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嚇人的短篇鬼故事(2)
超嚇人的短篇鬼故事
超嚇人的短篇鬼故事篇三
邪念段鵬大學(xué)畢業(yè)已經(jīng)三年多了,向來眼高手低不肯吃苦,工作換了十幾個,錢沒攢下一分,卻一心夢想著發(fā)大財。前幾天借了一千塊錢全買了彩票,卻一根毛都沒有中。看著已經(jīng)快九十歲癱瘓在床的爺爺,段鵬又是傷心又是焦急。
早些年,父母不幸出車禍走了,段鵬只跟爺爺生活在一起。打從段鵬記事的時候起,爺爺就這樣躺在床上?;蛟S是因為年齡大的原因,爺爺從來沒有一句話,像一個活死人。而更讓段鵬害怕的是,爺爺沒有雙手,而父母在世的時候也說不出爺爺沒有雙手的原因。
在段鵬心里,爺爺像一個陌生的老人,祖孫之間幾乎沒有感情,甚至有些淡淡的恨意,畢竟現(xiàn)如今年邁的爺爺正在拖累他。除了每天伺候爺爺吃喝拉撒睡,段鵬從來沒有一句多余的話。不過,段鵬倒是清清楚楚地記得,父親在世的時候好像說過爺爺曾經(jīng)很有錢的話。
這天,急著賺錢的段鵬開始翻找爺爺?shù)臇|西。爺爺?shù)哪挲g大,或許就藏著一些他那個時代的東西,只要找到一樣,或許就能賣些錢。之前,他有過同樣的想法,卻終于沒有忍心去翻,如今都快要喝西北風(fēng)了,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翻來翻去,段鵬終于從床底下非常隱蔽的角落里掏出了一只斑駁的小箱子,滿懷希望地打開,里面卻只有一本破舊的線裝日記。聽父親說,爺爺年輕的時候在一個小村里當(dāng)過教書先生,也算是一個文化人,所以這本日記應(yīng)該就是他的。
好奇的段鵬取出日記,信手翻了幾頁,而就在這時,床上的爺爺卻忽然睜開了那雙蒼老的眼睛,吃力地伸出沒有手的胳膊,嘴里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似乎想要阻止段鵬看那本日記。
“為什么不讓看,里面有藏寶圖啊?”段鵬不滿地說了一句,然后繼續(xù)翻看。
爺爺放下胳膊,枯澀的雙眼之中折射出了無比的不安和無奈,瘦小的身體也開始顫抖。
而這時候,段鵬翻看日記的速度越來越快,臉色也越來越凝重。
段鵬發(fā)現(xiàn),爺爺?shù)倪@本日記大概只有十幾篇,而他把所有的日記內(nèi)容連起來,得出了幾個信息:第一,那段時間爺爺一直在一個名叫趙家堡的村子當(dāng)教書先生。第二,這個趙家堡曾經(jīng)是茶馬古道必經(jīng)的村落,村里人曾經(jīng)非常富有。第三,后來這個村子里的人都神秘的離開了,趙家堡再無人煙,從此荒廢。
“幾乎是一夜之間,村民們都逃走了,許多沒辦法帶走的家產(chǎn),丟的丟,埋的埋。罪過啊,但愿這個村子從今往后再也不會有人記起!我也要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是日記中最后一頁的內(nèi)容。
之前,段鵬聽說過這個趙家堡,在城南一處樹林的山腳下,距離這座城市兩百多里路,保存完好,卻從來沒人去過,他們都說這個荒廢的村子陰氣太重!
可是看完爺爺?shù)娜沼浐?,段鵬忽然覺得沒人去過是件大好事,因為這就有可能在那里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興沖沖的段鵬趕忙撥通了孫杰的電話,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
孫杰是段鵬的大學(xué)同學(xué),畢業(yè)后開了一家古玩店,所以段鵬很清楚“老東西”的價值!
而就在段鵬打電話的時候,床上的爺爺臉色已經(jīng)青紫,好像正憋著一口氣,而段鵬全然沒有理睬!
