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勵志小故事_部隊軍營勵志的小故事
革命軍人的樣子,在我們每個人的腦海里都有著深刻的烙印,他們勵志的故事也激勵著我們。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軍隊勵志小故事,供大家參閱!
軍隊勵志小故事篇一:與女兵相擁而眠
早春的朝鮮,天寒地凍。敵人完全掌握了制空權。部隊只能白天隱蔽。晚上行軍。夜晚寒氣逼人,每個人負重又多,滿頭大汗加冷風吹面,很多戰(zhàn)士傷風感冒,部隊一入朝就出現(xiàn)了非戰(zhàn)斗減員。師首長對此特別關心,強調一定要在部隊內部搞好團結互助,大力開展老帶新、強幫弱的互助活動,對新同志、傷病體弱同志,尤其是對女同志要給予特別的關懷和照顧。
張科長立即貫徹上級指示,要求我們每兩個人組成一個團結戰(zhàn)斗的互助組,不僅行軍戰(zhàn)斗中要互幫互助,而且宿營時要相擁同眠、共御風寒。科長看了看科里唯一的女兵張琳,盯著我說:“你和她組成互助組。”
我頭腦一下子就蒙了:“叫我和她互助,那宿營時不就要_起睡嗎?”科里的男兵“轟”地炸了鍋,我把手擺得停不下來。大家哈哈大笑。老魏頭揪住我的衣領說:“你這小鬼,什么不、不、不的?告訴你,這叫革命需要,戰(zhàn)斗互助。小屁孩,人沒長大,想翻天啊!”
本來入朝不安排女兵參加的。但張琳脾氣倔犟。一再向組織表決心。堅決要求參加。她自幼習武弄劍,體魄強健,又有較高的英語水平,所以被特批入朝。這些天來,嚴酷緊張的現(xiàn)實與她事前的,預想,真是天壤之別。更迫切需要組織的關愛和戰(zhàn)友的援助。聽到我同意和她互助后,她跑過來,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嗨,歡迎你,我的小戰(zhàn)友,咱倆團結互助,共同迎接考驗。”
第一次互助同眠是在負重行軍40公里后。其他戰(zhàn)友放下背包,咽幾口炒面就呼呼入睡了。戰(zhàn)友們如兄弟一般,相擁而眠。從相互的體溫中取得一些溫暖。張琳比我年長五歲,可我們總是兩個未婚的青年。我還是想不通,就近找了一處避風的巖坎。用膝蓋托著軍用皮包做起統(tǒng)計報表來。
“我看你這小家伙是故意把問題搞復雜!道理講過了,困難明擺著,你還膩膩歪歪找借口逃避,這不是小資產階級的敏感、多疑、自私,還有啥子說的?革命就是一心忠誠,不存歪念,流血犧牲都不怕。陪自己的階級姊妹睡覺取暖就失去人格尊嚴了么?何況,你們和衣而眠,眾目睽睽。還有什么不好意思?馬上進去休息,下午還要跟部隊奔襲清川江呢!”
說著,張科長又甩過兩件同志們臨時支援的夾大衣,嚴肅而親切地瞪了我一眼。我硬著頭皮進到洞內。張琳笑了笑,給我騰出一半臥位。
這個廢棄的洞坑只有六七米,散發(fā)著陰冷潮濕的霉氣??佣幢M頭,已橫七豎八地擠著一團戰(zhàn)友。我和張琳睡在坑口,地下鋪了一些干草,頭上頂著兩件夾棉大衣,再裹上雙層雨布,密不透風。第一次緊挨著異性躺在一起,我緊張得很,手腳都不知該怎么放。盡管隔著厚厚的軍衣,但在身體一側,在雙層雨布捂蓋的特殊空間里,我還是能真實地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散發(fā)著的女性芳香和溫馨的呼吸。異樣的溫暖像電流貫穿我全身,令人暈眩。我的心跳和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趕緊悄悄把身子挪開一些。只聽張琳說:“挨近點,靠近我,不然要鉆冷風!咱們是行軍打仗,沒啥怕的。千萬不能凍著!”她一邊親切地叮囑,一邊伸過手來,側過身子,輕輕將我已凍僵的傷腿攬向懷中,用她的體溫溫暖著我。姑娘豐滿的身體讓我熱血沖頂,我像遭雷擊一樣一動也不敢動。慢慢地,她像親姐姐般的溫暖使我心情放松下來,我也輕輕抱住了她的雙腳,把自己的體溫傳給她。
從這天開始,直到料峭的春寒過去,我們一直相擁而眠,一起度過了入朝初期那段最艱苦的時光。在這難忘的純真體驗里,與其說是我用體溫幫她熬過了寒夜,倒不如說是她用階級的情懷,幫助我克服了“小資”的敏感和猶疑,逐漸蛻變成一名合格的志愿軍戰(zhàn)士!
