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鐮刀殺人狂
1997年6月11日,吉林省舒蘭市何家一家五口被人殺害,此后,吉林省各地接連發(fā)生了幾起類似的兇殺案件,經(jīng)鑒定,死者都是被鐮刀砍死的,以何家滅門為始,吉林鐮刀殺人狂事件在此拉開了序幕——
夜晚,一棟居民樓里的門緩緩地被打開了,一股死亡的氣息伴隨著腥臭味迎面而來,里面是一片狼藉,床上、地上、墻上都是血跡,床上趴著一具男人的尸體,血已經(jīng)干涸了。之前這地上還有兩具尸體,一個是中年婦女的,另一具是個小孩的尸體,他們都被抬走了。
孫靜帶領(lǐng)著同事們在這個充滿死亡的房間里四處巡視著,當(dāng)他們的手電照到墻上掛鐘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十二點,鐘發(fā)出了重重地聲響,窗邊還有一個布娃娃,布娃娃有半米那么高,它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仿佛在發(fā)出嘲弄而又恐怖的笑聲,這里曾經(jīng)的一切,只有它能知道。
一名同事捂著鼻子走到孫靜面前說:“什么時候撤啊,這里好臭啊。”
孫靜拿著手電四處照射,她說:“再看一看有沒有什么重要的線索。”孫靜看到面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全都是食物,仿佛這家人在被害前正在吃飯。
突然,孫靜注意到了電飯鍋還在顯示著保溫狀態(tài),她好奇地說:“咦?他們吃飯時沒有拔電嗎?”于是,好奇心使她走到電飯鍋面前掀開了鍋蓋,當(dāng)她掀開鍋蓋的那一剎那“啊……”地一聲驚叫起來,一把就把鍋蓋扔在了地上,電飯鍋里赫然放著一顆人頭!一個中年女人的頭,眼睛掙得大大的,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臉皮蒼白、干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孫靜看去!
跑下來的警察都聚在一起嘔吐,街道上圍滿了圍觀的人,張超從人群中擠進(jìn)來,穿過警戒線,其他人紛紛向他訴苦:“里面好臭啊,真讓人受不了。”
張超問:“里面怎么回事?”一名警察告訴他:“是滅門案,一家四口人都死了,女主人的頭還被放進(jìn)了電飯鍋里,里面太臭了,你還是別進(jìn)去了。”
張超感受得到樓上的惡心場面,他說:“喂喂喂,拍幾張照咱們走吧。”張超問身邊的一名警察:“是誰報的警?”
他旁邊的警察說:“是這里的一位老太太報的警,她家就住在案發(fā)房間的樓上。”
這些警察帶著報案人回到了局里,張超和報案人面對面坐著,這是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媽,圓臉,身材略胖,張超身邊的人還沒有緩和過來,張超先問:“在我們來之前的幾天你有沒有感覺到樓下有什么異樣?譬如見到陌生人,聽見別的聲音?”
老太太說:“這倒是沒有。”
“那你是怎么知道樓下發(fā)生了兇案的?”
“因為我看到了一個人,穿著雨衣,拿著一把鐮刀,在他們家里把人都?xì)⒘?,那個人用鐮刀一下一下地砍那個女的,每砍一下血都賤出很高,樓下的男主人想跑出去,但是那個雨衣人一下子甩出去鐮刀,把他砍倒在地上,然后,在他身上又連續(xù)砍了十多下,整個人都被砍爛了。”
張超和他旁邊的人面面相覷,張超說:“你確定他用的是鐮刀?”
老太太說:“確定,我看得一清二楚,把所有人都?xì)⒘恕N艺ε滤麃碜肺夷?,這時我醒了!”
一名警察問她:“什么?你在睡覺?”
“是啊,我一直在做夢啊。”
她的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無奈了,搞了半天她在做夢。張超問她:“你還看到了什么?哦,不對,應(yīng)該是你還夢見了什么?”
老太太想了想說:“我這個人經(jīng)常夢游,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次感覺非常真實,我還夢見他把一個人的頭割下來了,并且放進(jìn)了電飯鍋里,然后我就醒了,我想去樓下看看,誰知,我一去樓下還真是樓下死人了。”
張超說:“也許那不是你做的夢,而是你確實看見了兇殺案!”
