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超內(nèi)涵恐怖故事(3)
三個超內(nèi)涵恐怖故事
三個超內(nèi)涵恐怖故事篇三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一旦你做了虧心事,這些事就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無處不在的捕捉著你的靈魂,讓你感覺身心不安。
劉倩是一個情婦,俗稱小三。
她的情人叫林申。
他們幾乎每個星期天都會在一間郊外的別墅里幽會。
這個星期天,天氣有些陰暗。劉倩打扮得花枝招展就等著林申的電話,可是等了整整一上午,她的電話就像變成了啞巴!一聲不吭。
中午他發(fā)來了一條短信,說是工作忙脫不開身,讓她自由活動。這樣爽約劉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反正穿戴好了,不如出去購物,畢竟花錢才是她最大的樂趣。
購物之前,她來到一家肯德基,要了一份套餐,遠(yuǎn)遠(yuǎn)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林申,她很好奇,偷偷走近點(diǎn)看清他和一位年輕的女孩邊吃邊笑,她的臉立刻漲得通紅,像是正妻抓住了丈夫偷情。她真想沖過去抓住女孩的頭發(fā)給她幾拳,可她抓緊盤子沒動,因?yàn)樗龥]有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情婦有什么權(quán)利去吵去鬧,把他惹火了,沒準(zhǔn)會斷了她的經(jīng)濟(jì)來源。
一扭身她找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這時的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常態(tài),反正他給錢,不如就把和他在一起當(dāng)工作,這樣想她的心舒坦多了。
那天她沒有去逛街,終究是沒了心情,吃完了肯德基,早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見到了大海,她以前的男友,他斜斜地倚在她的門上,嘴里叼著一根煙。
劉倩皺了一下眉,走過去說:“你干什么來了?”
大海猛吸一口煙之后,仍了煙蒂,一把把她摟在懷里,狠狠地啃她的唇,她開始掙扎,慢慢的開始回應(yīng),然后倆人喘著粗氣打開門,相擁著進(jìn)了公寓,這一幕都被一雙陰狠的眼睛看了去。
沒多久,小城里發(fā)生了一件殺人碎尸案,尸體被人砍碎,四肢被扔到了各處,唯一沒找到的是死者的頭顱,據(jù)說這是具年輕的女尸,年紀(jì)在25到30歲之間。
正在看新聞的曉梅扭頭對丈夫說:“你瞧!現(xiàn)在的人多殘忍,又是一起殺人碎尸案。”
林申撫著劇痛的頭,沒回話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他昨晚喝酒喝到凌晨,今天起來只感覺頭疼欲裂,他早就聽到了新聞里的報(bào)道,曉梅把電視聲開的很大,他不想聽都不行。
“老公!你今天還上班嗎?”曉梅的聲音幽幽的,不知道何時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林申不耐煩的抬頭,見她穿著一件真絲睡衣,那懶懶的樣子……
林申頭皮一麻,這樣子就像劉倩!
“你……你……?”他猛地站起來,忘了自己是坐在馬桶上的,褲子嘩啦一聲退到了腳下。只聽曉梅的嘴里打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張揚(yáng)詭異,令他毛骨悚然。
“老公!你怎么了?”一雙柔弱的手,摸著他赤裸的上身,他只覺得她手到之處徹骨的冰冷。他使勁推開她,她碰地一聲撞在門上,血順著她的額頭汩汩流出。
一瞬間,恐懼爭先恐后地從林申的毛孔里鉆里去,驚得他冷汗直流,汗毛直豎,他不由得大口地喘息著,半天才回過神來撲向曉梅。
就在他抱起曉梅的時候,忽然覺得,他抱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另外一個人。妻子沒有這么輕,輕的沒有一點(diǎn)重量,他撥開妻子繚亂的劉海,頭上的血已經(jīng)凝固,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眼前的人是和他生活在一起十年的妻子嗎?為什么她看上去那么陌生?
