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族的圖騰文化
海東青,一種極具神話色彩的鳥類。愛新覺羅?溥杰先生曾在《四平民族研究》創(chuàng)刊號封底題字:“民族之鷹海東青”。充分說明了滿族人民的確與海東青一般,堅韌奮飛。在我國歷史上,這種鳥曾經(jīng)挑起了北方地區(qū)兩個民族的仇恨,最終導致女真人起兵滅了遼國。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滿族的圖騰文化,希望你喜歡。
滿族的圖騰文化介紹
在滿族薩滿神諭中傳講,天剛初開時候,大地像一包冰塊,天神讓一只母鷹從太陽那里飛過,抖了抖羽毛,把光和火裝進羽毛里,然后飛到世上。從此,大地冰雪才有融化的時候,人和生靈才有吃飯、安歇和生兒育女的時候。
可是母鷹飛得太累,打盹睡了,羽毛里的火掉出來,將森林、石頭燒紅了,徹夜不熄。神鷹忙用巨膀扇滅火焰,用巨爪搬土蓋火,烈火中死于海里,鷹魂化成了女薩滿。所以,薩滿魂就是不屈的鷹。女真族崇尚薩滿教,所以海東青不僅是勇悍的獵鷹,同時也融入到其文化之中,是女真族的圖騰所在。
在我國古代遼金時期,遼強金弱,海東青被定為金國進獻遼國的最重要的貢品,遼帝每年都要派出催索鷹貢的使者到金國橫征暴斂。他們窮兇極惡、為所欲為,除像催命一樣限期索貢海東青。女真人幾乎抓盡了境內(nèi)的海東青進貢給遼朝,卻仍然不能滿足貪婪的遼國統(tǒng)治者,不得不揭竿而起,奮起反之。
女真人與契丹人的仇恨自然不能歸罪于海東青,它原本是應該在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遼國的滅亡是契丹統(tǒng)治者昏庸貪婪導致的必然結(jié)果,而女真人非常野蠻地毀掉了遼國的許多輝煌成果,也給后人留下了不盡的遺憾。
隨著歷史的不斷演進,由女真人創(chuàng)建的大金國也被成吉思汗的鐵騎所滅。不過,海東青卻沒有因為大金國的滅亡而淡出人們的視野。到了明代,海東青仍舊在詩歌中頻現(xiàn),曾經(jīng)寫出名著《西游記》的吳承恩曾經(jīng)在一首詩中寫道:“成群引著犬,滿膀架其鷹。荊筐抬火炮,帶定海東青。
隨著時間的流逝,有關海東青的記載越來越少。近代才被現(xiàn)代動物學家發(fā)現(xiàn)稱為矛隼的海東青依然分布于中國西北部的新疆、青海以及東北部的黑龍江等省區(qū)。不過,在這些地方,海東青也已經(jīng)極其罕見。如今,海東青已經(jīng)被國家有關部門確定為二級保護動物。
每當向那些滿臉滄桑的滿族老人提起海東青時,他們的臉上都溢滿了崇敬的神色,滿族的祖先及其千百年來的民族文化都和充滿著神奇色彩的海東青密不可分。
傳說中的滿族三大怪
窗戶紙糊在外
過去東北地區(qū)的居民十分貧困,居住的房屋大多數(shù)是由土坯和稻草壘成,窗戶大多是保暖效果不好的木欞格子窗,每到秋末冬初天氣逐漸寒冷時,人們就要想辦法擋風御寒,但因生活條件或物質(zhì)資源所限,人們常將兩張窗戶紙中間夾上網(wǎng)狀自制的麻繩糊在一起粘到窗欞上,為了讓它經(jīng)久耐用,人們會在窗紙上均勻地涂上豆油,讓它在干燥后變得既挺闊又結(jié)實,再也不怕風吹雨淋,同時還能對木制窗欞起到保護的作用,由于沒有風化的侵襲和雨水的腐蝕,從而延長了木制窗戶的使用壽命。
現(xiàn)今,除了個別的窮困地區(qū)外,很難再看到“窗戶紙糊在外”的現(xiàn)象,取而代之的是鄉(xiāng)村地區(qū)
常見的現(xiàn)代的生產(chǎn)資料:塑料,而在現(xiàn)代化的都市里這個習俗卻早已銷聲匿跡,作為一個歷史場景被回顧。
大姑娘叼煙袋
過去因為文化生活單調(diào),東北地區(qū)又冬長夏短、冬天又是東北鄉(xiāng)村的農(nóng)閑季節(jié),這時的鄉(xiāng)親們就會到左鄰右舍、親朋好友家串門、嘮喀、打牌、抽旱煙,做女工,俗稱“貓冬”。
人們在抽旱煙時可以用紙將煙末卷成卷吸,形似如今的煙卷,但外形粗糙,也可以用煙袋鍋裝滿煙末,用火柴點燃抽吸。因為物質(zhì)資源和生活條件的原因,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用煙袋鍋抽煙,而大姑娘也不例外,大姑娘叼煙袋抽旱煙,便成為了那個時代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并作為一大怪事被歷史記錄下來。
現(xiàn)在,除極少數(shù)鄉(xiāng)村的個別姑娘外,已經(jīng)沒有這種習俗了。如今的姑娘小伙子們抽煙也會趕個時髦,夾著名牌洋煙卷噴云吐霧不說間或擺個造型,大有不弄得異性們兩眼發(fā)藍誓不罷休的架勢,哪里還有人愿意用那有損自己光榮形象的煙袋鍋呢?它早已成為祖奶奶祖爺爺們的專用工具了,在他們的眼中那和古懂沒什么兩樣,等著給兒孫們當傳家寶吧!