軍隊勵志小故事篇二:八條漢子和兩個女兵
山風肆虐,雪團橫飛。在猙獰的皚皚雪山深處,兩位查接電話線頭的女兵迷失在了茫茫雪海之中……
風絞雪,雪裹風,雪天迷離,古堡樣的哨卡癡呆呆地趴在風雪中,孤零零一動不動。
哨卡上,那面已褪盡色澤的紅旗,被狼群晾于山脊上奔突嘶吼的風雪,撕咬得僅剩下了一縷兒,而死咬在旗面上,殘缺得僅剩兩角的紅五星及“八一”二字,仍風韻猶存,在風雪的淫威下,威風凜凜獵獵有聲。我們帶足食品沿電話線在大山的腹地里艱難搜索,戰(zhàn)友們走走停停,氣喘吁吁噴著白霧,彎腰用槍托將凍結在毛皮鞋上的兩個沉重的大冰坨砸碎,然后,再吃力地趟著沒膝深的大雪,吱嘎吱嘎地往前蠕動。連綿無垠的潔白雪地上,留下了一條曲曲彎彎蛇行樣的深溝,須臾間,便被旋風雪覆蓋得不露一絲兒痕跡。
6個多小時后,我們終于在一根電線桿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其特別極其突兀的渾圓雪堆,急急扒開雪堆,只見兩個女兵緊緊摟抱在一起,只有鼻翼旁的雪是融化的。“她們還活著!”班長刷地扯開皮大衣,把一名女兵裹進胸膛。我也效仿班長,刷地扯開大衣,將另一女兵裹進了胸膛。透心徹骨的寒氣告訴我,我摟抱的不是女兵,而是塊冰坨子……
夜半時分,我們瘋一樣地撞回了哨卡。
哨卡里冷極了,溫度與室外幾無區(qū)別。我們將兩個女兵抬進套間,架旺爐火,鋪好被褥。脫衣!班長喊。我們明白,在這種條件下,體溫是拯救女兵的唯一辦法。我解開自己的內衣,哆嗦著笨拙地解開了女兵的內衣……
夜,漫長而又難耐。我們八個男兵如同在進行一場接力,與生命賽跑的接力。而處于深度昏迷的女兵就是我們手中的接力棒。
可她們畢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啊!在這與世隔絕“一年一場風,從春刮到冬;六月穿皮襖,四季雪花飄;頓頓夾生飯,氧氣吃不飽”的被稱為“生命禁區(qū)”的地方,我緊緊地摟抱著幾近裸體的女兵。漸漸地,猶如冰人的女兵身體開始有了點熱氣,并在我懷中輕顫了一下,一絲兒女性身上特有的好聞氣息鉆入鼻孔,我莫名其妙地一陣戰(zhàn)栗,女人!我摟抱著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我的臉像火炭一樣燃燒起來。
班長遽然睜大了眼睛,臉色“唰”地變得血紅,他威嚴地干咳了一聲,并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灼痛使我一下子驚跳起來。
班長甩下大衣,迅速地走向槍架,抓起一支沖鋒槍,“嘩”地壓上了彈匣,然后,把其他武器全部鎖進了槍柜。班長提著槍,一雙血紅的眼睛猶如雷達掃描器,在我們每個人身上掃視了一遍,便怒吼著向風吼雪舞的門外踏去。戰(zhàn)友們愣神須臾,緊接著便心領神會地跟著走了出去。
哨卡外風雪正緊,核桃般的雪團驚恐地撲過來卷過去左沖右突。我們面向班長牢牢地站定,迷離的眼睛里寫滿了惶恐。報數(shù)完畢,只見班長竭力地挺直腰桿,“咔”地將沖鋒槍子彈推上了膛,朝著迎面撲來的風雪吼道:“誰他媽的想胡來,老子一槍崩了他!”僅此一句,便撇下目瞪口呆的七條漢子徑直回屋。
接力還在繼續(xù),生命與死神還在賽跑。
兩位女兵終于相繼蘇醒了。當看清擁抱她們的是同樣赤胸露懷凍得瑟瑟發(fā)抖的陌生男兵時,一個個滿臉羞澀,雙眼涌出了激動的淚花。確定兩個女兵安然無恙后,班長迅速示意我們離開套間,并隨手“叭”地帶上了角門,“嚓”地扯下鮮紅的銅號裹布,將套間的門把和門框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昏暗的燭光抗議地跳了兩跳,班長威嚴地席地而坐在套間門口的一條毛毯上,臉前放著我們共有的半斤多莫合煙絲,和一沓裁好備用的報紙條。班長猛抽了一口自卷的喇叭煙,冷峻得絲毫沒有商量余地的命令便裹挾著團團煙霧從口中噴出:“大家統(tǒng)統(tǒng)睡覺,今晚由我值班。”
