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瑟納爾經(jīng)典語錄精選
尤瑟納爾經(jīng)典語錄精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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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瑟納爾經(jīng)典語錄
1) 由黑暗和不可知的事物,走向黑暗和不可知。
2) 人類真正的延續(xù),根本就不是通過血緣建立起來的。
3) 用晦澀的語言解釋難懂的問題,用更難懂的道理解釋人所不懂的道理。
4) 它們的美有一部分本來就由這不幸所形成。
5) 世界上最骯臟的,莫過于自尊心。
6) 在迷宮里應(yīng)付裕如,閃轉(zhuǎn)騰挪,繞過謊言的障礙。
7) 我在旅途中從事作為皇帝必需履行的各種不同的職業(yè):我把軍人生活當(dāng)成是一件由于經(jīng)常穿了變得合適了的衣服。
8) 他們自身往事中一些不完整的、萎縮了的記憶,在這個標(biāo)簽上慢慢銷蝕著。他們還談?wù)撍?,事實上,卻已經(jīng)把他忘了。
9) 冰凍使最平常、最柔軟的東西變得透明,同時也變得極其堅硬。任何一根折斷的蘆葦都可以變成一支晶瑩閃亮的笛子。
10) 每一種概念最終都要沉到與之相對立的概念之中,就像兩個撞到一起的巨浪,同時都變成了一樣的白色泡沫。
11) 在這個一切都如同夢幻的世界上,永存不逝,那一定會深自悔恨。世上的萬物,世上的人們以及人們的心靈,都要消失。
12) 頭腦遲鈍而善良的女人都有個愿望,極力要把病痛和死亡說成些小有不適,說成是為了得到慈母般的照料而生的一些小病。
13) 形式只不過是成了物質(zhì)被撕碎的皮,物質(zhì)在往一個不是其對立物的真空里滴,時間和永恒只是同一個東西,就像一股黑水流進了一片平靜的黑色水面。
14) 可是,漸漸地,澤農(nóng)對他們來說不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靈魂,生活在這個世界某一點上的人了。他變成了一個名字,比名字還不如,成了個短頸大口瓶子上褪了色的標(biāo)簽。
15) 我還是曾經(jīng)那個我,但人們曾經(jīng)鄙視過的東西,現(xiàn)在卻被認(rèn)為是高尚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具有比別人所能相信的更多的美德,但只有取得成功,才使這些美德顯現(xiàn)出來。
16) 那些曾經(jīng)伴隨過他,或者從他生活中一閃而過的人,她們個人的鮮明特色一毫未失,卻因為離得久遠(yuǎn)了,都變成無名氏混在一起了,就像森林里的樹,從遠(yuǎn)處望去,似乎彼此都連成一體了。
17) 我斗膽地寄希望于這些被置放在世紀(jì)的長河中不規(guī)則的間隔上的繼承者,寄希望于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不朽。萬一蠻族奪取了世界的帝國,他們也將不得不采取我們的某些辦法,他們最終會與我們相仿。
18) 有些書,不到歲,不要妄想去寫它。年歲不足,就不能理解存在,不能理解人與人之間、時代與時代之間自然存在的界線,不能理解無限差別的個體……經(jīng)過這許多年,我終于能夠把握皇帝與我之間的距離。
19) 他最后晚年攻打波斯,打到最后疲憊至極,一抵達(dá)一個沙漠半島的海邊的時候,就走到海灘,面對波斯灣的暗潮洶涌席地而坐,那個時候他對勝利仍有把握。但是生平第一次他生受世界之大所脅迫,并生出時不我與,處處受限之感。
20) 傍晚,干活的人歇工了,坐在那里,兩條腿耷拉著,脖子伸得老長,焦急地子啊天空中尋找結(jié)束這段時期的征兆。但是,西天的紅色變淡了,越來越濃重的暮色,變成一片灰白,接著變黑,于是,拆了一天的房子以后,他們累了,又回到自己的陋室,躺下睡覺
