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水旅游攻略
六朝古都南京是江蘇省省會,位于中國沿海和長江兩大經(jīng)濟帶交匯處,緊鄰上海,是長江三角洲經(jīng)濟帶的核心城市。教育、科研水平居全國第三位,目前擁有各類高等院校48所,各類科研、開發(fā)機構近600家,有代表國家一流學術、科研水平的實驗室和研究中心百余所,擁有兩院院士64人,科技人員32萬人,在校大學生22萬人,科技綜合實力居全國城市前列。已經(jīng)建成石油化工、電子信息、汽車摩托車、機械儀表和生物醫(yī)藥等5大支柱產(chǎn)業(yè),擁有36個工業(yè)行業(yè)、200多個工業(yè)門類、2000多個大類產(chǎn)品的綜合性工業(yè)體系,是全國重要的綜合性工業(yè)基地,被國際經(jīng)濟界人士和眾多海外財團視為具有廣闊開發(fā)前景的地區(qū)。溧水是南京的南大門,是百里秦淮的發(fā)源地,隸屬江蘇省南京市,位于長江三角洲和上海經(jīng)濟區(qū)的西緣,建縣于隋開皇11年,迄今已有1400多年的歷史。全縣總面積1048平方公里,40萬人,下轄8個鎮(zhèn)、8個農(nóng)林場圃。今天小編帶給大家的是溧水旅游攻略,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溧水風水人情介紹
溧水的風俗民情之中有不少獨、特、奇的東西,這些風俗民情正隨著科學知識的普及和經(jīng)濟的發(fā)展而逐步淡化乃至消失。
一、方言難懂費人猜
溧水話難懂甚于其它縣。個中道理我琢磨著有三個原因:一、與普通話差異較大;二、語種龐雜;三、缺少交流、對外影響小。
對第一個原因我是頗有領教的。我插隊的當天,從鄉(xiāng)政府(當時稱公社)領導的“講話”到全村人來望我們這些“城里人”,壓根兒就沒有聽懂一句完整的話。其后在好長一段時間里,與村人會話也還需要借助手勢,那種感覺,與其說到了它鄉(xiāng)倒不如說到了“異國”,溧水的民風淳樸,一些方言特別有意思:溧水人把下雨叫“落水”,可見溧水話與普通話的差異之大。
其二,語種龐雜也不是一般縣所能相比。在溧水且不說當?shù)胤窖耘c好幾種外地方言交雜使用,叫人難以掌握,即使是純溧水方言,也有“南北相異,東西迥然”之別;且各地方言還具有新、老派別之分,形成了罕見的“南腔北調、東言西語”的獨特現(xiàn)象。尤其是南部方言和西部土語,在吳方言的基礎上夾雜著江淮話并保留了古漢語和一些現(xiàn)已很少使用的口語等成份,這無疑增加了溧水方言的龐雜程度。
其三,與源出一脈的高淳人不同,溧水人不善交往,更少有外出經(jīng)商作賈的。雖地處蘇南一域,卻全沒有“吳依軟語”的吳風;相反,鄉(xiāng)人出言生硬,性情耿直而粗獷,也很自尊,即使操“賤業(yè)”也決不肯低首下人。還有“千行萬行,種田是上行”的尚耕之風,以及“寧可低頭求土、不可抬頭求人”的為人之道。即使一縣之內,農(nóng)戶之間,早年也是“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我在農(nóng)村就常聽到:“看不到家里煙囪就淌淚水”的自嘲)。這種老死桑梓的封閉生活,形成了長期以來一縣之內南北互不通話、東西難成一言的古怪方言現(xiàn)象。
二、勞動工具多奇特
我雖非務農(nóng)人家出身,可是對一般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勞動工具自信還并不陌生。但不管是兒時在蘇北老家還是后來北至遼東、南到湖廣,各地農(nóng)具也見過不少.而溧水地區(qū)(事實上是“古溧陽區(qū)域”含今日高淳、溧陽部分)的農(nóng)業(yè)勞動工具不論是造型、還是使用方法,與別地相比皆有不少奇特之處,還頗有點“古”趣。略舉一二為證:
夯,這種常見的生產(chǎn)工具雖有鐵、木、石等用材不同和形狀大小之異,但大多在其四周以繩子拴住夯體,然后利用人力同時斜拉使夯體受力上拋,再以物體自由下落或等其一定高度后再向下拉索形成反沖力達到勞動效果。而溧水農(nóng)村中使用的夯,不僅造型特別,其操作過程更是獨樹一幟,古拙而富有情趣。這種夯取材為一巨石,高約尺許。四角正方,上窄下寬收坡有度,重約二百余斤。若置于平地之中確象一座縮小了的“金字塔”,又似一枚放大了的古印章。操作時以四根齊眉木根上下平行交錯橫嵌在夯體上部溝槽內、繩索固緊,棍端各立一人,位居八方,中有一人領頭“喊夯”,所喊詞句,既有提示操作人注意事項以便協(xié)調一致工作;又有號召大家齊心合力藐視困難的勉勵。有的“領頭”還能即興創(chuàng)作,諸如眼前風物的動態(tài)場景、過往行人等,皆能有韻有調隨口編入,類似于巴蜀的“滑桿文學”。整個操作分三步完成:即領頭起聲時8個人同時彎腰握把,將夯拎起平身;起聲到將了之時,眾人一如舉重運動員一般,挺胸直臂,一氣而上,將夯舉過頭頂,眾人一致和聲時統(tǒng)一撤把,并把自己的身體偏向與夯體相反的八個方向,如此反復。遠遠看去:一起一落,一動一靜;有張有弛、有勞有逸;人隨夯動、夯隨人移,加之一唱眾和,抑揚頓挫,我初見之時,幾疑是一種模仿古代集體性的體育活動。
織布。隨著現(xiàn)代工業(yè)的發(fā)展,社會勞動分工便漸趨集中,所謂的“男耕女織”已是個很古的概念了。令人不可想象的是到本世紀60年代末期,溧水農(nóng)村竟然還有那么一方“你織布來我耕田”的古俗之地。1968年我插隊孔鎮(zhèn)鄉(xiāng)的廣西葉家村就是其中之一。當時這個只有二十七戶人家的小自然村,就有六、七臺象電影《天仙配》中才能看到的那種織布機。村中老嫗少婦均能上“機”織布,有一些所謂“正統(tǒng)”人家十幾歲小姑娘也能“唧唧復唧唧”地左右穿梭,以至“五日成一段、半月斷一匹”的能手,亦不鮮見,因而與之相適應的紡、浣、漿、繡等女紅一應齊全。后來村中在“割資本主義尾巴”時才把這一古老的生計滅絕。按理說這應該是現(xiàn)代生活發(fā)展的必然趨勢,與前面的“夯”一樣,遲早總是要退出歷史舞臺的。但我又常常發(fā)出這樣的癡想:要是能有意識地保留一點,將來開發(fā)旅游事業(yè),作為田園景觀,倒也不失為一大特色。由此又聯(lián)想到實際上已是絕跡的“礱”,和我曾在漁歌鄉(xiāng)倉口村中所看到老式油坊中的石槽巨碾,若能一一移入縣博物館中妥為保存,也許能免后人考證之苦。
除上述這些幾近絕跡和已經(jīng)絕跡的生產(chǎn)勞動工具外,溧水境內還有一些至今仍普遍使用的農(nóng)具,也有其奇特之處。
挖鍬。溧水的挖鍬高不及胸,鏟寬數(shù)寸,端呈月牙形,狀如佛門撣杖,柄為木質,上置一個小橫把。使用此鍬,技法特別,使用者一手握柄,另一只手握把并置于腹部,屈腿弓身,手撐腹頂,通體向下用力,若操作得法,挖溝開垅、切割土塊,鋒利無比,外地的鍬鏟絕難與之匹敵。記得我有一次回到蘇北老家,向家人說起這一農(nóng)具及操作方法時,引得家人捧腹大笑,說我是從“哪國”看來的“怪物”,可見這一農(nóng)具比較罕見的了。
尖擔。溧水地區(qū)除和它處有相同的扁擔外,還有一種以堅實雜木為本,兩頭著鐵、端呈槍頭的“尖擔”。我且不說它是否在很早以前可作為防身敵獸、抗匪拒盜和生產(chǎn)勞動相結合的兩用之物;單其作用的科學性就使一般扁擔所不及。我們蘇北人擔柴挑草均用普通的扁擔,以它從事這些勞動,有以下三弊:一、擔物高度不可及肩,不然物體不能懸起,弊在量少,二、扁擔吃重后兩端下彎擔物離地間距便小,逢溝過坎,連拖帶拽,還會絆腳,弊在不爽,三、擔物與人體間空隙不夠,轉體換肩,柴草撩面,弊在礙體。而用尖擔作同一工作時,不僅上述弊病無存,還有一般扁擔無法達到的特殊功用。其使用方法是:把尖擔一頭插進土中,呈旗桿直立之態(tài),然后將捆柴草的繩索一頭結在空中“槍頭”之上,并順木呈L型鋪放,以木為抵靠之物把柴草沿木而上,碼得高過人頂,系緊繩后照前法再碼一垛,垛成橫放,人居其間,手持尖擔,以其一頭插進垛內與人胸平之處,屈腿弓腰,負擔于肩、力扛重頭,使擔成斜刺之勢俯插另朵,人順勢平身而起。整個過程雄健豪邁,既有力量的造型,又有技巧的應用。文武結合、剛柔并重,一招一式、干凈利落,不緊不慢、一氣呵成。若擔者為力巨之人,數(shù)百斤的重擔在肩,亦無負累之態(tài),遠遠觀之,赫然如“兩山”拔地,悠悠然似“雙峰”飄移,雖凝重而不滯澀,堪稱溧中一絕。
