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為何要求干部讀金瓶梅
大家知道毛澤東晚年的時候喜歡看《金瓶梅》這本書,要要求干部們讀,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guān)于毛澤東為何要求干部讀金瓶梅,希望大家喜歡。
毛澤東晚年讀《金瓶梅》
《毛澤東晚年讀書紀實》(中央文獻出版社)詳盡記錄了毛澤東主席晚年的讀書生活。作者徐中遠是從1966年至1976年為毛澤東主席做圖書服務(wù)和管理工作的圖書服務(wù)員。作者根據(jù)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講述了眾多毛澤東晚年讀書鮮為人知的故事。
“是不是天天看《金瓶梅》?”
胡耀邦同志【補充:胡耀邦,湖南省瀏陽市中和鄉(xiāng)人,字國光。1980年2月在中共十一屆五中全會上當選為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員會,1981年6月在六中全會當選為中央委員會主席,1982年9月在十二屆一中全會上當選為中央委員會。】愛散步,當年他每天沿著中南海邊一般要走一萬步。1984年至1986年期間,因中南海部分區(qū)域開放參觀,他散步就改在毛主席豐澤園故居院內(nèi)。我記得,耀邦同志第一次與我交談時問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回答說:“我是給晚年的毛主席做圖書服務(wù)工作的,就是毛主席晚年的圖書服務(wù)員。”耀邦同志說:“那我問你:主席晚年是不是天天都看《金瓶梅》?”這是耀邦同志與我交談時向我提的第一個問題。我說:“說真話,毛主席晚年沒有看過《金瓶梅》。我們是從1966年5月開始為毛主席做圖書服務(wù)工作的。毛主席每天看什么書我們都有登記,直到他老人家逝世,這10多年的時間里,毛主席沒有向我們要過《金瓶梅》,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老人家看過《金瓶梅》,但可以有把握地說,毛主席生前看過《金瓶梅》。”接著,我向耀邦同志匯報了毛主席先后三次對《金瓶梅》的評論。
毛澤東對《金瓶梅》的評價
第一次是在1956年2月19日、20日的一次會議上,毛主席聽取國家建筑工業(yè)委員會和建筑工業(yè)部領(lǐng)導(dǎo)同志匯報時,一上來就問當時參加匯報會的萬里同志是什么地方人。萬里回答是山東人。毛主席接著又問:“你看過《水滸》和《金瓶梅》沒有?”萬里說沒有看過。毛主席說:“《水滸》是反映當時政治情況的,《金瓶梅》是反映當時經(jīng)濟情況的,是《紅樓夢》的老祖宗,不可不看。”這是毛主席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評論《金瓶梅》。
第二次是1961年12月20日,毛主席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和中央局第一書記會議上的講話中,又一次說到《金瓶梅》。毛主席說:“中國小說寫社會歷史的只有三部:《紅樓夢》、《聊齋志異》、《金瓶梅》。你們看過《金瓶梅》沒有?我推薦你們都看一看,這部書寫了宋朝的真正社會歷史,暴露了封建統(tǒng)治,揭露統(tǒng)治和被壓迫的矛盾,也有一部分寫得很細致。《金瓶梅》是《紅樓夢》的祖宗,沒有《金瓶梅》就寫不出《紅樓夢》。但是,《金瓶梅》的作者是不尊重女性,《紅樓夢》、《聊齋志異》是尊重的。”
第三次是1962年8月11日,毛主席在中央工作會議核心小組會議上的講話中談到《金瓶梅》。毛主席在講話中說:“有些小說如《官場現(xiàn)形記》等,是光寫黑暗的,魯迅稱之為譴責(zé)小說。只揭露黑暗,人們不喜歡看。不如《紅樓夢》、《西游記》使人愛看?!督鹌棵贰窙]有傳開,不只是因為它的淫穢,主要是它只暴露,只寫黑暗,雖然寫得不錯,但人們不愛看。”
《紅樓夢辨》圈批最多 [補充:紅樓夢辨是俞平伯先生于1923年在亞東出版社出版的著作,是“新紅學(xué)派”的代表作之一。寫這本書的原因在于先生曾經(jīng)于1921年與顧頡剛先生討論紅樓夢,又于次年二月至七月間陸續(xù)把這些材料整理了出來。在1950年底之前,本書并未再版過。
毛澤東建議干部讀《金瓶梅》
從1966年至1973年,8年中每年都看過《紅樓夢》。毛澤東逝世后,我們在整理翻閱他故居里的全部圖書包括在豐澤園住地和后來的游泳池住地的圖書,從中看到,有線裝木刻本《紅樓夢》,也有線裝影印本、石刻本《紅樓夢》,還有各種平裝本《紅樓夢》。筆者曾做過一次統(tǒng)計,中南海毛澤東故居藏書中,不同版本的線裝本《紅樓夢》一共有20種之多。這20種不同版本的《紅樓夢》,毛澤東生前有沒有一一讀過,我們還不能肯定。但這些書,每次都是他自己提出要看,讓我們?nèi)ソ杌蛸徺I來的。
這些不同版本的《紅樓夢》,差不多都擺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地會客廳里。游泳池住地臥室里還擺放兩種,一種是《脂硯齋重評石頭記》(1-8冊)本,一種是《增評補圖石頭記》(1-32冊)本。這兩種,他都有圈畫。
毛澤東很愛讀《紅樓夢》。可是,我們保存的毛澤東生前閱讀批注過的上千冊圖書中,批注的《紅樓夢》我們沒有見到過。是毛澤東讀《紅樓夢》沒有寫批注呢?還是寫了批注的流失在外呢?現(xiàn)在還難下斷語。
在毛澤東閱讀批注的圖書中,至少還有三種研究《紅樓夢》的著作。這三種著作是:《紅樓夢辨》,俞平伯著,上海亞東圖書館1923年版;《紅樓夢新證》,周汝昌著,棠棣出版社1953年版;《論〈紅樓夢〉》,何其芳著,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1958年版。
這三種研究《紅樓夢》的著作,毛澤東圈畫和批注都比較多,特別是俞平伯的《紅樓夢辨》,毛澤東讀得很仔細,差不多從頭到尾都有批注、圈畫,不少地方,除批注、畫道道外,還畫上了問號。后來,筆者在整理圖書工作中,有意識數(shù)了一下,他在這本書上畫的問號一共有50多個。這部書原是平裝本,比較厚,他看起來很不方便。身邊的同志根據(jù)他的要求和以往的做法,就將這一大厚本改裝成四小本,封面都用牛皮紙包起來。
毛澤東讀得最多、批畫最多的是重新改裝本第二冊。這一冊的封面上,毛澤東的批注文字是:“錯誤思想集中在本冊第六、第七兩節(jié)。”第六節(jié)標題是“作者的態(tài)度”,就在這一節(jié)的第5頁上,作者俞平伯寫了這樣一句話:“《紅樓夢》是感嘆自己身世的,雪芹為人是很孤傲自負的,看他的一生歷史和書中寶玉的性格,便可知道;并且還窮愁潦倒了一生。”毛澤東在“是感嘆自己身世的”8個字旁邊粗粗地畫了一個豎道,在豎道旁邊還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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