一番準(zhǔn)備之后,段鵬和孫杰上路了。大約兩個小時后,他們穿過了那片陰森森,連一聲鳥叫都聽不到的樹林,終于看到了山腳下的那座荒廢的村落。
村子不大但保存完整,依稀可見白墻青瓦,顯示著荒廢前的富庶。村中雜草叢生,蛛網(wǎng)密布,長滿青苔的石板路上依稀可見馬蹄的印記。
“你爺爺沒說當(dāng)初這里的村民為什么一夜之間都慌亂地逃走了?”孫杰不安地問。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我們能不能找到值錢的東西。”段鵬說。
“都幾十年了,我覺的找到東西的希望不大。而且這里幾十年沒有人了,陰氣太重,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孫杰不安地看著四周說。
“少裝蒜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店里的那些古董都是怎么來的。”段鵬揶揄了一句。
“對,那些東西大都是盜墓賊弄來的,可我只是收購,從來沒有親手挖過啊!”孫杰不滿地說。
“性質(zhì)都一樣,別廢話了,趕緊找吧。”段鵬說。
“可這么大個村子,我們怎么找?”
“當(dāng)然是用高科技了。”說著,段鵬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只可折疊的金屬探測器!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里,兩個人拿著探測器在村子里“掃描”了好幾遍,可除了找到了幾枚散落的銀錢和幾只馬掌鐵外,再也沒有收獲。又是疲累又是失望,兩個人坐到一塊青石板上準(zhǔn)備休息一下,探測器卻在這時發(fā)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有東西,而且很多!”兩個人馬上興奮起來。掀開探測器所指的石板,他們吃驚地發(fā)現(xiàn),石板下竟然是一日黑乎乎的水井,段鵬將探測器往水井下一放,探測器的警報聲更響了。
“井下有寶貝!”孫杰興奮地說。
“我說不會白來吧!”興沖沖的段鵬一邊說一邊找來一根長長的樹枝,伸進了井中,卻發(fā)現(xiàn)井中不但有水,而且還很深??蛇@也難不住他,只見他又從包里掏出了一只小型水下呼吸器和一身防水服。
孫杰一看就樂了:“段鵬,這回你真是有備而來啊?”
“誰叫我窮怕了呢!”段鵬解嘲般地笑笑說。
兩個人將一根長長的繩子拴在井邊的一棵粗壯的柳樹上,然后將另一頭扔到了井中,三局石頭剪子布后,輸了的段鵬穿上防水服,戴上呼吸器就要下井。而就在這時,周圍卻忽然起了風(fēng),柳樹上的枝條像無數(shù)雙魔爪狂亂地飛舞著。
好好的天氣怎么忽然起了風(fēng)?兩人的心頭拂過了一絲不安。而就在這時,段鵬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一身白的女人,正站在離水井不遠(yuǎn)的一個屋門口,冷冷地看著他們。依稀可辨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模樣清秀,但陰沉著臉,而且臉色白如身上的素衣。
“你是誰?”段鵬趕忙問,而女人沒有說話,徑直走進屋去。
“不、不會是鬼吧?”孫杰不安地說。
“別胡說,哪來的鬼?走,過去看看。”說著,段鵬拉著孫杰走進了那座小屋。
屋中很陰冷,除了一只破舊的織布機擺放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包括他們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的身影。
“人呢?怎么不見了,你還說不是鬼?”孫杰驚恐地說。
此時,段鵬的心里也著實不安,可他來的目的是找到寶貝賣錢,沒有時間去恐懼,他寧愿相信剛才看到的只是幻覺!
“從現(xiàn)在開始,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要管,我們趕緊下井。”段鵬又拉著孫杰走了出去。而就在他們邁出小屋的那一瞬間,身后的織布機忽然“咔咔”地動了起來,兩個人再次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嚇了一跳。
“不要回頭,繼續(xù)走。”段鵬努力鎮(zhèn)靜地拉著孫杰快步走到了井邊,這時織布機的聲音消失了,剛才那股怪風(fēng)也同時停止。
下井段鵬簡單活動了一下,熱了熱身,抓住繩子就準(zhǔn)備下井。孫杰卻一把拉住他說:“我一個人在這兒,有點怕。”
“不管發(fā)什么,都不要回頭看,神馬都是浮云,你明白的。”說著,段鵬慢慢地下到了井里。
井口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井中的光線也越來越暗,他打開了呼吸器上的防水燈。