他略微遲疑,還是抱著她趕去了醫(yī)院。
還好她沒有大礙,只是頭受了輕微的震蕩,需要留院一兩天。
她醒來之后,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恨意,他解釋,她緊捂住耳朵,他喂她吃飯,她全部吐出來。無法,他只好讓特護(hù)看著她。
他覺得她真的變了,不管是面容還是性情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蛇@個人是誰呢?林申翻來覆去地想著。張萍萍?劉倩?還是和他有過一夜情的女人?……
晚上特護(hù)在曉梅睡著之后走了,醫(yī)院空曠的走廊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醫(yī)院里并不安靜,有隱隱的哭聲,有痛苦的呻吟聲……只要有一點(diǎn)動靜,林申都會驚恐地看著四周,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向他靠近,帶著一種死亡的氣息。
最終他受不了這種心理的恐懼,鉆進(jìn)了病房,妻子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絲聲息,他真懷疑她是活著,還是一具尸體。他倒在椅子上,摸著自己越來越稀疏的頭發(fā),和漸漸發(fā)福的身材當(dāng)年的魅力已經(jīng)不見,可是他兜里的錢卻比他年少時更受女孩青睞。他早就在這些拜金女中失去了激情,對于他來說愛情就是屁,沒有錢誰跟你?所以他最相信最愛的就是錢……想著,想著他的眼皮越來越重…
…
然后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曉梅和一個男人赤裸著身體交織在一起,曉梅一邊賣力的呻吟著,一邊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瘋狂的撲過去,和男人扭打在一起,末了他拿起一把刀,狠狠地刺進(jìn)曉梅的胸膛,然后看著血像是盛開的花一樣在她胸膛上綻放。
這一切讓他覺得胸膛里的悶氣全部釋放出來,心情無比舒暢。可定睛一看,倒在血泊中的人,竟然變成了劉倩,他驚的一下子仍了刀,驚慌地向外逃去。
踏出了房門,外面竟然是一片荒草地,他踩著草地上瘋狂的向前跑,草上面的露水很滑,一不慎他跌倒在地,再爬起來的時候,手上沾滿看鮮血,他驚慌的低頭,見草地上沾滿了粘稠的鮮血,前路也是一片血紅,放眼望去,草地就像一片血海,了無盡頭。
隱約間,他的身后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呼吸聲,這聲音立刻穿透了他的耳膜,林申嚇的心顫,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然而,他背后什么也沒有,就連剛才他跑出的房子都不見了,只剩下滿眼的血紅,他轉(zhuǎn)過身發(fā)瘋似的向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突然停了下來,因?yàn)樗那懊嬲局粋€人,一個沒有頭顱的人。
這個人慢慢的向他走來,每走一步,林申的心房都為之一顫。這人突然向他撲了過來,他大驚失色,一下子驚醒。一臉的冷汗,抬頭看見窗外已經(jīng)泛白,日頭正慢慢的升起來。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幫妻子掖了掖被角。曉梅似乎睡的很熟,呼吸聲平穩(wěn)均勻,他俯下身子,想要仔細(xì)看看她的臉,突然她的眼睛猛然睜開,嚇得林申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公!你害怕了嗎?”
林申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那聲音……那聲音……活脫脫竟是劉倩。
“哦,我……很好……你怎么樣?”林申吞了一口口水,不自然地向妻子看去,她臉上表情僵硬,嘴角上揚(yáng),樣子詭異。
隨著陽光溫暖地照在他的身上,他感覺恐怖像是被陽光一點(diǎn)點(diǎn)吸光一樣,臉多少恢復(fù)了血色,妻子再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她正默默的收拾著東西準(zhǔn)備回家。
“咚咚咚……”
“進(jìn)來。”林申喊道。
吱的一聲,門被推開,門外站著幾個陌生人,他們其中一個拿著一張照片問林申:“你認(rèn)識這個女人嗎?”
林申臉色一變,然后開門走出去,把幾個人帶到了醫(yī)院走廊里,然后說道:“你們是誰?到底要問什么?”
來人亮出了警官證,然后繼續(xù)問道:“有人報(bào)案說,劉倩失蹤了,據(jù)調(diào)查你和她關(guān)系密切,請問你知道她的行蹤嗎?”
林申陰著臉說道:“我是和她關(guān)系是有些曖昧,不過她本來就是個妓女,來往的男人不止我一個,如今我真不知道她在那里!”
來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說了聲打擾了,之后相繼離開。
林申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虛脫了,后背都被冷汗?jié)裢噶恕?/p>
他推門進(jìn)去,差點(diǎn)撞上躲在門縫偷看的曉梅。見他回來,曉梅退了一步問道:“他們?yōu)槭裁凑夷?”
林申無力的搖搖頭說:“沒什么。”
曉梅沒像平時一樣追問不休,而是乖乖的拿起東西,走到門口。
林申送曉梅到自己家樓下,開車去公司。路上他拐了一個彎,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劉倩的住處,一切如舊。他沒敢開車過去,怕惹麻煩。嘆了口氣,一踩油門走了。
林申到公司的時候,員工們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秘書張萍萍拿著今日的行程表給他過目,他微微一笑接了過來,張萍萍順勢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啪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親愛的!怎么你臉色那么差?”
林申拍了拍她的屁股說:“我妻子病了,昨晚在醫(yī)院守了一夜。”小陳立刻撅起了嘴,氣呼呼地說:“哼!就你的黃臉婆要緊,你不是說會娶我的嗎?”
林申突然有些不耐煩,一把推開她說道:“行了!別鬧了,出去吧!”