養(yǎng)活孩子吊起來
在東北農(nóng)家,家家都有一種長約1米左右,寬約30—40公分左右,下有一個木制底,四周由薄木片圍成高約30公分左右護欄的橢圓形的“悠車”。
每當家里有孩子出生后,大人們就會在房梁或天棚上用四根麻繩拴好把它吊在離土炕不高的上方,在繩子上拴上孩子喜歡的玩具或彩色布條,在里面鋪好被褥和枕頭,讓孩子躺在其中來回擺動,逗其玩樂或哄其睡覺。小孩子身在其中又舒服又安全,或酣然入睡,或悠哉游哉,夏天可以起到扇風納涼驅(qū)趕蚊蠅的作用,冬天在里面鋪上由家禽羽毛如鴨、鵝毛等做成的褥子保持一種衡溫,還可以讓嬰兒免生因熱而發(fā)生的疾病。
據(jù)說,“悠車”最初的主要功能是為了預防猛獸對小孩子的攻擊。
這種傳統(tǒng)的“悠車”既可以代替母親的看護,也能使嬰幼兒達到自娛自樂,又能給母親減輕勞動強度,并可充分利用房屋的空間,同時還可節(jié)省人力和時間,不失為一種科學的育兒工具。
因為這些優(yōu)勢它作為一種時尚的育兒工具被變相沿襲下來,現(xiàn)在它已成為搖床的前身,只是發(fā)生了使用方式、材質(zhì)、名稱和形狀的改變。
隨著時代的變遷和科技的進步,很多地區(qū)的人們在好的政策下,通過自己辛勤的勞動已經(jīng)改變了落后與貧窮的面貌,早已豐衣足食地踏上了康莊大道,居民的居住條件得到了空前的改善,生活水平得到了顯著的提高,社會的發(fā)展賦予了東北“三大怪”嶄新的容顏,并以一種時尚的形式而得以流傳,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三大習俗會有更驚人的變化。
滿族語言起源與發(fā)展史
16世紀末至17世紀初,建州女真首領努爾哈赤基本上統(tǒng)一了女真各部,女真社會政治、經(jīng)濟、軍事、文化等各方面都得到迅速發(fā)展,與明朝和蒙古各部的聯(lián)系日趨頻繁。仍借用蒙古文字已經(jīng)不適應社會發(fā)展的需要,于是創(chuàng)制滿文提到了工作日程上。
明萬歷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努爾哈赤“欲以蒙古字編成國書”,命令精通語言文字的官員額爾德尼和噶蓋創(chuàng)制滿文。額爾德尼和噶蓋推辭說:“我等習蒙古字,始知蒙古語。若以我國語編創(chuàng)譯書,我等實不能。”努爾哈赤說:“漢人念漢字,學與不學者皆知。蒙古人念蒙古字,學與不學者亦皆知。我國之言,寫蒙古之字,則不習蒙古語者不能知矣。何汝等以本國言語編字為難,以習他國之言為易耶?”見二人仍然面有難色,不得要領,努爾哈赤接著又說:“寫阿字,下合一瑪字,此非阿瑪乎(阿瑪,父親)?額字,下合一默字,此非額默乎(額默,母親)?吾意決矣,爾等斌寫,可也。”
于是,額爾德尼和噶蓋奉命在蒙古文的基礎上,遵照努爾哈赤創(chuàng)制滿文的基本原則,即參照蒙古字母,協(xié)合滿族語音,創(chuàng)制了無圈點的滿文,史稱“老滿文”。老滿文誕生后,完全借用蒙古文記錄,存在諸多弊病,有時候?qū)懸粋€詞,有幾種讀法,因讀法不同,詞義也截然不同,遇到人名、地名,困難更大。
于是,達海奉命改革老滿文,老滿文的改革時間是滿族史研究中的疑案之一,史載有四個時間:天聰六年(公元1632)正月、天聰六年三月、天聰三年、天命年間。史載不一,莫衷一是。天聰六年,皇太極命令達海等將滿文加以圈點,以做區(qū)別。達海遵旨改造滿文,經(jīng)過改造的滿文臻于完善,通常被稱為“新滿文”或“有圈點滿文”。
改進后的新滿文,其推廣使用也經(jīng)過了一個很長的過程,同樣是在女真最高統(tǒng)治者的決策和指導下完成的。從現(xiàn)存的滿文檔案看,新滿文使用初期,存在新老滿文兼用的情況。截至崇德末年,在公文檔案中才完全用新滿文書寫。新滿文的推廣使用,足足用了十余年的時間,至崇德末年才基本完成。
目前,在數(shù)千萬滿族人口中,會說滿語的不足百人,多集中在黑龍江沿岸一帶,其中又以年逾古稀的老人居多。若不及時采取搶救性措施,不用十年,滿語口語就將隨著這些老人在歷史上消失。而懂滿文者,全國亦不過20人左右,這些人目前分布在北京、沈陽及吉林、黑龍江、內(nèi)蒙古等地。
滿族的圖騰文化相關文章:
3.民俗文化論文
滿族的圖騰文化
上一篇:商朝的圖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