如此不尋常的夜晚,班長一人值班,七條漢子都有點不放心。哨卡里生活太枯燥了,十個月的封山期阻隔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這里海拔太高,收音機沒聲,電視機沒影,幾乎成了年報的日報,一旦上山,戰(zhàn)友們都瘋了似的去搶去讀,日復一日竟能將上面所有的文章一字不漏地背下來……
時間離拂曉大約還有兩三個鐘頭,狂虐的低低嗚咽的暴風雪終于精疲力竭只剩下喁喁絮語在纏綿。有戰(zhàn)友在不住地翻身,班長仍舊威嚴地抱著槍悠悠地一根接一根地抽著莫合煙,雙眼機警地來回逡巡。
天色微明,戰(zhàn)友們一個個醒來,發(fā)現(xiàn)報務員正鄭重地向握槍席地而坐、身旁扔滿煙尸的班長匯報:“軍區(qū)來電,救援的飛機中午就到……”雙眼布滿血絲兒的班長輕舒了一口長氣,神情倦怠地關閉了沖鋒槍保險……
八位男兵和兩個女兵索然寡味地吃著一年四季天天如此早已吃膩了的大米飯和紅燒豬肉、牛肉罐頭。用過早餐,戰(zhàn)友們圍著爐火默默地坐著。不知是為了打破這令人難堪和窒息的場面,還是因為想起了什么,一位女兵輕聲哼起了:“這山有多高,高得伸手能摸到娘看見的月亮;這雪有多大,大得世上無人知曉。”大家靜靜地聽著,最后竟情不自禁地合唱起來,“這哨所有多遠,遠得看不見娘的思念;這里有多苦,苦得有點意味深長……”
一曲終了,戰(zhàn)友們又莫名其妙地低頭沉默了。哨卡里寂靜得有點怕人,猶如大戰(zhàn)前夕令人恐怖又使人騷動不安的寂靜。“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一邊的班長突然輕聲有力地哼唱起來。大家同時一驚,緊接著便引吭高歌。雄渾嘹亮的合唱,不亞于連隊百號人的拉歌。
時間過得真快,黑鷹直升機的轟鳴聲把戰(zhàn)友們呼啦一聲拽出了門外。太陽高挑,暖氣仍很遙遠。純凈的風景猶如透明的蓬萊仙境,巨大的冰川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怪陸離的七彩光環(huán)。
五六條漢子沉著臉威嚴地站成一排,無言目送著班長和我一人背著一位依依不舍哭成了淚人的女兵,踩著咯吱咯吱不停呻吟的積雪,走向了飛機……
轟鳴聲又一次震撼了我們。
戰(zhàn)友們呆呆地目送著漸漸消失在雪山背面的黑鷹直升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難言的滋味。一直沉默不語憋脹著紫紅臉膛的班長,忽然朝著白雪皚皚的群山怒吼了一嗓子:“哦——嗬嗬嗬嗬——!”驀地從脖子上扯下沖鋒槍,一打保險,對著晴朗的天空扣動了扳機,“噠噠噠噠……”一串清脆的槍聲和著空谷回應的怒吼聲,撕扯著碰撞著震響在孤零零的哨卡上空。
日上中天。
在這被稱為“生命禁區(qū)”的地方,堅若磐石的八條漢子叉開雙腿穩(wěn)穩(wěn)地站在雪地上一動不動。人,哨卡,雪,冰川,構成的一幅宏大的無可言狀的背景便被牢牢地定格在這海拔5300多米的巍巍山體上……
軍隊勵志小故事篇三:戰(zhàn)場上的擁抱
太陽從東方噴出第一抹晨光后,就慢慢爬上山來。
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敵對雙方經過一個晝夜的浴血拼殺,到天亮時,槍炮聲終于平息了??吹贸?,這場戰(zhàn)斗異常慘烈,敵對雙方似乎都沒有幸存者了。
漫山遍野都是士兵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染紅了山上的黃土,到處都是嗆人的焦臭味。各種各樣的槍支,也橫七豎八地被扔得到處都是。山上的樹木沒剩幾棵了,有的被腰斬,有的被連根拔起。山上,死一般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東邊的陣地上有個“尸體”在挪動,沒過多久,他就掙扎著站了起來。他渾身上下都是血。這個血人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特別是對面敵方的陣地。他從身邊抓起一把步槍,并檢查了槍膛里的子彈。又從死去的戰(zhàn)友的腰上取下兩顆手榴彈,這才放心地坐下來。但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對面的陣地。