張萍萍一甩手走了,關(guān)門的時候,十分用勁,估計(jì)這一聲門響全公司上下都能聽見。林申氣的手都顫了,真恨自己處處留情,以致惹上這么個難纏的主,不過她在床上倒是火辣,很合他的胃口。
想了想他拿起手機(jī),給她發(fā)了一個短信,晚上約在郊外的別墅見面。小陳沒有回信息,不過林申有把握她一定會去的。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他獨(dú)自開車去了別墅。在門口他看見了自己送給張萍萍的車,他陰沉的坐在車?yán)锖靡粫?,才走出去?/p>
推開別墅的門,別墅里靜悄悄的,很是奇怪,因?yàn)閺埰计枷矚g在別墅里放的士高,她說這樣獨(dú)自在別墅里等他就不害怕了。而今天卻沒有音樂,他蹬蹬蹬走上二樓,臥室的門是敞開的,一個嬌小的身體趴在床上。他叫了一聲,沒回音。他心想張萍萍一定還在生氣,于是大步走過去,把她抱在懷里,只見小陳緊咬著雙唇臉色紫青,昏迷不醒。
他想馬上抱起了她,想要去醫(yī)院,可是想想他又放棄了,把她放在床上。突然她的臉變了,變成了劉倩的臉,正沖著他冷笑。他被驚呆了,恐懼戰(zhàn)勝了理智,他拿起枕頭使勁的按在她的臉上。嘴里大叫:“我讓你偷漢子,我讓你偷……”她開始未動,后來突然驚醒使勁的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滿頭大汗的林申驚慌地把她的尸體抱到樓下的地下室,想了想在墻角拿出了一個風(fēng)干的頭顱,依稀能看清劉倩的眉眼。然后他把張萍萍尸體,還有那個風(fēng)干了的頭顱用膠帶固定在一面水泥墻上,攪拌了一些水泥砌在墻里。一切弄妥之后地下室的墻加厚了。
林申魂不守舍地回到家,曉梅坐在客廳看電視。
“回來了。”曉梅頭也沒抬。
“嗯!”林申邊脫鞋邊答應(yīng)了一聲。
“吃飯了吧!”
“沒。”
“那!我把飯菜給你熱熱嗎?”
“哦!不用了,我不餓。”
曉梅也就沒有挪地方,繼續(xù)看著她的電視。
他走過她身邊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電視,電視上屏雪花來回跳動。
“你這是在看什么?”林申奇怪的問。
“哦,看電視呀!我在看現(xiàn)場直播的殺人案,一個男人把自己的情婦殺死在偷情的別墅里,然后殘忍地砌在墻里。”
林申一驚手里的鑰匙啪嗒掉在了地上,在一看電視,雪花中似乎有個影子,在賣力的砌墻。他大驚失色的跑過去捶打著電視屏幕,屏幕在他用力的一擊之下碎開了一道縫,這條縫咔吧咔吧的裂開后,從里面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來,林申當(dāng)場就被嚇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申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綁在床上,渾身赤裸。曉梅拿著一根鞭子,嘻嘻笑著站在他面前,看他醒來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他痛的渾身一激靈。剛想說話,嘴里就被塞進(jìn)了一只臭襪子。
曉梅瞧著他的樣子笑得渾身亂顫,然后一鞭一鞭的打在他的身上臉上。他若是暈了過去,一瓢涼水就會澆在他的頭上。
曉梅眨著眼睛問他,被人當(dāng)成玩物好玩吧!他瞪了她一眼,可這一眼卻令他身陷冰窖。他看見曉梅的臉一會變成劉倩,一會是張萍萍,樣子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不久曉梅仍了鞭子,手中多了一把刀,然后把他的肉一塊塊割下來,用鹽鹵上。然后笑嘻嘻的說:“我會把這些肉拿起喂狗,哈哈……”
林申疼的渾身僵硬,想動動不了,想喊卻喊不出來。他絕望了,渾身上下被割得沒了一塊好地方,血淋淋甚是可怕,可他還有意志,頭腦和眼睛還好使,所受的痛苦更是難以言喻,只恨不能速死。
這時曉梅又拿來了一盆鹽,陰笑著一下子把鹽都倒在他的傷口上,他疼的渾身抽搐暈死過去。
警察闖進(jìn)他的家里的時候,曉梅瘋了,嘻嘻笑著拿著針,正在林申的尸體上縫呀縫。再一看床上林申的尸體,不少警察都吐了,真是慘不目睹。
曉梅最后被送進(jìn)了瘋?cè)嗽?,醫(yī)生說她的病情很嚴(yán)重,根本不能痊愈了,因?yàn)樗娜烁穹至殉闪巳齻€女人,甚至表情聲音都是三個女人,沒有醫(yī)生敢去給她看病,她被鎖在瘋?cè)嗽旱牡叵率依?,可是她竟然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走了,不過小城里最近老是有男人莫名其妙的死亡,都是一些花心的有錢男。
一時間小城沸騰了,警察四處尋找兇手,可是全無線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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