很快,這件殺人案迅速在吉林傳開了,人們都說有人拿著鐮刀,穿著雨衣到處殺人,但都只是謠傳,還沒有人親眼見過那個穿雨衣拿鐮刀的人。
事情也引起了當(dāng)?shù)夭块T領(lǐng)導(dǎo)的重視,他們組織大量警力參與破案,張超擔(dān)任組長,幾天后,警方就查到了遭滅門的那一家人是錦繡家園小區(qū)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男主人何春光、妻子夏美義、兒子何連海、二兒子何連東、還有何春光的母親陳麗蓉。同時,也查出了一名叫王志海有很大的嫌疑,有人說案發(fā)當(dāng)晚看見了王志海,當(dāng)天晚上天上還有數(shù)不盡的星星,但王志海卻穿著一件雨衣。
這天,張超帶著幾個人來到了王志海工作的地方,這是一家飯店,不大不小,一進(jìn)屋他們就找個地方坐下了,現(xiàn)在的客人很多,服務(wù)員幾乎沒時間招呼他們。
這時,一位女人穿著黑連衣裙,黑絲襪,腳上穿著高跟鞋扭著屁股走了過來,要不是她的屁股長在腰上,屁股早就飛出去了,一看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她一過來就坐在了張超的身旁笑呵呵地說:“這不是張警官嘛,呵呵,好久不見了,來陪我喝幾杯。”說完,她就拿上來幾瓶啤酒,然后,他自己倒?jié)M了一杯酒,此時的張超都沒理她,其他人都偷偷的笑了,她一下子坐在了張超的身上說:“來,陪我喝幾杯,等我喝醉了你就送我回去。”然后趴在他耳朵上說:“我要喝醉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了,呵呵呵呵……”張超說:“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老板娘李曉微。”
李曉微說:“都別客氣啊,你們吃什么就盡管和我說,我有的是時間,今晚我挨個和你們敬酒啊,哈哈哈哈哈……”
張超滿臉通紅地說:“今天我們來是想了解一下,你們這里有叫王志海的人嗎?”
她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說:“哎呀,管他干什么,你們等一下啊,我先去廚房看看。”說完,她就走了。李開問張超:“這老板娘怎么這樣啊?”張超說:“聽說以前做過雞。”
“那她老公是誰啊?”
張超說:“不就在那嗎!和人喝酒呢。”他們都抬起了頭,看見那個男人被一群女人圍著,笑嘻嘻的。“他叫佟飛,有名的好色之徒,說多了都少兒不宜。”
李開笑著說:“他們是怎么到一起去的?”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到一起的?”
突然,李開說:“哎,王志海還沒見到呢?”
李曉微又出來了,她說:“他是我們這里的煮餃子的,來了能有幾個月。怎么?他犯了什么事嗎?”
李開急忙說:“哦沒有,我們只是打聽打聽,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你可別說出去啊。”
“什么事啊?”
“你過來,我偷偷告訴你。”李曉微彎下腰,李開對著她耳朵說,不一會兒,李曉微就笑了起來,李開說:“你笑什么?”
她笑著說:“我好癢啊……”
張超偷著說:“我們這次來想和你多了解他的事,但是你要保密,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你們會很危險,知道嗎?”
李曉微還沒緩和過來,她說:“什么危險啊,他能毀滅地球嗎?”
“你還記不記得吉林鐮刀殺人狂?”李曉微的笑戛然而止了,她說:“什么!你說他是兇手?”
“我們還不敢肯定,不過你們要小心,盡量不要打擾他。”
他們說話的時候廚房里的王志海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他一邊煮餃子一邊留意著他們。
他們調(diào)查完后走出了這家飯店,張超說:“王志海確實很值得懷疑,案發(fā)當(dāng)天他還請病假,他還和何家有經(jīng)濟糾紛,所以他的嫌疑很大。李開,今晚你就在這看著,看看他耍什么花招。”說完,他們就做進(jìn)了車?yán)餃?zhǔn)備著離開。
他們走后,佟飛數(shù)了數(shù)手里的錢說:“王志海,過來。”
王志海從廚房走過來,他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臉很黑,身體很壯實,他說:“老板,什么事?”佟飛把手里的錢給他說:“這是你的工錢,我們找到人了,你以后別來了。”王志海很吃驚:“為什么啊老板,你總得給個理由啊。”李曉微說:“哎呀,你要什么理由啊,趕緊滾蛋,以后別來了,錢不是都給你了嗎”
王志??戳丝词掷锏腻X說:“不對啊老板,我的工資怎么這么少啊,你給的不對……”可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曉微推出來了,王志海說:“老板,你給的錢不對,怎么就這么點啊?”
佟飛說:“快走!再不走打死你。”說完,王志海就走了,臨走的時候,王志海說了一句:“***的,讓你不給我錢,看到底誰先死!”
