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中國哲學的論文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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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世界哲學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哲學具有合法性和獨特性。下文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搜集整理的關于中國哲學的論文投稿的內容,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關于中國哲學的論文投稿篇1
談佛教哲學對中國哲學發(fā)展的影響
佛教與基督教、伊斯蘭教并稱為世界三大宗教。佛教起源于印度,其基本教義是,把現(xiàn)實斷定為“無常”“無我”“苦”等,認為人類的社會生活、家庭生活以及個人生活都充滿著苦難,整個現(xiàn)實世界是苦難的集合體。造成苦難的原因不在客觀環(huán)境,也與社會制度無關。完全在于人類自己的思想意識和行為自身,即所謂“惑”、“業(yè)”所本文由論文聯(lián)致。只有依照佛教指引的道路去進行宗教訓練,徹底改變世界觀,才可以超出生死輪回報應,得到徹底解脫。這種最后的精神解脫境界就叫做“涅槃”。這些道理內含在“五蘊”、“四諦”等最基本的教理之中,成為以后佛教各派教義的基礎。佛教傳入中國后,與中國本土文化相結合,發(fā)展成為中國的佛教,而且成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一個重要的、有機的組成部分。所以佛教對于中國哲學的發(fā)展有著重大的影響。這種影響初始期是外在的,其后則逐漸轉變?yōu)閮仍诘牧?。也就是說,佛教也成了中國傳統(tǒng)哲學的一個重要的、有機的組成部分,甚至在某些歷史時期成為中國哲學的主體部分。佛教對中國哲學的影響可以從以下幾方面去認識。
一、佛教哲學是中國哲學的重要組成部分
佛教哲學是中國傳統(tǒng)哲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它豐富了中國哲學的內容,同時又不同程度地推動了中國哲學的發(fā)展。兩漢以前,中國哲學的發(fā)展與古代的傳統(tǒng)宗教信仰密切相關。在魏晉以后,中國哲學在儒、釋、道的沖突與交融中發(fā)展演變,最終形成以儒、釋、道文化為主體的哲學系統(tǒng)。佛教哲學自兩晉的格義化、玄學化,逐漸影響中國哲學,到隋唐佛教哲學高度發(fā)達,在中國哲學史上大放異彩。
二、有利于真正打破儒術的“獨尊”
在中國的哲學傳統(tǒng)中,儒術被獨尊。盡管中國的歷史上有過春秋戰(zhàn)國的“百家爭鳴”以及后來如唐朝也出現(xiàn)過極其短暫的儒、道、釋三者鼎立的時期,但是自漢代以來基本上奉行的是“獨尊儒術”。其實,宗教是人類思想意識的一個十分重要的領域。有人曾把人的思想意識分為三個版塊,即科學、哲學、宗教。通常的知識就交給科學,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暫且交給哲學,哲學解決不了的問題暫且交給宗教。三者成鼎足之勢,各司其職。所以我認為,從思想意識的完整性的角度出發(fā),也應該把宗教放在適當?shù)奈恢貌⒔o予足夠的重視。宗教在中國的思想領域里盡管從未成“正統(tǒng)”,不過它在中國確實存在。既然中國有宗教存在,我們就有必要對它進行認真的思考與研究。這種思考和研究有利于展示中國思想文化傳統(tǒng)的全貌,有利于我們真正打破儒術的“獨尊”,有利于中國思想文化領域的“百家爭 鳴”與和諧發(fā)展。
三、有利于取得思想與哲學的突破和發(fā)展
(一)宇宙論的擴展
中國古代多以“天”來表述宇宙的觀念。而老子是中國宇宙論的創(chuàng)始者,他打破了以天為最高主宰的觀念,形成以“道”闡述自然的宇宙哲學。老子認為道是宇宙的根本,先天地而生,在上帝之先。“上”、“天”、“帝”只是與地相對待,是相對概念。因而取消了天主宰一切的觀念。佛教的宇宙哲學非常豐富,對宇宙的形成、宇宙的運行規(guī)律等都有創(chuàng)造性的說明。佛教的“須彌世界”說、“三千大千”說和“劫波”說揭示了空間上和時間上的多元性,開闊了中國人的視野。
(二)本體論的深化