21) 斗大的淚珠沿著老人布滿皺紋的臉頰滾落,而人們原以為他無血無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就是因為一個世界的征服者這時候才知道世界是不可征服的。
22) 形式只不過是成了物質(zhì)被撕碎的皮,物質(zhì)在往一個不是其對立物的真空里滴,時間和永恒只是同一個東西,生活,就像一股黑水流進了一片平靜的黑色水面。
23) 我的帝國終于會消滅的,但是在另一個意義上,我的帝國是永恒的,羅馬是不朽的。以后全世界的人都仍然記得羅馬,仍然想要仿照羅馬,仍然遵循我們的原則。
24) 我從未感覺到自己完全屬于任何一個地方,甚至既不屬于我非常熱愛的雅典,也不屬于羅馬。我到哪兒也都是異邦人,但我在任何地方都并不感到特別的孤獨。
25) 從時間的子宮里聽到一些變故在騷動,并非是不可能的。不過,其中哪個能夠成活,可以按時分娩,只有事變能夠決定。我從來不再市場上出售早產(chǎn)的禍福。
26) 在這個一切都如同夢幻的世界上,永存不逝,那一定會深自悔恨。世上的萬物,世上的人們以及人們的心靈,都要消失,因為它們的美有一部分本來就由這不幸所形成。
尤瑟納爾經(jīng)典個人履歷
1903年6月8日出生于比利時的布魯塞爾,父親為法國人,母親為比利時人。她出生后僅10天,母親便不幸去世。瑪格麗特從小受到父親的加倍疼愛,在法國北部、南部和巴黎度過了優(yōu)裕的童年和少年時代,她只受過很少的正規(guī)教育,得到數(shù)位女管家的呵護和家庭教師的悉心指導(dǎo)。與父親一樣,自青年時代起,尤瑟納爾即長期奔走于歐洲多國和美加之間。
她只用法語寫作,第一本詩集 Le Jardin des chimères (1921)顯示了她作為一個作家的高超技巧,她重新詮釋了古希臘神話,使它們與現(xiàn)實世界發(fā)生聯(lián)系。1922年,她出版了另一本詩集Les Dieux ne sont pas morts。她的第一部小說 Alexis, ou le traité du vain combat (1929;《亞歷克西斯,或者一個徒勞掙扎的故事》,1984年出版英譯本)是從一個藝術(shù)家的視角進行寫作,這個藝術(shù)家想要獻(xiàn)身于自己的事業(yè),卻遭到家庭的反對。她對意大利的訪問促使她寫下Denier du rêve (1934;《九只手中的一枚硬幣》,1982年出版英譯本),這是一本關(guān)于夢想和現(xiàn)實之間差別的小說。
1934年,尤瑟納爾遇到了與她同齡的美國女子格雷斯·弗里克Grace Frick。這次相識對尤瑟納爾的一生至關(guān)重要,其后40年里,格雷斯成為了尤瑟納爾的生活伴侶及其作品主要的英譯者。
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尤瑟納爾移居美國。她在莎拉.勞倫斯學(xué)院(Sarah Lawrence College)教授比較文學(xué)。1947年,成為美國公民,1949年定居美國東北海岸的芒特德塞島·(1’ile deMount Desert)。期間,她于1937年將弗吉尼亞·伍爾芙的《波浪》(The Waves)譯成法文,1947年又出版了亨利.詹姆斯《梅齊知道什么》(What Maisie Knew)的法文譯本。
尤瑟納爾不斷挑戰(zhàn)自己作為作家的能力,她的文學(xué)風(fēng)格多變。但她作品的主要特色是對古代文明和歷史變遷的豐富知識,以及嘗試?yán)斫馊祟愋袨榈膭訖C。1980年尤瑟納爾被選入法蘭西學(xué)院(Académie Fran?aise)是法蘭西學(xué)院300多年歷史上的第一位女院士,法國歷史上第一位“綠袍加身”的女性不朽者。1986年,她被授予法國第三級榮譽勛位(French award, Commander of the Legion of Honour)和美國藝術(shù)家俱樂部的文學(xué)獎?wù)?the American Arts Club Medal of Honor for Literature)?! ∮壬{爾堅信,歷史是一所“獲得自由的學(xué)堂”,是對人類進行哲理思考的跳板。因此,她特別青睞歷史,她的虛構(gòu)作品漫游于古代、文藝復(fù)興時期以及20世紀(jì)初的廣大空間;若用現(xiàn)代的文論言語表達(dá),尤瑟納爾的全部作品都是互文性的杰作,充滿著今與古、此與彼、我與他、靈與肉、具體與抽象的對話。
