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勵志的名人故事事跡
在我們學習工作之余,不妨多找一些關于勵志的名人故事事跡來看看,那么關于勵志的名人故事事跡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關于勵志的名人故事事跡:宋美齡的外交智慧
1943年,開羅會議上,宋美齡與丘吉爾
1943年2月,宋美齡在美國國會演講大獲成功后,英國邀請她赴英訪問。這一次,宋美齡拒絕了。
宋美齡拒絕訪英主要是因為對丘吉爾不滿。當時英、美、蘇、中是同盟國,但是“丘吉爾看不起中國,羅斯福把中國看成是四強之一,丘吉爾的態(tài)度一直是不贊成的”,這讓宋美齡非常生氣。
中英之間還有其他矛盾。1943年5月,在美國首都華盛頓舉行的“三叉戟”會議上,中國、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的首腦人物匯聚一堂,討論同盟國各成員國在對德日法西斯交戰(zhàn)中的戰(zhàn)略使命??墒牵瑫铣霈F(xiàn)了一個插曲——
5月21日,丘吉爾突然對時任外交部部長的宋子文說:“聽說中國正在向西藏大舉增派部隊,準備進攻西藏,那個國家現(xiàn)在很恐慌。”宋子文當即回應:“西藏可不是什么獨立的國家,中國和英國所簽訂的全部條約中,都承認中國對西藏擁有主權。”當天,宋子文將此事電告蔣介石。第二天,蔣介石明確答復:“丘吉爾稱西藏為獨立國家,將我領土與主權完全抹殺,侮辱實甚。西藏為中國領土,藏事為中國內政,今丘相如此出言,無異干涉中國內政。中國對此不能視為常事,必堅決反對。”
對此,宋美齡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一直拒絕訪英。后來丘吉爾到了美國提出想見她,她沒有主動前往。據(jù)《顧維鈞回憶錄》描述,宋美齡告訴顧維鈞,丘吉爾非常想和她見面。當顧維鈞表示這會給丘吉爾臉上增光時,宋美齡立即表示:“放心,不會幫他這個忙。”
1943年11月,宋美齡陪同蔣介石參加英、美、中三國首腦會晤的開羅會議,她和丘吉爾不可避免地會面了。兩人有了一段經(jīng)典對話。丘吉爾問宋美齡:“委員長夫人,在你印象里,我是一個很壞的老頭子吧?”宋美齡沒有回答“是”或“不是”,而是把皮球踢給丘吉爾本人:“請問你自己怎么看?”丘吉爾說:“我認為自己不是個壞人。”宋美齡聞言回答:“那就好。”
蔣介石將這段對話記在了日記里,認為這段對話體現(xiàn)了宋美齡的外交智慧,既不違反外交禮儀,也沒有違背自己的內心。
關于勵志的名人故事事跡:白巖松和他的東西聯(lián)大
作者:劉玨欣
“與其抱怨,不如改變;想要改變,必須行動”是東西聯(lián)大的校訓。第一屆畢業(yè)生把這句話印在了T恤上,連同白巖松的卡通頭像。
課桌上的水開了,咕嘟嘟響。
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學院的一間老辦公室里,白巖松和東西聯(lián)大第三屆的11個學生圍桌而坐。白巖松正嚴肅講著多用形容詞對新聞真實性的影響。
東西聯(lián)大是白巖松的“新聞私塾”,已經(jīng)招了三屆共三十多個學生。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中國傳媒大學4個學校的學生聚在一處,每月一課,學制兩年。上課地點有時在北京東邊的中國傳媒大學,有時在北京西邊的北京大學萬柳公寓。白巖松欽慕輝煌的西南聯(lián)大,便給它起名“東西聯(lián)大”。
白巖松和他的東西聯(lián)大在這里上課氛圍奇妙。桌子中間擺著餅干、QQ糖、草莓棒等各色零食,學生們隨手取用。不時有人在講課聲中起身倒茶。白巖松每次都會拿來好幾種茶,各泡一壺,大家隨意喝。如果因此認為這里散淡輕松,那可大錯特錯了。第一節(jié)課,白巖松就提了一堆要求,比如絕對不能遲到,比如布置的每月3本書必須認真看了寫書評,如果不看,他可是看得出來的。
哪怕有時會與學校里的上課時間沖突,學生們還是會想方設法來這兒。近三年來,只有兩個學生因為特殊原因各缺過一次課。“這幾乎是個奇跡。”白巖松說。
給每一棵樹剪枝
辦學三年,白巖松只接受了兩次采訪,不少都推掉了,怕打擾學生。他說自己喜歡《道德經(jīng)》的結束語:“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為而不爭。”天之道是,讓人有利,而不讓人受害。人之道是,去做,不用去爭結果。其實“人”字前本來有個“圣”字,他悄悄隱了。“圣人”是有點容易嚇到人的詞,“人”就好。
白巖松的爸爸是老師,媽媽是老師,舅舅是老師,舅媽是老師,姑姑是老師,嫂子是老師……從教中學生到教大學生,從教數(shù)學到教歷史,各類都有。在2001年出版的《痛并快樂著》后記里,白巖松想象未來十年自己的諸種可能,第一條就是“當老師”,那算是他“一直的夢想”。
他經(jīng)常去學校做講座,500人、1000人的大講堂總是擠得滿滿當當。但他漸漸不滿足了。“在那里只是過客,你是他的過客,他是你的過客,你沒法去細調。”白巖松解釋,“就像你坐飛機在空中灑營養(yǎng)液,一片森林受益,好像也還可以。但我覺得還有一種樂趣,是園林工人做每一個剪枝的工作,依照每一棵樹的個性特點。隔不久還有機會再修理,讓它慢慢成長。在近距離的接觸中,它在改變你,你在改變它。”