很快,段鵬沉到了水中,這水即渾濁又冰冷,他咬著牙繼續(xù)下潛。大約沉到了水下三米多的地方,防水燈的燈光忽然將兩道金屬器物的反射光折回到了他的眼中。段鵬驚喜地發(fā)現(xiàn),兩只金光燦燦的小匣子正整整齊齊地放在井壁突出來的一塊石頭上。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有收獲了,而就在他伸手要抱起那兩只小盒子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下方暈出了一團白色的身影。是剛才在井外看到的那個女人,她仰著頭,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段鵬。
無比慌亂的段鵬趕忙抱起兩只銅匣子就要往上游,女人忽然拉住了他的腳,用力地往井下沉。
“段鵬,你怎么樣啊?”這時,孫杰的聲音忽然從井上傳了進來。女人松開手,消失了。
驚魂未定的段鵬趕忙把繩子拴在腰上,然后用力拉了拉繩子,在孫杰的配合下,將兩只金屬匣子升到了井上。
兩只匣子應(yīng)該是銅制,外面鎏金,做工精美,匣身各自上著一把青銹斑斑的銅鎖,看上去就很有些年頭了,盒子尚且如此精美,里面裝的東西肯定也錯不了。段鵬來不及擦干身上的井水,急于要跟孫杰打開,可費了一番氣力卻未能成功。兩個人擔(dān)心硬砸會毀壞匣中的東西,便決定回去后再慢慢打開。
“真想不到還真弄到東西了,你猜里面會是什么東西呢?”孫杰的臉上綻著笑容問。
“肯定是值錢的東西,別廢話了,再看看井里還有什么。”段鵬一邊說一邊又將探測器伸進井中。
這回探測器沒有了任何反應(yīng),兩個人多多少少有些失望。這時,天色又忽然陰沉沉地暗了下來,怕是要有雨,兩人趕忙將銅匣子裝進包里,準(zhǔn)備暫時離開,第二天再來。而就在這時,段鵬的臉色卻重重地一沉,手中的探測器“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見鬼了?”孫杰笑嘻嘻地問,而這時段鵬看著孫杰的身后,整個臉都快要變形了。
看到段鵬被嚇成這樣子,孫杰臉上的笑也慢慢消失了,回頭一看,卻見一個頭戴氈帽,臉色奇白,嘴唇艷紅,身上穿著一件青色小馬褂的孩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倘若不是他的眼睛還偶爾眨幾下,孫杰還以為是哪個花圈店里紙做的冥童。
“小朋友,你是人是鬼?”孫杰不安地問。
孩子不說話,徑直地走過來,忽然一把抓起裝著銅匣子的包,轉(zhuǎn)身就走。
“唉,拿我們的包干什么,放下。”孫杰大嘁一聲,追了幾步。
孩子忽然停下腳步,慢慢地放下了包,就在孫杰和段鵬愣神之時,他忽然轉(zhuǎn)身快步跑回來,一下子跳到孫杰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一雙眼睛怒怒地看著他。孫杰“啊”了一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而孩子平靜地走回到包前,回頭沖吃驚的段鵬冷冷一笑,提起包跑遠(yuǎn)了。
看著孩子消失在遠(yuǎn)處,段鵬顧不得兩腿發(fā)軟,趕忙在孫杰的人中上用力掐了一把,孫杰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子坐了起來。兩個人臉色臘白地對視著,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說不來,你偏要來,趕緊走吧,這里真的有鬼。”回過神來的孫杰爬起來就要跑。
段鵬也趕緊抓起自己的裝備,也準(zhǔn)備跑,可就在這時先前看到的白色女子卻出現(xiàn)在前面的路上,冷冷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同時大聲地喊了一聲,女子一下子消失了。而就在他們驚魂未定之時,水井之中卻傳出了很大的咕嚕聲,像是人,不對,應(yīng)該像是一頭碩大的巨獸在水中喘息時發(fā)出的聲音。
可這聲音又吸引著他們走回到井邊,低頭一看,卻吃驚地發(fā)現(xiàn)井底正往上冒著很大的水泡,很快,一只漆黑的大壇子浮出了水面。
“壇子里面肯定有東西,孫杰,快拿繩子,把它弄上來!”段鵬急切地說。
“段鵬你瘋了,這么大一只壇子,里面就算裝著的全是空氣也不會浮在水面上啊。我覺著不對勁兒,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孫杰慌亂地說。
“萬一里面真的有寶貝怎么辦?我們冒著這么大風(fēng)險來了,不能空著手回去啊!”段鵬急了。