本體論是辨析宇宙中一切實在的最終本性的理論。中國傳統(tǒng)哲學稱之為“本根”。佛教哲學重視對宇宙萬物本原、本體的探究和論述,形成了豐富的本體論學說。佛教本體論傳入中國的如“二諦圓融”和“事理相攝”的理論,即分析本質世界和現(xiàn)象世界的相互辯證關系,使中國的本體論思想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比如宋明理學中的“理一分殊”的本體論以及明心見性的修行方式等方面,都明顯吸收了佛教的思想成果。
(三)心性論的開拓
隋唐以前,中國哲學側重于天人關系的闡釋,沒有系統(tǒng)的心性之學。中國傳統(tǒng)天人關系論大多倡“天人合一”論,即人是宇宙的一份子,天人相通、天人相類。中國佛教哲學著作中闡發(fā)最多、最集中的課題就是心性論。因為佛教追求人生的解脫,最終歸結為心的轉化和超越。隋唐以后,儒家哲學也將其研究的重點轉移到心性之學上來,強調本心的清徹明覺和返本復性,形成一套系統(tǒng)的性理之學這便是接受佛教心性論薰陶的結果。
(四)人生論的提升
中國傳統(tǒng)哲學的人生論較為發(fā)達,中國思想家多關注現(xiàn)實人生的關懷,對人生問題研究的比較深入。佛教以“涅槃論”來闡述人生的最高準則。佛教對人生問題的研究非常多,如以悲苦人生論為基礎的“四諦”說和濟世的“六度”思想。佛教的這些人生論思想,極大地豐富了中國人生智慧,使人從現(xiàn)實中得到超脫、不為凡情所動的保持自我的能力。對中國的人生哲學發(fā)生了相當深刻的影響。
(五)認識論的推進
中國傳統(tǒng)哲學講認識論,多以儒學的誠心、正意與格物致知為中心,并融致知論與道德修養(yǎng)為一體。佛教傳入中國后,較少運用否定性的思維和語言,主張直接感悟,使認識和思維更向直觀性方面發(fā)展。以求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成就理想境界。從而彌補了中國哲學缺乏獨立的認識論之不足。
(六)辯證法的豐富
中國古代哲學中有豐富的辯證法思想。在對立統(tǒng)一關系的探討中,古代哲學家以樸素的辯證法思想對萬物依存關系進行了細密的辨析。佛教辯證法內容非常豐富,對宇宙人生進行了系統(tǒng)地的分析。佛教雖然是唯心主義的宗教體系,但它在論證其宗教唯心主義觀點的時候,運用了大量的邏輯分析方法和辯證法觀點。佛教辯證法打破一切人為的界限,將差別、矛盾、對立統(tǒng)一地溝通起來,恢復世界的整體性和普遍聯(lián)系的規(guī)律,對中國哲學的辯證思維有很大的影響??偟膩碚f,中國化的佛教哲學融合了中國的儒學、道學、玄學,對佛教宗教唯心主義哲學體系進行了特有的論證、解釋和發(fā)揮。它繼承了佛教哲學的論證方法,運用“緣起論”等進行相對主義的論證。在論證、解釋過程中,中國佛教哲學突出了它的思辨性的特點。中國佛教哲學的發(fā)展在客觀上也促進了中國無神論和唯物主義思想的深化,構成了中國哲學史的重要一環(huán)。
四、結語
佛教在中國傳播的兩千多年中,不僅自身得到了極大地、有益的發(fā)展,同時也影響著中國文化的各個領域,產生了大量優(yōu)秀的文化財富,特別是在中國哲學的發(fā)展史上增加了濃重的一筆。總而言之,中國哲學的發(fā)展與佛教哲學思想是不可分割的。佛教不會因為封建社會的過去和科技文明的發(fā)展而消逝,正相反,不論是研究古代的中國哲學還是近現(xiàn)代的中國哲學,都必須要深刻了解佛教與中國哲學的歷史淵源及內在的思想聯(lián)系。
關于中國哲學的論文投稿篇2
談傳統(tǒng)哲學建構下中國哲學
一、當代中國哲學的界定
大致說來,“當代中國哲學”基本上有三種意謂:其一,是從當代中國傳統(tǒng)哲學層面上使用,多出現(xiàn)于中國哲學(史)界的文章中;其二,是在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層面上使用,更多體現(xiàn)在馬克思主義哲學界或哲學原理界的文章中出現(xiàn);其三,是廣義的概念。把當代中國哲學當作一種總匯性概念,指稱當代中國存在著的各種哲學理論,包括中國哲學、西方哲學、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內。從邏輯周延性方面考慮,似乎第三種意義上的當代中國哲學要更加合理一些。當代中國哲學應該說就是當代中國哲學家們所探索、所研究的哲學理論,這符合研究主體的角度,所以本文采納第三種界定。
二、中國傳統(tǒng)哲學對當代中國哲學的建構
誠然,筆者不是要否定中國傳統(tǒng)哲學歷史價值與學術價值,正如張岱年先生所說:“中國將來如有新哲學,必與以往儒家哲學有多少相承之關系,必以中國固有的精神之思想為基礎。”他強調:“在哲學,須根據(jù)本國先哲思想之精粹,及現(xiàn)代世界思潮之大流,重新建立一個偉大的系統(tǒng),作知識及行動的最高指導原則。”我們所要反對的是將當代中國哲學的建構替換成傳統(tǒng)哲學的闡釋,這種思維方式是缺乏創(chuàng)新的。因為這種思維方式實際上是僵化地看待中國哲學,缺乏發(fā)展的眼光。殊不知,只知道引經據(jù)典、援引歷史,并不是對當代社會發(fā)展起到推動作用,文化對時代的推動作用一定要結合社會需要。傳統(tǒng)哲學要與當代社會文化價值觀相結合,擺脫思維禁錮,才能迸發(fā)出新的生命力。