而他走的時候李開在車?yán)锼耍踔竞>蛷乃磉呑哌^。
佟飛和李曉微在他走后沒多久也都出來了,佟飛騎著電動車和李曉微一起回家。
他們兩個到了自家的樓下,李曉微說:“今晚我們玩點新鮮的啊,從床上玩到床下,再從床下玩到床上,哈哈哈哈……”
“好吧,快進(jìn)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就在他們兩個上樓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旁邊的墻角里,站出來一個穿著雨衣,拿著一把鐮刀的人!如同鬼魅一般,注視著他們的一切。
他們兩個說說笑笑走上樓,而那個穿雨衣的人在后面悄悄地跟了上來,腳步很輕盈,幾乎聽不見走動的聲音,他們倆誰都沒注意到死神悄悄地來到了他們身邊。
這兩個人進(jìn)屋后,燈都沒開,佟飛一把就把李曉微抱到了床上,李曉微掙扎著說:“等一下,你等一下,我要先去洗澡。”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在這里等我,等我洗完澡,再來陪你玩。”
佟飛說:“那快去吧。”
李曉微自己去洗澡了,而佟飛卻在床上閉著眼睛幻想著一會兒的美妙的事情。
李曉微在浴室里洗澡,忽然,她感覺到了有個人影在她身后閃過,李曉微覺察到了,她說:“佟飛……是你嗎……”可是,佟飛并沒有回答她。佟飛還在幻想著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可他卻沒注意到在他身后就有一個穿著雨衣的人,那個人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身旁。
雨衣人稍稍地往前挪動了幾步,佟飛閉著眼睛感覺到了身旁有人,他還以為是李曉微,他說:“好了嗎?快點來吧,都急死我了。”佟飛睜開了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不是李曉微!沒等他叫出聲那個雨衣人一把鐮刀就砍下去了,佟飛驚恐地叫出了聲,但被他一下子捂住了嘴巴,鐮刀在空中不停地?fù)]舞著,血濺出半米多高,佟飛用手去掙扎,但是雨衣人把他的兩只手都砍掉了,雨衣人左手捂著她的嘴,右手不停地?fù)]舞著鐮刀,一下一下地朝他的肚子上砍去,佟飛逐漸地不動了,血把他整個人都染成了紅色,血從床底直滴到地面,不知道砍了多少刀后他才停下手。
而這時,李曉微剛好也洗完澡了,她走進(jìn)房間看見房間里全都是血,墻上、地上、床上、佟飛身上都是血,佟飛的肚子已經(jīng)被砍成了一堆爛肉,李曉微:“啊……”地一聲尖叫起來,她回頭就跑,可剛回頭正好和那個穿雨衣的人碰上了,那個穿雨衣的人一鐮刀就砍掉了李曉微的脖子,血像噴泉一樣蹦到了他的雨衣上面。
很快,李曉微和佟飛的死就傳到了張超的耳朵里,張超迅速召集了很多人嚴(yán)查客運站、火車站每一個人的身份。終于,有人告訴他在長春火車站見到了王志海!
張超帶著幾名警察追到了火車站,在人群中他偶然發(fā)現(xiàn)了王志海,張超大喊一聲:“王志海!”王志海轉(zhuǎn)身就跑,他一下子跳過了檢票口,鐵路警察和一些火車站工作人員也都一起追王志海,王志海向門口跑去,可對面卻出來了幾名警察,王志海又要轉(zhuǎn)身朝別的方向跑,終于,張超沖上去一把將王志海按到了墻上,王志海大叫著:“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隨后,王志海被警察帶走了。
到了警察局里,幾名警察狠狠地揍王志海,還把他的頭按進(jìn)了水盆里,然后別人用警棍揍他,王志海在水里不斷地往出散發(fā)著氣泡,然后,張超把他拽起來,王志海抬起了頭,咳嗽了幾聲,張超說:“你***的真不是人,一家人都被你殺了,你為什么不留一個活口?”
王志海說:“我***沒殺人,你們抓錯人了,我告訴你們。”
李開走過來說:“李曉微和佟飛被殺的時候,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兇手腳印和你的腳印一模一樣,連鞋底都一樣,你還敢狡辯?”
王志海仍然堅持說:“我當(dāng)時是在出租房內(nèi),我都沒出去。”
李開說:“誰能給你證明啊?李曉微和佟飛只給你了半個月的工資,你今晚就買火車票去外地干什么?”
“我去旅游不行啊!”剛說完,李開照腦袋上就是一警棍,這一棍子給王志海打懵了,血從臉頰上流淌了下來,然后,他就躺在了地上。
張超說:“讓他在這里睡覺太便宜他了,你們幾個要二十四小時看管他,直到他招供為止。”張超給他戴上了一副手銬。
一名警察拿著一壺?zé)崴吡诉^來,他將里面的熱水倒在了王志海的耳朵里,王志海一下子像從夢中驚醒一樣叫了起來,醒來的時候王志海才發(fā)現(xiàn)他被戴上了手銬。
這天晚上,王志海被吊在了審訊室的掛燈上,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了,王志海稍微打個盹就猛地醒過來了,他說:“王八蛋,跟你們說了不是我干的。”
早上,張超、李開幾個人都醒了,他們走進(jìn)了審訊室,看見王志海被掛著,雙眼通紅,李開說:“怎么樣?一晚上沒睡不錯吧。”
王志海說:“你們弄死我啊,哈哈哈,反正你們怎么說就怎么是,我說多少遍了我不是兇手,你們偏不信。”
吉林鐮刀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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