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主義詩人杜甫
杜甫,字子美,是中國唐朝著名的現(xiàn)實主義詩人,被后人譽為“詩圣”,與李白合稱“大李杜”。下面是學習啦小編搜集整理的現(xiàn)實主義詩人杜甫,希望對你有幫助。
現(xiàn)實主義詩人杜甫
杜甫(712-770),字子美,漢族,唐朝河南鞏縣(今河南鄭州鞏義市)人,自號少陵野老,唐代偉大的現(xiàn)實主義詩人,與李白合稱“李杜”。為了與另兩位詩人李商隱與杜牧即“小李杜”區(qū)別,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杜甫也常被稱為“老杜”。杜甫在中國古典詩歌中的影響非常深遠,被后人稱為“詩圣”,他的詩被稱為“詩史”。后世稱其杜拾遺、杜工部,也稱他杜少陵、杜草堂。杜甫的思想核心是儒家的仁政思想,他有“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宏偉抱負。杜甫雖然在世時名聲并不顯赫,但后來聲名遠播,對中國文學和日本文學都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杜甫共有約1500首詩歌被保留了下來,大多集于《杜工部集》。
現(xiàn)實主義詩人杜甫的成就
詩歌
杜甫詩“有集六十卷”,早佚。北宋寶元二年(1039)王洙輯有1405篇,編為18卷,題為《杜工部集》。錢謙益編有《箋注杜工部集》。楊倫說:“自六朝以來,樂府題率多模擬剽竊,陳陳相因,最為可厭。子美出而獨就當時所感觸,上憫國難,下痛民窮,隨意立題,盡脫去前人窠臼”。
在杜甫中年因其詩風沉郁頓挫,憂國憂民,杜甫的詩被稱為“詩史”。他的詩詞以古體、律詩見長,風格多樣,以“沉郁頓挫”四字準確概括出他自己的作品風格,而以沉郁為主。杜甫生活在唐朝由盛轉(zhuǎn)衰的歷史時期,其詩多涉筆社會動蕩、政治黑暗、人民疾苦,他的詩反映當時社會矛盾和人民疾苦,他的詩記錄了唐代由盛轉(zhuǎn)衰的歷史巨變,表達了崇高的儒家仁愛精神和強烈的憂患意識,因而被譽為“詩史”。杜甫憂國憂民,人格高尚,詩藝精湛。杜甫一生寫詩一千五百多首,其中很多是傳頌千古的名篇,比如“三吏”和“三別”;其中“三吏”為《石壕吏》、《新安吏》和《潼關(guān)吏》,“三別”為《新婚別》、《無家別》和《垂老別》。杜甫流傳下來的詩篇是唐詩里最多最廣泛的,是唐代最杰出的詩人之一,對后世影響深遠。杜甫作品被稱為世上瘡痍,詩中圣哲;民間疾苦,筆底波瀾。是現(xiàn)實主義詩歌的代表作。
律詩在杜詩中占有極重要的地位。杜甫律詩的成就,首先在于擴大了律詩的表現(xiàn)范圍。他不僅以律詩寫應酬、詠懷、羈旅、宴游,以及山水,而且用律詩寫時事。用律詩寫時事,字數(shù)和格律都受限制,難度更大,而杜甫卻能運用自如。 杜甫把律詩寫得縱橫恣肆,極盡變化之能事,合律而又看不出聲律的束縛,對仗工整而又看不出對仗的痕跡。如被楊倫稱為“杜集七言律第一”的《登高》,就是這樣一首詩:“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全詩在聲律句式上,又極精密、考究。八句皆對,首聯(lián)句中也對。嚴整的對仗被形象的流動感掩蓋起來了,嚴密變得疏暢。
杜甫律詩的最高成就,可以說就是在把這種體式寫得渾融流轉(zhuǎn),無跡可尋,寫來若不經(jīng)意,使人忘其為律詩。如《春夜喜雨》:“好雨知時節(jié),當春乃發(fā)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云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上四句用流水對,把春雨神韻一氣寫下,無聲無息不期然而來,末聯(lián)寫一種驟然回首的驚喜,格律嚴謹而渾然一氣。