白巖松想辦“新聞私塾”的想法,2007年就萌發(fā)了。他說作為不在校園里頭的人,想給新聞教育添加點不大一樣的東西。他拉著相熟的新聞老師們一起琢磨著,但真要實行卻沒那么容易。
2012年的一個晚上,白巖松讀著趙越勝的《燃燈者》。那個灰暗年代的師生故事點燃了他。他突然把書一合,跟自己說:“嗨!再難,難得過那時候?我趕緊也開始弄吧。”
只能先從熟人下手。他找來了3個學校里的4個專業(yè):北京大學新聞專業(yè)、清華大學新聞專業(yè)、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專業(yè)和播音主持專業(yè)。跟白巖松相熟的老師們主要從碩士研究生一年級的學生中選擇將來準備從事傳媒工作的人,問他們愿不愿意去跟白巖松學習,再把候選名單報給白巖松,他從里面選擇10個人。第二年,沒那么熟的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專業(yè)老師主動找來,希望也能參與合作。
2012年11月1日,東西聯(lián)大誕生。按第一屆學生們的總結:“東西聯(lián)大屬龍,天蝎座,出生數(shù)字全部加起來是8,月支日支3個1。這是要登基的八字。集體跪。”
撲克牌準則
中國傳媒大學的那間老辦公室,是白巖松上學時他的恩師曹璐的辦公室。西邊的上課地點屬于北京大學電視研究中心,比東邊寬大許多,但暖氣不足。2012年冬天的第一節(jié)課,10個學生在這里冷得哆嗦,看著白巖松嚴肅地板著電視上那張撲克臉,立下各條規(guī)則,批評大家的自我介紹各種不好,陳之琰記得,感覺遠算不上愉快。但可以感受到,白巖松對這件事情相當用心。還得相處一段時間,學生們才會發(fā)現(xiàn)這張撲克臉其實很容易大笑。他們漸漸喊他“老白”。
白巖松要求學生每月讀3本指定書,每本寫350字的書評。每次上課時,他先花一兩個小時點評每個學生的書評,不時從書評生發(fā)開去。第三屆學生劉亦凡說,老白特別不喜歡大而空。
老白的典型評論是這樣的:“‘誰是誰非,時間會給出答案。’以后千萬不要用這樣的語言作結尾,這是八股。一但你不知道怎么結尾,就這么結尾了。還有這個結尾,其實等同于XX的那個結尾,‘夢醒了,生活依然要繼續(xù)。’廢話!”
第二部分是白巖松講新聞業(yè)務課,每次一個主題。
第三部分是學生們自定主題和形式的展示環(huán)節(jié)。每次的主題不能重復,他們談執(zhí)政黨、民族問題、性、香港問題、如果我是同性戀……每次的形式也不能重復,他們拍紀錄片、演情景劇、做新聞現(xiàn)場連線……為想出不一樣的方式絞盡腦汁。
第四部分是看一場白巖松挑選的電影,大多是紀錄片。
最后是愉快的聚餐,正好坐一大桌,白巖松買單。他摘掉眼鏡,瞇著眼睛點菜,居然很少被服務員認出來。學生們說,老白的點菜特點是收不住,經(jīng)常盤子摞盤子,得在旁邊反復提醒少點些。
水足飯飽,本月班長拿出撲克牌,抽出下月的班長是誰。班長要負責下個月收作業(yè)、定實踐作業(yè)的選題、跟同學和老師溝通。
撲克牌是東西聯(lián)大的象征物。一開課,白巖松就確立了撲克牌準則。“因為聯(lián)大所有的選擇必須是民主的,這里民主的模式就是撲克牌。”每月的班長是撲克牌抽的。課堂上臨時發(fā)言的順序也抽撲克牌決定。
第一屆學生畢業(yè)了,他們把紀念性的東西——聯(lián)大畢業(yè)證做成了撲克牌的樣子?;ㄉx擇紅桃,“那代表永遠的愛,我們不要最大的黑桃。而且以后班都不能選紅桃了。”陳之琰說,“對,就是這么霸道。”
白巖松成了紅桃老K,老K的臉換成老白的臉。
就像紅桃班畢業(yè)時編寫的《聯(lián)大畫報》中描述:“老白說,人生那么苦,總要找點樂子。既然向死而生,美食、美景、美茶、美妻,皆不能少。”
尋找樂趣和尋找信仰
一年級時,東西聯(lián)大的主題是新聞與歷史,到了二年級,東西聯(lián)大的主題是人生與人性。
白巖松給二年級的春節(jié)作業(yè)是,拿3張至少8年前拍的家人或同學照片,在同景別下重拍。大家拍回來都感慨萬千。還有一次,他讓學生們去采訪自己的父母,一半的人回來講述作業(yè)時哭了出來,他們過去從不知道自己父母身上有那么多的故事。
對于陳之琰來說,關于新聞技術課的印象已經(jīng)漸漸淡去了,但二年級的“人生與人性”課卻越來越清晰:“那些是一輩子都不會忘的。當你真的遇到坎坷,遇到很不開心的事情時,還是會糾結,但是你糾結糾結著,白巖松就冒出來了,真會有那種感覺。”
白巖松說,自己后半輩子就是40歲寫過的那幾個字:“捍衛(wèi)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他希望聯(lián)大的人“都是方法派、行動派和建設派,是一個人情練達、更有人性和人文關懷的、同時不以短期的贏或者輸去做一種評判或者內心太大波動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行動。當下的中國社會,一個標志性的特點就是大家都在抱怨,覺得責任全是別人的。那你在做什么?”