三、客人吃飯用手“蓋”
溧水人好客,特別是喜慶筵席,主人宴客除勸酒敬菜等與外地共有的待客禮節(jié)外,另有“挜飯”一俗,甚為特別。顧名思義,挜者,強迫也。就是在未經(jīng)客人同意的情況下冷不防往你碗內扣上一碗飯強迫你吃下去。按溧水的挜飯“規(guī)矩”,要是飯準確地被人“挜”進碗中,就必須吃下去,同桌之人非但不怪主人,反而以“糧食不可糟,跨個田洼三碗飯……”種種“理由”逼著你吃。我初到溧水時就被挜過一次,而且是一連被挜三碗。記得在被挜第三碗后,憑人怎么“逼”,我也不肯吃,堅拒之下,眾人調侃地要我用衣袋把飯裝著帶回去,真叫人下不了臺。雖說我后來知道這不過是喜慶筵間的打趣玩鬧而并非是什么“規(guī)矩”,但一來為了避免口舌,二來白花花的米飯倒了不吃也著實糟蹋糧食,為此我也學著當?shù)厝氩捎梅罀ワ埖亩纸^活:以手掌“蓋”住碗口、從指縫中“掏”飯吃,或干脆把碗藏于桌下以桌面“蓋”住碗口。這是我親自體驗到的溧水一怪——客人吃飯用手蓋。
四、會“哭”的新娘人敬愛
一般來說,新娘出嫁之時,車轎臨門,為人之婦即在眼前。過去的那種依偎父母、弟妹相廝的閨中生活就要成為過去,一時心酸暗暗嗚嗚地哭上幾聲,本為常情,他鄉(xiāng)別處亦常有之。但早先溧水農(nóng)村的新娘“哭嫁”,不只是那種無言的嗚嗚之哭,而是要哭出樣子來,哭出內容來。我到村中的第二日,適逢村上一戶人家姑娘出嫁,那日全村老幼前去看熱鬧,我亦隨眾夾在其間。只見新娘身著紅襖綠褲、足蹬繡鞋,腳不沾土端坐堂中,屋內香火花燭置于幾案,那新娘伏案慟哭,時呼時訴、時斷時續(xù),口中念念有詞。我當時因不諳方言,但她那哭中有“唱”、唱中有詞及那慟哭之態(tài),實在令人費解。后來居處日久,我才知曉,那慟哭之狀并非出于內心,而是“哭嫁”時必須做出的一種公式化的節(jié)奏。至于那哭詞也有其規(guī)定的內容,它要求新人一氣流韻地道出對父母未盡的孝道、對未成年的弟妹放心不下等難舍難別之詞。由于這種“哭”的形式和內容要求甚高,若平日疏于演練,事到臨頭,斷難嫻熟。故而那些懂得事理的女兒家便常常背著人暗下“功夫”,一村之中總有那么幾個靈秀小姐,把這哭嫁的“套路”演練得做、唱二絕,待到大喜之日便一展才情,叫那些看熱鬧的少男少女們羨慕不已。若新娘是位哭嫁的高手,當哭到動情之處,會贏得村中老少婦女一片唏噓之聲,陪著落淚,不時還要勸說幾句寬慰的話。那大喜中悲戚的情調,即使是當今上乘的演員,也絕難做到如此純樸歸真。因而往往那哭嫁時言情二絕的新人到了夫家后,不但被村人視為孝親淑女、傳為美談,而且更能得到丈夫、公婆的分外敬重。
五、燒鍋雙手打“節(jié)拍”
溧水境內有一種別于它處的土灶——撲仕。該灶設計特別,其煙道壘在鍋的前方,這與一般的農(nóng)家土灶正好位置相反;數(shù)鍋縱列、也與它灶的橫排相異。一戶人家僅設一灶一膛、前后二鍋,多口的人家也有設三鍋、四鍋的,但比較少見。此灶使用方法甚為特別,燒火時需一人雙手握稻草或茅柴上下不停地撲打。我初見此灶時,覺得新奇,曾戲稱“打節(jié)拍”,細而察之,原來是利用煽動形成氣流向灶膛內輸氧以助其燃。由于煙道設在灶膛前端,膛內火苗被“拉”成一條直線,使縱列的幾口鍋具均能受熱,多口人家按灶火前強后弱之理,取前鍋燒菜,中鍋煮飯、尾鍋溫水,以充分利用熱能。這種灶雖有撲打之勞和易于飛灰之弊,但因其火旺快速,一膛數(shù)鍋省柴節(jié)能等長處,迄今仍有不少農(nóng)家在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