杜甫善于運用古典詩歌的許多體制,并加以創(chuàng)造性地發(fā)展。杜甫關(guān)心民生疾苦的思想和他在律詩方面所取得的成就直接影響了中唐時期元稹、白居易等人的新樂府創(chuàng)作。他是新樂府詩體的開路人。他的樂府詩,促成了中唐時期新樂府運動的發(fā)展。他的五七古長篇,亦詩亦史,展開鋪敘,而又著力于全篇的回旋往復,標志著中國詩歌藝術(shù)的高度成就。社會矛盾重重的宋代更是學習杜甫最興盛的時代,出現(xiàn)了以杜甫為宗的江西詩派。明末清初的顧炎武等人也有明顯的學杜傾向,也像杜甫一樣用律詩反映當時的抗清斗爭,慷慨激昂。
杜詩受到廣泛重視,是在宋朝以后。王禹、王安石、蘇軾、黃庭堅、陸游等人對杜甫推崇倍至。研究資料近千年來,治杜之風不絕。宋代有許多杜詩的編年、分類、集注等專書,如王洙《杜工部集》、郭知達《九家集注杜詩》、魯編次、蔡夢弼會箋的《杜工部草堂詩箋》、徐居仁編輯的《分門集注杜工部詩》,其
中著作有《聞官軍收河南河北》、《春望》、《絕句》、《望岳》等等。后世注釋杜集的亦在百種以上, 較流行的有錢謙益《箋注杜工部集》、仇兆鰲《杜詩詳注》、楊倫《杜詩鏡銓》、浦起龍《讀杜心解》。新、舊《唐書》都有杜甫本傳。兩宋以后,詩話筆記中評 點、解釋杜詩的文字非常豐富。中華書局1964年編有《古典文學研究資料 匯編·杜甫卷》上編《唐宋之部》。明末王嗣有《杜臆》、清施鴻保有《讀杜詩說》。 另外,中華書局還將五四運動以來較重要的論文匯編成《杜甫研究論文集》。 傳記和新的研究專著有馮至《杜甫傳》、蕭滌非《杜甫研究》、傅庚生《杜甫詩論》、朱東潤《杜甫敘論》。較詳實的年譜有聞一多《少陵先生年譜會箋》和四川文史研究館的《杜甫年譜》。
杜甫在書法的創(chuàng)作觀上是非常成熟而有深度的。從記載來看,他的書體以楷隸行草兼工,整體以意行之,贊賞古而雄壯,注意書寫中的速度、節(jié)奏、筆勢、墨法等等內(nèi)容,在唐代也是很有深度的書家了。同時,他對于唐代隸書家的贊揚、對于曹霸、張旭的評價都足以使他在書法史上留下聲名,而他的“書貴瘦硬”說更是奠定了杜甫在書法理論史上的重要地位。
現(xiàn)實主義詩人杜甫評價
《杜工部詩話選》
詩人以一字為工,世固知之,惟老杜變化開闔,出奇無窮,殆不可以跡捕。如“江山有巴蜀,棟宇自齊梁”,遠近數(shù)千里,上下數(shù)百年,只在“有”與“自”兩字間,而吞納山川之氣,俯仰古今之懷,皆見于言外。藤王亭子“粉墻猶竹色,虛閣自松聲”,若不用“猶”與“自”兩字,則余八言,凡亭子皆可用,不必藤王也。此皆工妙至到,人力不可及,而此老獨雍容閑肆,出于自然,略不見其用力處。今人多取其已用字,模仿用之,偃蹇狹隘,盡成死法,不知意與境會,言中其節(jié),凡字皆可用也。
詩語固忌用巧太過,然緣情體物,自有天然工妙,雖巧而不見刻削之痕七言難于氣象雄偉,句中有力而紆余不失言外之意,自老杜“錦江春色來天地,玉壘浮云變古今”與“五更鼓角悲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等句之后,嘗恨無復繼者。
宋葉少蘊《石林詩話》
禪宗論云間有三種語:其一為隨波逐浪句,謂隨物應機,不主故常;其二為截斷眾流句,謂超出言外,非情識所到;其三為函蓋乾坤句,謂泯然皆契,無間可伺;其深淺以是為序。余嘗戲謂學子,言老杜有此三種語,但先后不同:“波浪菰米沉云黑,露冷蓮房墜粉紅”為函蓋乾坤句,以“落花游絲白日靜,鳴鳩乳燕青春深”為隨波逐浪句,以“百年地僻柴門回,五月江深草閣寒”為截斷眾流句。若有解者,當與渠同參。
宋司馬溫公《續(xù)詩話》
古人為詩,貴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故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戒也。近世詩人惟杜子美最得詩人之體,如“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山河在,明無余物矣;草木深,明無人矣;花鳥平時可娛之物,見之而泣,聞之而悲,則時可知矣。他皆類此,不可遍舉。
