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如何教育孩子
很多家長初為人父人母,對孩子的愛從心底里蔓延出來,恨不能為孩子摘星星采月亮,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全部送到孩子面前,殊不知過多的愛對孩子的成長并沒有什么好處。下面學習啦小編收集了一些關于名人教育孩子方法,希望對你有幫助
名人教育孩子方法:魯迅用報紙打屁股
魯迅和許廣平僅有一子,即周海嬰。兒子出生時,許廣平出現(xiàn)難產(chǎn)跡象,當醫(yī)生向魯迅征求意見是留大人還是留孩子時,他果斷回答:“留大人。”結(jié)果母子平安。魯迅與周海嬰一起生活了七年,稱其為“小紅象”,因為在信中魯迅稱許廣平為“小白象”,周海嬰剛生下來時皮膚紅紅的,所以叫“小紅象”。
在兒子成長過程中,魯迅基本按照《我們現(xiàn)在怎樣做父親》的思想來實行,讓他“完全的解放”,其中又說:“我現(xiàn)在心以為然的,便只是愛。”據(jù)周海嬰所著《魯迅與我七十年》介紹,魯迅的教育方式是“順其自然,極力不多給他打擊,甚或不愿拂逆他的喜愛,除非在極不能容忍,極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內(nèi)”。有一天,周海嬰死活不肯去上學,魯迅用報紙打他屁股。后來,魯迅向母親寫信解釋道:“打起來,聲音雖然響,卻不痛的。”這足以顯示出父愛來了。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去世,次日,天津《大公報》發(fā)表了他的遺囑,其中第五條寫道:“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周海嬰正是這樣做的,他畢業(yè)于北京大學核物理系,成為無線電專家,一生“做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
名人教育孩子方法:錢基博做仁人君子比做名士要緊
錢基博乃一代國學大師,是學者、作家錢鐘書的父親。據(jù)說,錢鐘書周歲時“抓周”,小手沒有抓玩具,沒有抓糖果,沒有抓銅錢,而是抓起了一本書,錢基博自己喜好讀書,“于車塵馬足間,也總手執(zhí)一卷”,因而喜出望外,取其名為“鐘書”。
錢鐘書出生后出嗣給伯父錢基成,伯父上午帶他上茶館、聽說書,四處閑走,下午才授課,鐘書玩得開心。1920年,伯父去世后,由錢基博直接進行教育,錢鐘書慢慢開始潛心讀書。錢基博對兒子管教極嚴,錢鐘書十六歲時,還曾被痛打一頓。1926年秋至次年夏天,錢基博北上清華任教,寒假沒回無錫,此時的錢鐘書正讀中學,沒有溫習課本,而是一頭扎進了小說的世界。等父親回來考問功課,錢鐘書過不了關,于是挨了打。此后,他才真正奮發(fā)讀書,為日后治學打下了“童子功”。
1929年,錢鐘書考入清華大學外文系后,錢基博還時常寫信給他。一封信中說,“做一仁人君子,比做一名士尤切要”,隨后一封信則表示:“現(xiàn)在外間物論,謂汝文章勝我,學問過我,我固心喜;然不如人稱汝篤實過我力行過我,我尤心慰。”希望錢鐘書能“淡泊明志,寧靜致遠,我望汝為諸葛公、陶淵明;不喜汝為胡適之、徐志摩。”錢基博對當時的新文化運動保持距離,埋首國學,他這樣告誡錢鐘書,不過出于一個儒者的文化立場。“用我們今天的話,他是一個保守主義者。”在《家世》一書中,學者余世存寫道。
名人教育孩子方法:梁啟超求學問不是求文憑
梁啟超有九個子女,在他的教育、引導下,個個成為某一領域的專家,甚至還產(chǎn)生了“一門三院士”的佳話。這“三院士”是建筑學家梁思成、考古學家梁思永、火箭控制系統(tǒng)專家梁思禮。另外,四兒子梁思達是經(jīng)濟學家,次女梁思莊是圖書館學家,三女兒梁思懿是社會活動家。梁啟超對于子女的愛,是全方位的,不僅在求學,在為人處世,甚至理財、時政等諸多方面,皆以平和、平等的態(tài)度展開。閱讀《梁啟超家書》,就會了解在寫給孩子們的信中梁啟超教育子女的表現(xiàn)堪稱典范。
寫信時,梁啟超毫不掩飾自己的愛。1927年6月的一封信中,他寫道:“你們須知你爹爹是最富于感情的人,對于你們的愛情,十二分熱烈。你們無論功課若何忙迫,最少隔個把月總要來一封信,便幾個字報報平安也好。”在求學這一方面,梁啟超根本不看重文憑,而是強調(diào)打好基礎,掌握好“火候”。他對梁思莊說:“未能立進大學,這有什么要緊,‘求學問不是求文憑’,總要把墻基越筑得厚越好。”并教孩子們求學問、做學問的方法——“總要‘猛火燉’和‘慢火燉’兩種工作循環(huán)交互著用去”。
同時,梁啟超強調(diào)責任的重要。1923年,他寫給長女梁思順的信中說:“天下事業(yè)無所謂大小,只要在自己責任內(nèi),盡自己力量做去,便是第一等人物。”當然,寫信教導自己的孩子之余,梁任公沒忘了夸一夸女婿、兒媳。
名人教育孩子方法:梁漱溟補考通知單只瞟一眼
1918年11月7日,自殺前三天,梁濟問兒子梁漱溟:“這個世界會好嗎?”時在北京大學任哲學講師的梁漱溟回答:“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能好就好啊!”說罷,梁濟離開了家。
梁漱溟亦兩度欲自殺,但最終,現(xiàn)實中國的問題和人生問題縈繞著他,他不停思考,積極奔走。梁漱溟育有二子梁培寬、梁培恕,對于他們,給予最大自由空間。接受采訪時,梁培恕說:“我們受到的可能是最自由的教育,擁有了別人沒有的最大的自主權。”這種教育,也與梁漱溟受到梁濟的影響有關,梁濟對他就是“信任且放任”的??梢哉f,這也是一種“中國式傳家”。
梁培寬追憶梁漱溟時,時常會提到一次考試。當時,梁培寬考了59分,內(nèi)心忐忑地拿著學校要求補考的通知給父親看。“他只看了一眼,就又還給了我。”梁培寬說,他后來明白父親的用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相比于課堂成績,梁漱溟更在意教人過社會生活。“唯人類生活仍需要教育,然教育徒為生活而已,將以為人類生命之無限發(fā)展焉。”在《教育與人生》一書中,梁漱溟一再強調(diào)“生活本身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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