尤瑟納爾經(jīng)典作品賞析
瑪格麗特·尤瑟納爾是法蘭西學(xué)院三百多年歷史上的第一位女院士,她在生前已經(jīng)贏得不朽者的地位,而她的作品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入選著名的“七星文庫”,她也因此而躋身經(jīng)典作家之列?,敻覃愄?middot;尤瑟納爾一生富有傳奇色彩,她 84歲高齡才去世。在她在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私下銷毀自己的部分資料。她其實是一個不喜歡被別人寫入傳記作品的人。但是本書作者歷經(jīng)曲折,奔走于大西洋兩岸,終于寫完了本書。
尤瑟納爾真正稱得上是不世出的作家。然而正如讓·勃洛特在《尤瑟納爾論》中所說:“她作品中最缺少的東西似乎顯而易見:沒有作者。”這一點貫穿了尤瑟納爾全部小說創(chuàng)作。甚至連這個表示性別的“她”,我們都難以察覺。與她的同時代人尤其是同為女性的作家比較一下,也許更能顯示區(qū)別:波伏瓦或杜拉斯是喧囂的,尤瑟納爾則是緘默的;她們站在聚光燈下,而她置身黑暗之中。
尤瑟納爾的寫作過程,可以被形容為一場與人物或歷史合謀針對作家自己的戰(zhàn)爭。為此,每部作品都花費很長時間,經(jīng)過反復(fù)修改才告完成。
尤瑟納爾的《苦煉》、《安娜姐姐》和《默默無聞的人》等,都用第三人稱寫成。這時是歷史而不是某位“現(xiàn)代敘述人”在講述澤農(nóng)等人的事情,所以才能那么沉著冷靜,不動聲色。而在《哈德良回憶錄》、《阿列克西》和《一彈解千愁》中,主人公無不置身于終結(jié)之處去敘述既往事件,敘述者也很接近于我們稱為“歷史”的那個角色?;\統(tǒng)地講作家消除自己與哈德良之間的距離還不夠,關(guān)鍵要看她與什么時候的哈德良消除距離——不是進行中的他,是已完成的他;尤瑟納爾是與“隱隱約約地看見我死亡的影子”的哈德良融為一體,重溫的生命歷程。她所寫的,對歷史來說是現(xiàn)實的,對人物來說是歷史的。無論第三人稱,還是第一人稱,尤瑟納爾小說的敘述主體幾乎是相同的。對此可以借用《〈默默無聞的人〉跋》中有關(guān)主人公納塔納埃爾的話來形容:“對周圍世界悄悄陳述自己的看法,而停頓遲疑的情況極少見,并不像口吃的人竭力向人表達(dá)一點兒思想那樣。”
尤瑟納爾的小說,以形式論都是精美之作;然而她的種種努力,不過是使形式哪怕在細(xì)微之處也不至于成為內(nèi)容的障礙而已。其致力于讓作品中“沒有作者”,目的也在于此。作為一位作家,尤瑟納爾胸襟甚高。勃洛特說:“尤瑟納爾……通過重新理解和體驗一個皇帝對其寵兒的感受來介入時代和愛情,通過哈德良或哲人澤農(nóng)對人類的盡責(zé)來和智慧、仁慈、純樸、正義感相結(jié)合。她正是通過它們來表現(xiàn)她面對世界現(xiàn)狀的不安。”雖然從根本上講,尤瑟納爾并不針對一時一地寫作,她所面對的是整個人類歷史,從中尋找或創(chuàng)造與自己在思想與心靈上對稱的角色。尤瑟納爾與她筆下的哈德良、澤農(nóng)等人息息相通,承受同一命運,享有同一精神世界;此種契合,超越古今而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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