文化的書法家任何一種文化產品都和相關的文化背景相連,這背景不僅僅是當下的,也有近代的、古代的,任何割裂傳統(tǒng)的做法都是非常可疑的。曾任廣東省中山圖書館副館長、廣東省博物館副館長的書法家王貴忱認為,寫書法其實是寫文化,它是一門傳統(tǒng)的藝術,具有文化的特點。
漢字和其他民族文字不一樣,它是表意的,不是表音。因此它有著異常豐富的美學想像,具有傳承的性質。然而,如今的許多書法家已經(jīng)開始摒棄傳統(tǒng),對傳統(tǒng)書法的技巧和風格進行全盤否定,希圖能夠突破某種框架,建立另外一個傳統(tǒng)。這種做法其實是切斷文化的源流,最終將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只有將傳統(tǒng)文化內化成自己的東西,才能真正有所突破和進展。很多人認為,書法是純粹技巧性的東西,只要掌握了簡單的技巧,就像手中握有工具,就可達到某種境界。孫稚雛先生說,書法的確是技巧性非常強的一個藝術門類,小孩都可以學得很好的,但如果想達到一個高度,那非常難,若本身文化素質很高的話,寫出來的東西就不一樣了。這是文化底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