東西聯(lián)大第一屆的10個學生畢業(yè)后,有3人繼續(xù)讀書,其他7人都從事傳媒相關工作。但傳媒界大拿白巖松并沒有在他們找工作時給予幫助。
“我第一堂課的第一句話就是,東西聯(lián)大不是一個找工作的地方。”白巖松說,“但是你如果認真讀完這兩年,你的工作應該不會太差。”真到了找工作季,他還是給每人準備了一封推薦信,告訴大家需要的時候就去拿。但推薦實習、找熟人打招呼這類的事,是不可能有了。
2015年1月,畢業(yè)半年后,東西聯(lián)大第一屆學生重回老白家大聚會。許多人專門從外地趕回北京。不過歡樂的氛圍很快變了。工作后大家的糾結和憋屈,紛紛冒了出來。這個哭完那個哭。老白儲存的好酒都被喝光,杯子也碎了幾個。“所有對工作的幻想都已經(jīng)破滅了。也只有在老白面前,跟這10個人在一起,才能有那種釋放。跟別人根本講不出口。”陳之琰說,“可能還是遇到了衰落的媒體業(yè)吧,整體的無力。說白了,不論是老白,還是清華北大,灌輸給我們的都是不能只是獨善其身,心里總有一團火想要去兼濟天下。但是,現(xiàn)實遠沒有理想那么美好。”
白巖松說這三年辦學的最大感想是很快樂,而且覺得非常落地、踏實。學生不是簡單地來了又走,他清楚每個學生的成長脈絡,“你要陪伴他們一輩子的。”
他不大愿意用更多的時間去互聯(lián)網(wǎng)做一些可能傳播量更廣的節(jié)目。他說:“我總是害怕,掙錢變得這么容易了,然后我拿它干嘛呀,我的生活方式不需要這么多錢。衡量標準不能是外在的標準,我掙多少錢,或者怎么樣,我覺得要問你是不是真的很開心。我做這件事,真的很開心。”
白巖松想把東西聯(lián)大辦到自己70歲。“那我大約能有二百六七十個學生。一個畫家畫一輩子,能在這個世界上留多少畫呢?幾十幅?如果要270名學生,就很具體了,那就不一樣了。”
白巖松描述自己作為老師的職責是“幫你推開一扇又一扇的門,讓你知道房間有多多,世界有多大。接下來,進哪個房間,多深地去打開,取決于你對哪個房間更有興趣。老師的職責就是開門,不是陪伴你把一個房間弄明白。”
有學生會當堂質疑白巖松:“你去哪兒不是白巖松,為什么要留在央視?”白巖松愣一下,說守土有責,他在央視可能會比去互聯(lián)網(wǎng)更好。這個答案并不能說服學生,卻也無礙于他們的感情。
白巖松想象著,這個教學模式可以復制:“如果我們行當中,有50個資深新聞人,愿意以這種方式潛入到我們新聞教育當中,你說孩子們得到的會多多少。”他力勸今年退休的敬一丹:你也趕緊弄一個你的聯(lián)大吧,里面會有很開心的東西。
在新書《我遇到你》里,敬一丹專門寫了一節(jié)東西聯(lián)大,其中抄下白巖松寫給第一屆畢業(yè)生的詩:“這一次送行/無關輸贏/把背影和牽掛放我懷中/你只管風雨兼程/如果記憶中沒有苦痛/祝福里就都是笑容/我準備了掌聲/也準備了每一次相擁時的/淚光閃動/是的,你是我的光榮/出發(fā)吧/天,就要亮了。”
關于勵志的名人故事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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