饑渴比死神更具威脅。極度虛弱的他,只能在這里等死了,他還沒有死,只是腿上中了一槍。
抬眼望去,沒有任何生命跡象,更找不到可以充饑或解渴的東西。他心有不甘,家里那定親的姑娘可能正在遠方等著他呢,他要活著回去。
在他胡思亂想時,對面陣地上有個人影晃了一下,又倒在了地上。不好,對方還有活著的人。他頓時來了精神,握緊手中的槍,把子彈推上膛,趴在地上瞄準對方。但是,一根煙的工夫過去了,還是不見那人再次站起來。
不行,得去看個明白。那人是他的隱患,這是戰(zhàn)場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樣想著,他拖著斷腿,艱難地向前爬去。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他終于爬到了那個人身邊。定睛一看,他才知道那個人的左胳膊被打斷了,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他把槍口對準那個人的頭部,要扣動扳機。
“不許動,敢動我就打死你!”他對那個人下了命令。
“等等,這戰(zhàn)場上,就……就剩下我們兩人了,何必呢?”他喘息著說。
“但是,你不死,我就會死在你的手里。”他退后一步,對那個人說。
那個人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這兒還有一點水,你,拿去吧。”那個人右手拿著一個軍用水壺,對他說。
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身邊有一把手槍,水壺就放在手槍旁邊??磥?,那個人是個當官的。
他不敢接當官的遞過來的水,盡管他的喉嚨此時正像火燒一樣難受。“我要是想殺你,在你還沒有爬到我身邊時,你就已經沒命了。因為,我早就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那個人說著,沒有血色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別怕,你……你連死都不怕,還怕這水?”當官的見他猶豫著,又對他說。
是啊,當官的要是出手,他早就沒命了。這樣一想,他把步槍背在背上,接過他的水壺,“咕咕”地喝了幾大口。
“小伙子,我們……都要活著回去,家里人正等著呢。”看見他喝了水,當官的對他說。
當官的說完,讓他坐下,并取出身邊的急救包,給他包扎腿上的傷口。
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沒警惕性了,萬一他……畢竟雙方昨天還在陣地上你死我活地拼殺過。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順著當官的意思,坐下來讓他包扎傷口。
“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你看,他們永遠躺在了這里,只有我們是幸運的。既然戰(zhàn)爭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走,回去吧。”當官的說完,把身邊的手槍扔向遠處,手槍劃出一道弧線,遠遠落在地上。
他對當官的笑笑,也把手中的步槍丟在地上。當官的看到他站立不穩(wěn),又拿了一截木棍讓他當拐杖,也對他笑笑。
他有點激動,上前抱了當官的一下。他覺得應該擁抱當官的,當官的也回應地抱了他一下,接著,他拄著拐杖走了。
當官的脫下軍裝,丟在地上,也踉踉蹌蹌地走了。
兩人朝不同的方向走去,金色的陽光普照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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