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大腦》選手:“鬼才之眼”王昱珩
學習啦小編:《最強大腦》現(xiàn)在是炙手可熱的電視欄目,收視率非常高,小編精心搜集了有關選手的資料,與你共享:
在第六期《最強大腦》中,“鬼才之眼”王昱珩震驚四座,從520杯水中辨識出評審挑選的水,更精細到說出“水的角度旋轉了15度,中間經(jīng)過了兩三個人的手”。而這都是在其右眼受傷面臨失明的情況下完成的!這位沉浸花鳥魚蟲世界30載的藝術家,有著強悍想象力天賦,米粒、芝麻等都能輕松分辨,精細筆觸的藝術畫作在當晚播出時走紅網(wǎng)絡,而這些畫作竟都是眼傷后時隔12年重拾畫筆繪就!節(jié)目中展示的王昱珩畫給女兒的畫作更是讓網(wǎng)友飆淚,直呼“父愛如山”。
“鬼才之眼”近盲辨水 靠想象力辨識Dr.魏無法解釋
在第二季《最強大腦》第六期中,來自北京的“鬼才之眼”王昱珩,挑戰(zhàn)微觀辨水。520杯同質(zhì)同量同水源的水被他一眼辨認出,而Dr.魏給出9分難度分后,好奇其出色觀察力的評審,得到的答案竟是,其右眼于半年前意外受傷,王昱珩幾乎是以僅剩的1/3視力和強大毅力完成的挑戰(zhàn)!王昱珩的右眼瞳孔縮放因為外傷出現(xiàn)障礙,無法變焦、對焦,原本完好的左眼視力因為負累從1.2直降到0.4左右,醫(yī)生告誡其隨時會轉變?yōu)槭餍郧喙庋?。在受傷初期,他的視覺畫面從立體變回平面,眼前一片模糊:臺階變成了斑馬線,無法獨自行走;喝水常常灑在桌邊;以前毫不費力地夾住花生米,傷后卻無法做到。電腦設計工作面臨終止,想重拾畫筆,畫出第一筆,第二筆卻完全不知該畫在何處!
因為王昱珩幾乎失去 2/3視力的真相,加之看水在Dr.魏看來比“看蛋”一類的固體更難,對于辨水是真是假,許多網(wǎng)友表示懷疑,認為“水經(jīng)運送會晃動也許成為依據(jù)”。而王昱珩的解釋似乎只有藝術家才能明白:“我辨識水靠的是想象力,就像平時畫的畫兒一樣,說實話我自己也琢磨不透,還在研究自己辨識的方法是不是和繪畫的手法有相似。”因為右眼受傷的緣故,現(xiàn)場他基本靠的是左眼觀察。如此不可思議的回答讓Dr.魏也表示,目前無法解釋透徹:“水的單個特征是會變的,我只能說王昱珩的觀察力、想象力支撐他,在變中看到了不變。”強大的想象力,使得這位藝術家王昱珩甚至能夠辨識出成千上萬顆芝麻、米粒的不同!而一分鐘識別100個二維碼,辨識數(shù)千張人臉,在他看來也不費吹灰之力。
芝麻米粒清晰可辨 繪畫藝術家30年只和動植物打交道
因為觀察力驚人,從小王昱珩就常常能辨識芝麻、米粒大小的區(qū)別。一兩歲時舉家趕火車、坐輪船往返時候被抱在家人懷里的畫面依舊記得清晰無誤。六七歲時,王昱珩隨父母出游走散,王昱珩憑借坐有軌電車時一路觀察到的廣告牌、站牌等事物,居然獨自一人徒步橫跨海淀區(qū)到東城區(qū)的三個區(qū)走回了家!在自學繪畫的過程中,家中并沒有美術基因遺傳的王昱珩展現(xiàn)出超常的繪畫天賦。幼兒園時被問及吃了什么,便畫出一碗面條來解釋。在12歲時在作業(yè)本后繪制的水滸人物栩栩如生。而后就讀于清華大學美術學院附中的他,依舊保持著“懶散”繪畫的習慣,但這依舊讓同班同學們不得不佩服他的繪畫水準,更被戲言“沒有什么美術院校是考不上的”。
從清華大學美院畢業(yè)后,王昱珩開始從事公益機構宣傳設計的工作,為大型企業(yè)、機構設計宣傳冊,logo設計。生活中70%的時間,他留給了培育花鳥魚蟲,珊瑚、花、鳥、龜、魚等等,滿滿地占據(jù)了他的生活空間。他的畫室放置著各種多肉植物,還有烏龜、鸚鵡,和巨大的海水魚缸。由于天性自由閑散,工作時間也比較自由,傷前他的生活基本在設計和培育動植物中度過。在《最強大腦》舞臺帶來的鸚鵡“帥帥”是壽命可達到60-80年的亞馬遜鸚鵡,因為30多年沉溺花鳥魚蟲,王昱珩直言: “我看過太多動植物的生老病死,所以養(yǎng)了這只鸚鵡陪伴自己和女兒。”和鸚鵡帥帥同吃同喝,畫畫時鸚鵡也不離開,鸚鵡帥帥還會和他搶牛奶搶雞腿。閑散的心性,讓這位天生的藝術家王昱珩有時會苦于難以跟人打交道,擔心說錯話。“有時候還是覺得和動植物呆在一起最保險了。”
隱瞞眼傷真相肉眼微繪 為女兒留畫40張成父愛日記
傷后,王昱珩右眼眼肌萎縮導致無法變焦對焦,日常近距離夾菜、看書只能靠左眼,王昱珩只能摸索出分開用兩眼的方法,曾從事設計工作的他,脫離電腦,時隔12年重拾畫筆,“所有的畫兒都是我眼傷之后才開始畫的,也是希望能重塑視覺的立體感,所以畫的動植物、人物都追求立體線條。”曾經(jīng)握筆畫不下第二筆的王昱珩,慢慢找回了曾經(jīng)耗損的觀察力,想象力也愈發(fā)強大。去年年底,王昱珩開始嘗試肉眼微繪,他甚至摒棄了微繪專用的放大二三十倍的放大鏡,堪稱“人眼顯微鏡”。
作為父親的王昱珩一直獨自陪伴著女兒生活,幫女兒拍下成長期的照片做紀念,而右眼受傷之后,作為父親的王昱珩甚至不敢告訴女兒這樣的事實,因為女兒一直認為父親的眼睛很厲害:“就像放大鏡一樣。”一次帶女兒去北京科技館游覽,兩人走散,王昱珩的眼里卻模模糊糊看不清女兒跑遠的身影。于是王昱珩和女兒約定,女兒出門必須穿著鮮艷的衣服,如果走散,要在原地等待。時隔12年堅強重拾畫筆的王昱珩,漸漸脫離了原本依賴做設計的電腦,給女兒創(chuàng)作出更多想象中的畫兒,留存做“父愛日記”。他繪畫出蕩秋千的女兒、在北京海洋館觀察水母的女兒、和白暨豚一起游泳嬉戲的女兒。短短半年多的時間,王昱珩已經(jīng)積累了將近40張畫作!“我就當是寫日記了,把這些畫兒都留下來,希望在腦海中能夠留存得住女兒的身影。”《最強大腦》播出后,網(wǎng)友飆淚,直呼“這個父親太偉大”,“祝福他能夠找到治愈眼睛的方法”。而成功晉級加入中國戰(zhàn)隊的王昱珩,也即將面對強勁的敵手,甚至面對國際挑戰(zhàn)賽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