孫杰在段鵬的軟硬兼施之下,終于硬著頭皮跟他一起將這只壇子撈了出來。壇子很重,足有一百多斤。孫杰說的沒錯,這么重的壇子怎么會浮出水面呢?急著發(fā)財?shù)亩矽i可顧不得去解釋這些,猶豫了一下,將捆綁在壇口的羊皮解了下來。
“嘻嘻”,這時幾聲女人的笑忽然傳進了他們二人的耳鼓,趕忙看向四周,卻不見人影。而等到他們再次看向面前的壇子的時候,卻無比驚恐地發(fā)現(xiàn),一團黑乎乎的頭發(fā)正從里面溢出來,接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從壇子里慢慢地爬了出來,兩個人想跑,卻怎么也邁不開腿。
女人慢慢地爬著,長長的黑發(fā)垂在地上,上面的水珠“啪啪”滴落著,將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她卻一下站起來,一陣陰風(fēng)吹開黑發(fā),露出了一張清秀卻又陰冷的臉。她不就是他們之前看到過的那個女子嗎?段鵬和孫杰全身都顫抖起來。
女人靜靜地看著他們,忽然又張大嘴巴“嘿嘿”一笑,原本清秀的臉一下子變得無比猙獰,“撲通”的一聲,孫杰再次暈倒在了地上。
“孫杰,孫杰!”段鵬急切地喊了幾句。
孫杰沒有任何反應(yīng),而女人忽然叉開雙手,以非常快的速度撲向段鵬。可憐的他在這一刻再也無法承受這恐怖的情形,雙腿一軟,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真相可是,段鵬沒有完全昏迷,還能蒙蒙嚨隴地看到眼前的景象。女人還在靠近自己;一步,兩步。他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忽然一個瘦小的老人出現(xiàn)在了段鵬的面前,擋下了女人。
“放過我的孫子,我來了,我跟你走。”老人說。
是爺爺,段鵬不禁大吃一驚。他明明癱瘓在床上,明明不能言語,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會忽然變得跟正常人一樣了?他想要開口,卻沒辦法做到。
女人靜靜地看著爺爺,可眼神中卻流露著一股巨大的恨意。
“讓我跟我孫子說幾句話,我就會跟你走的。”爺爺說了一句,然后顫顫地走到段鵬的面前,段鵬掙扎著要起來,卻同樣難以做到。
“都怪我,我應(yīng)該一早就把那本日記給燒了,可你是真的不能來這里的啊!”說完這句話,爺爺給他講起了一個讓他無比吃驚的故事。
幾十年前,這個村子里有位教書先生,為了錢,跟一個有錢人家的寡婦成了親,可她也很快知曉了他的動機。憤怒的她將家產(chǎn)裝進箱中,準(zhǔn)備像小說上的那個杜十娘一樣,將之怒沉到河中,同時她還要到族長那里揭露教書先生的嘴臉。教書先生怕了,想要逃離這個村子,卻又舍不得那些財物。
想來想去,他想到了一個辦法??ぬ焱砩?,他買通外鄉(xiāng)的幾個痞子,沖進寡婦家中搶走了所有的財物??墒?,這幾個痞子并沒有按照約定把搶來的東西的八成交還給教書先生,而是只給了他百十塊大洋。
教書先生又氣又惱,卻又毫無辦法,擔(dān)心東窗事發(fā),便急匆匆地逃走了。而幾天后,他聽到了一件讓他萬分驚恐和自責(zé)的事。那天晚上,寡婦在跟那幾個痞子搶奪財物的時候,被他們打暈裝進了一只壇子里,活生生地沉到了井中……
而更令教書先生想不到的是,寡婦怒氣難消,幻化成鬼,村里人幾乎在一夜之間都被她嚇跑了。而這天晚上,正在借酒消愁的教書先生,忽然發(fā)現(xiàn)寡婦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死氣沉沉地看著他。又是愧疚又是恐懼,他跪在了寡婦的面前……
這天晚上,寡婦沒有要他的命,那是因為他雇人砍下了那雙罪惡的手,封進兩只銅匣里,然后放進了那口深井中,這總算平息了寡婦的怨氣!
爺爺?shù)墓适轮v到這里,段鵬一切都明白了。這時,那個女人冷冷地走過來,一把拉住了爺爺?shù)母觳病?/p>
“爺爺!”段鵬終于喊出了一聲。
“現(xiàn)在那雙手沒有了,再也壓不住她的怨氣了。而我也一把年紀(jì),該跟她走了,該去贖我的罪惡了。你找個正經(jīng)工作,好好賺錢,不要再把心思放到歪門邪道上。這世上要說有鬼,那也是因貪念引出來的。”爺爺傷感地說。
話音未落,女人用力一拉,一把將他推進了井口,井中傳出了“撲通”的一聲響,接著,女鬼也跳了進去。
“爺爺,爺爺!”段鵬吃力地喊著往井口爬去。
忽然,爺爺又全身濕漉漉地出現(xiàn)在井口,痛苦地向段鵬揮了揮胳膊,示意他快走,而手勢還沒有打完,女人的那雙白皙的手出現(xiàn)在爺爺?shù)募绨蛏?,再次將他拉了進去。很快,井中恢復(fù)了平靜,段鵬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昏迷著的段鵬被孫杰給叫醒了。段鵬忽然想起剛才爺爺?shù)哪且荒?,趕忙撲到井邊哭喊起來:“爺爺,爺爺!”