宋陳師道《后山詩話》
孟嘉帽落,前世以為勝絕,杜子美九日詩云:“羞將短發(fā)還吹帽,笑倩傍人為正冠”,其文雅曠達,不減昔人。謂詩非力學可致,正須胸中度世爾。
宋周紫芝《竹坡詩話》
余頃年游蔣山,夜上寶公塔,時天已昏黑,而月猶未出,前臨大江,下視佛屋崢嶸,時聞風鈴鏗然有聲,忽記少陵詩“夜深殿突兀,風動金瑯鐺。”恍然如己語也。又嘗獨行山谷間,古木夾道交陰,惟聞子規(guī)相應木間,乃知“兩邊山木合,終日子規(guī)啼”之為佳句也。又暑中瀕溪與客納涼,時夕陽在山,蟬聲滿樹,觀二人洗馬于溪中,曰此少陵所謂“晚涼看洗馬,森木亂鳴蟬”者也。此詩平日誦之,不見其工;惟當所見處,乃始知其妙。作詩正要寫所見耳,不必過為奇險也。
凡詩人作語,要令事在語中而人不知。余讀太史公天官書“天一槍培(注:改為木字旁)矛盾動搖角大兵起〔注:不知在哪斷句,存疑〕”,杜少陵詩云:“五更鼓角聲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蓋暗用遷語,而語中乃有用兵之意,詩至于此,可以為工也。
宋強幼安《唐子西文錄》
古之作者,初無意于造語,所謂因事以陳詞。如杜子美北征一篇,直紀行役爾,忽云“或紅如丹砂,或黑如沾漆,雨露之所濡,甘苦齊結(jié)實。”此類是也。文章只如人作家書乃是。
宋許顗《彥周詩話》
老杜不可議論,亦不必稱贊,茍有所得,亦不可不記也。如唐太宗,相者如是之云:“龍鳳之姿,天日之表。”而老杜詩云:“真氣驚戶牖”,可謂簡而盡。又經(jīng)昭陵詩曰:“文物多師古,朝廷半老儒。直辭寧戮辱,賢路不崎嶇。”太宗智勇英特,武定天下,而能如此,最盛德也。老杜衡州詩云:“悠悠委薄俗,郁郁回剛腸。”此語甚悲。昔蒯通讀樂毅傳而涕泣,后人亦當味此而泣者也。齊梁間樂府詞云:“護昔加窮褲,防閑托守宮。今日牛羊上邱隴,當時近前面發(fā)紅。”老杜作麗人行云:“賜名大國虢與秦。”其卒曰:“慎勿近前丞相嗔。”虢國秦國何預國忠事,而近前即嗔耶?東坡言老杜似司馬遷,蓋深知之。
清《全唐詩》
元稹之言曰:“李白壯浪縱恣,擺去拘束,誠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鋪陳終始,排比聲韻,大或千言,次猶數(shù)百,詞氣豪邁,而風調(diào)清深,屬對律切,而脫棄凡近,則李尚不能歷其藩翰,況堂奧乎。”白居易亦云:“杜詩貫穿古今,盡工盡善,殆過于李。”元、白之論如此。蓋其出處勞佚,喜樂悲憤,好賢惡惡,一見之于詩。而又以忠君憂國、傷時念亂為本旨。讀其詩可以知其世,故當時謂之“詩史”。舊集詩文共六十卷,今編詩十九卷。
劉大杰《魯迅談古典文學》
魯迅對杜甫的評價:“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還活在我們堆里似的。”曾經(jīng)加入《新青年》,以《狂人日記》等名作參與發(fā)動“五四”文化革命之魯迅,到三十年代,巋然成為眾望所歸之革命文學導師,晚年與友人討論中國文學史,以為中古之陶潛、李白、杜甫皆第一流詩人,繼而又說:“我總覺得陶潛站得稍稍遠一點,李白站得稍稍高一點,這也是時代使然。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還活在我們堆里似的。”魯迅晚年在政治上己與胡適分道揚鑣,惟此評論杜甫之寥寥數(shù)語,仍然與胡適笙磐同音。他還曾經(jīng)說過:“杜甫是中華民族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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