其實,在我們大力重構中國哲學之時,西方哲學早在近一個世紀之前就出現(xiàn)了危機。當時,西方世界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給確定者以不確定”的批判運動。對科學、哲學等各個領域乃至整個西方文明都加以批判。斯賓格勒在20世紀初有本著作《西方的沒落》,可以體現(xiàn)當時社會上的批判思潮。從20世紀初至今,各種反映西方文明衰落的研究不斷涌現(xiàn)。這其中也包括對西方哲學的擔憂。但是,與今日建構當代中國哲學有所不同,西方哲學在面對危機時,并沒有退回到經典本身,沒有對古希臘哲學思想進行不斷的詮釋。這種做法似乎表明西方的批判是不徹底的,沒有追根述源。實際上,西方世界在批判中尋找的是當代人靈魂深處的危機,不斷豐富西方哲學的內容,產生了許多新的哲學類別。這恰好說明:西方人的批判傾向于產生肯定的結果。這是值得我們借鑒與思考的。
三、西方哲學對當代中國哲學的建構
以馮友蘭先生為開端,學者們大都批評中國傳統(tǒng)思想范疇邏輯模糊,追求系統(tǒng)化、清晰化成為重建中國哲學的必走之路。可是值得商榷的是,在邏輯化、系統(tǒng)化的背后隱含的是客觀與可測性等預設,這一類預設可以說是不符合中國傳統(tǒng)思想的內在精神和整體風貌的。當然,馮友蘭認為歷史上的中國哲學并不是完全沒系統(tǒng)。他指出中國傳統(tǒng)哲學有“實質的系統(tǒng)”,只是缺乏“形式的系統(tǒng)”而已,此一說法被后來學者廣為使用,似乎已成為不辯之理。所以,以馮友蘭為代表的學者普遍認為要重建中國哲學,必須用西方哲學的邏輯分析法來提升中國哲學,從而在形式上找到系統(tǒng)性。這一類學者認為:中國哲學內容雖為豐富,但太過零散,太為神秘。這使對其的研究很難規(guī)范性和程序性。所以西方分析哲學的思維是補救中國哲學的不貳法寶。
表面上看,這個做法似乎很受用,拿西方的分析哲學來提煉中國哲學體系。問題在于中國哲學不像現(xiàn)代化建設這般邏輯和可操作,講究“天人合一”的中國哲學要同“注重邏輯論證”的分析哲學相融合,是否會使中國哲學失去本身的特點和精神?這中間又有多少矛盾?其實,當有人說一種哲學是“神秘的”時候,實際上在說者心中已經預設了一個“理想的”標準。中國哲學往往被稱作是神秘的。這種判斷有意無意地帶有某種貶義色彩。有些學者指責中國哲學的嚴重不足是:普通大眾被排在哲學門外,因為只有少數(shù)有悟性的所謂天才才可以領略中國哲學的精神。這種特點會直接影響到中國哲學的發(fā)揚與推廣。畢竟社會中所謂的天賦極高的人是屈指可數(shù)。以上的指責不無道理,但也會產生質疑。作為追尋智慧的哲學,若人們只要通過培訓都可以掌握,那中國哲學就會淪為一種操作技術,未免太為膚淺。
雖然西方分析哲學具有技術性和可操作性的特點,但其在研究上絕不能沒有“專家”,也并不是尋常人都可以駕馭的。所以,從能否大眾化角度判斷一種哲學是否恰當,是荒謬的。事實上,對當代中國哲學的建構不能簡單的套用西方哲學體系。于是,我們就可以這樣理解這個問題:一方面,將西方的哲學理念套用在中國哲學內容上,找出中國哲學對應的西方哲學體系,如此產生的結果只是中國哲學的西方化,很難體現(xiàn)出中國哲學固有的精髓。另一方面,用西方哲學的研究方法來研究中國哲學,更多意義上只是建立了一種便于大家理解和接受的路徑,使中國哲學更加通俗易懂,更加可操作,而不可能建立中國哲學本身。毋庸置疑,中西方哲學各有其不同的歷史文化背景以及文化傳統(tǒng),二者應該各具光芒。
經過幾代學者的不懈努力,中國哲學一直在尋找自己的方向。我們在建構中國哲學的同時既不能丟失自我,也不能脫離時代。中國哲學是中華民族的更應該是全人類的精神財富,應該獨立于西方哲學而存在。正如鄭家棟教授所說,“中國哲學是否真正具有中國的魂魄,從而能夠對于人類的當代境遇及其問題做出某種原創(chuàng)性的回應,而不只是成為西方哲學的贗品與應聲蟲。”和合才是整合世界各國哲學的根本出路。最后需要強調的是,對于中國哲學的當代發(fā)展,我們需要尊重傳統(tǒng)哲學,它們是中華民族的瑰寶。我們更需要將其發(fā)揚光大,不能使其淹沒在歷史發(fā)展的長河中。這種哲學新文明的建設,必須結合我國自身的發(fā)展狀況及人們思想中的困惑,讓中國哲學在當代也能撫慰現(xiàn)代人的心靈,促進社會的進步,從而具有持續(xù)不斷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