井中卻沒有任何聲響。
“段鵬,你瘋了!你爺爺怎么會在這里?我們一秒鐘也不能呆了,趕緊走。”適才同樣一直昏迷著的孫杰急忙喊。
是啊,爺爺明明癱瘓在床上,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幻覺,剛才自己看到的這一切肯定都是幻覺!他要趕緊回去看看爺爺。
段鵬和孫杰相互攙扶著,急匆匆地離開了那口井,離開了這個村子。
結(jié)局回到城里,身心俱疲的段鵬和孫杰各自回家去了。而段鵬一回到自家的居民樓下,就發(fā)現(xiàn)樓洞口站滿了鄰居,他們正看著地上的一攤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唉聲嘆氣。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段鵬的心頭拂過了一絲不安。
“段鵬你可回來了。”一位鄰居看到段鵬回來,急切地說。
“怎么了?”段鵬問了一句。
“你爺爺他……”鄰居支支吾吾。
“我爺爺他怎么了?”段鵬急切地追問。
“兩個多小時前,你爺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鄰居含著眼淚說。
兩個多小時前!那個時候爺爺正在跟自己說話,看來自己在荒村看到的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一定是,一定是爺爺知道自己將要遭遇不測,所以他,他選擇了自殺,他要用自己的魂魄去拯救自己!段鵬忽然明白了這一切。
“我爺爺人呢?”段鵬瘋了一般地喊。
“120來了,說人已經(jīng)不行了,警察跟他們一起把尸體拉走了。”
“爺爺!”段鵬一下子跪到了地上,頓時淚下如雨!
而當(dāng)段鵬跪在地上懺悔的時候,孫杰卻急匆匆地來到了花圈店。店內(nèi)擺滿了花圈,還有各色的冥器。更顯眼的還是那幾個紙扎的童男女,他們身上的裝扮跟之前段鵬和孫杰在荒村看到的那個孩子穿得幾乎一模一樣。而孫杰笑嘻嘻地看著這些冥童,卻沒有流露出一絲恐怖的神色。
“怎么才回來?”胖胖的店老板王寶神秘地關(guān)上門問。
“別提了,這回真的遇見鬼了,昏迷了好長時間。”孫杰不安地說。
“不會是叫我的兒子給嚇的吧?”王寶笑嘻嘻地說。
“你兒子確實是個演戲的天才,那一身打扮真跟鬼一樣,可把段鵬給嚇住了。不過后來真的又來了一個女鬼。”孫杰說。
“這怎么可能?”王寶收住笑問。
“不說這些了,都過去了,東西呢?”孫杰問。
很快,王寶將那兩只銅匣子從里屋抱出來,放到了桌上。
“段鵬怎么也想不到,東西竟然會在我這,這回我發(fā)財了,就算遇見過鬼也值了!”孫杰笑著撫摸著這兩只銅匣子說。
“之前,你答應(yīng)給我的兩千塊錢不夠,我要一萬。要不然我可管不住我這張嘴。”王寶忽然冷冷地笑道。而他的笑聲未止,孫杰已經(jīng)將一根長長的鋼針插進了他的脖子……
一個多小時后,孫杰終于在自家的古董店里打開了那兩只銅匣子,而銅匣子打開的那一剎那,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銅匣子里面除了一雙潔白的手骨外,什么都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孫杰驚恐而又懊惱地喊了一句,而就在這時,那扇被他上了三道鎖的門吱的一聲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段鵬在電視上看到了孫杰死在店里的消息。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只有那雙眼睛睜得溜圓。警方調(diào)取了孫杰店內(nèi)的視頻監(jiān)控,只捕獲到了一個模糊的白色身影,像是一個女人又像是一團白色的煙霧……
這時,段鵬想起了爺爺跟自己說的那句話:“這世上要說有鬼,那也是因貪念引出來的。”
這一刻,他只想做三件事,第一件是到爺爺?shù)膲炃埃煤门銧敔斦f說話。第二件是燒掉爺爺?shù)哪潜救沼?。第三件是好好找一份工作,腳踏實地地生活。
看了“超嚇人的短篇鬼故事”的人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