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鬼故事大全精選
鬼文化,是中國古典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高智商鬼故事大全精選。
高智商鬼故事大全精選1:著魔
“咳,咳……,麻煩給我兩瓶止咳水。”她說。
“好的。一共100元,謝謝。”店員說。
她這個病應經半年了,她一直服藥,可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fā)嚴重。
買好藥后,她拖著疲怠的身軀回到了家,媽媽奇怪地看著她,問道:“小可,你不是去上學嗎?怎么又回來啦?落下東西了嗎?”
小可抬頭看了看母親,遲疑地反問:“今天不是星期天嗎?”
母親開始感到害怕,因為從女兒近段時間的種種怪異表現可以知道,女兒似乎出問題了。而且事態(tài)不容樂觀。
母親把女兒喚道身邊:“小可,過來一下。媽媽跟你聊一下。”
小可慢慢走了過去,但態(tài)度開始變得不耐煩了,說:“媽,又想跟我說快高考的事嗎?你就別哆嗦了,我有分寸了,我知道該怎么做。”
母親沒生氣,溫柔的說道:“小可,今天媽不說這事,媽只是想問你件事。”
母親把手機蓋打開,放到小可跟前,說:“小可,其實今天是星期一,你知道嗎?”
小可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日期,說不出半聲,雙手不由地搓揉這裙子。
母親接著說:“小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別怕,告訴媽媽。”
小可轉向母親,雙手抓住母親的手,淚水開始往外流:“媽,我知道他在跟蹤我,我很害怕,他會殺我的,我知道,我全知道。”
小可額頭上不斷冒出汗珠,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同學們都笑話我,老師也罵我,他們都不是好人,我不想再上學了,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母親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抱住驚恐中的女兒,說:“孩子,不要怕,媽媽在,跟媽媽詳細說說,媽媽會保護你的。”
小可繼續(xù)哭訴著:“他穿著黑色衣服,我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跟著我,還趁我不注意在我的杯子里下藥。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岱哥,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悶啦?出去玩一下吧!”陌生人說道。
“你認識我嗎?”阿岱顯得很不清醒。
“我不但認識你,而且我們還是很久的朋友了,3年前你的朋友把我介紹給你的,你忘記了嗎?我可是天天出現在你的生活啊,只是你沒發(fā)現而已。”陌生人說。
“那你到底是誰?”阿岱雙手抓住頭發(fā),神情十分痛苦,“走啊,我只想一個人靜一下。”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這世界也不屬于你,跟我走吧!”陌生人說。
“你在說什么?我不明吧!”阿岱顯得很難受。
“你父母離婚嗎?工作不順利吧?女朋友現在不在你身邊啦……”
“別說了!別說了!”
“只要你還在這里,你永遠逃避不了!”陌生人笑著說。
“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好嗎?”
“拿去吧!”陌生人掏出一把刀,遞到阿岱面前,“跟我走吧,一切都會得到解脫。”
阿岱接過刀,抬起頭看了看眼前這個陌生人,他開始清晰了,回想起這個人是誰??杉∧w上的涼意讓他留意到自己的手腕,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已經被鮮血濕遍了一道深紅色的血印不斷向外流出紅色的液體,他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陌生人的身影也漸漸淡化了……
“小垠,吃飯了,都叫你多少次了,還不下來。”母親再三嚷著。
小垠從樓上走了下來,在飯桌旁坐下。母親給她盛了一碗湯:“多吃點,這段時間你的臉色越來越差了。”
小垠確實心不在焉,傻眼看著其它東西。
開始吃飯,小垠喝著湯,另一只手卻在擺弄著一塊放在飯鍋旁邊的鍋墊。
母親看見了,說:“這鍋墊很臟,別弄了,專心吃飯吧!”
小垠好像先到了什么是的,慢慢抬起頭,看著母親,微笑著問母親:“媽,你說著鍋墊……能吃不?”
母親愣住了,回答說:“著鍋墊要來墊鍋的,怎么能吃呢?”
母親說完后,小垠再喝了一口湯,突然,小垠拿起鍋墊硬往嘴里塞,并不停地嚼著。
母親見狀,感到非常害怕,馬上上前制止小垠,并搶過小垠手中的鍋墊,說道:“孩子,你怎么了,別嚇唬媽呀!!”
小垠大聲喊道:“干嘛搶我的,我說能吃就能吃呀,快還我,快還我……”
小垠與母親搶奪起來,母親怎么也不放手,于是小垠便大發(fā)脾氣起來,吧飯桌上的東西全往地上摔,母親很害怕,走過去用力摟住她,他也不停地掙扎著,突然全身抽搐,塌倒在地上,口里還突出了白沫。母親驚慌失措,趕緊拿起了電話叫救護車……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先印的母親焦急地問道。
“你兒子的情況是因為長期濫用含有可待因成分的藥物造成的神經異常反應。”醫(yī)生解釋道。
“你意思是說我兒子吸毒?”母親疑惑。
“不一定,看情況應該是濫用止咳水導致的,如今又很多年輕人都有濫用止咳水的懷習慣,家長應該多留點神。你兒子現在的情況已經穩(wěn)定了,不用過分擔心,但一定不能讓他再濫用藥物。”醫(yī)生說。
“那我應該怎么做?”母親急切的問道。
“最好等他情況好些了,將他收到戒毒中心去,只有徹底戒除了才是根本的處理方法。”醫(yī)生勸誡道。
……
病床上小垠接到好朋友小可的電話,只聽見電話另一頭傳來小可的哭泣聲。
“喂,是小可嗎?怎么回事啦?”小垠虛弱地問道。
小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小垠……岱哥……岱哥他……他死了。
小垠聽完后驚呆了,沉默了很久,眼淚流了出來,問:“怎么死的?”
小可哭著說:“前天晚上被發(fā)現死在房間里德,是自殺。當時身邊除了酒瓶還有幾瓶止咳水……”
說完以后是一陣的哭泣:“我以后不敢了,我錯了。”
小垠已經禁不住了,淚水不停地流著,說:“我們都錯了……”
高智商鬼故事大全精選2:姜湯
轉眼已是深秋,這樣濃烈渾黃的天色,干冷死寂的景色,和詩詞里傷春悲秋的惆悵情志毫無瓜葛。
落葉早被陣陣妖風刮得沒了影蹤,只剩猿猴干爪般詭異的樹枝。被板車碾壓得凹凸不平的泥地,枯草干癟,田里的麥梗被老黃??惺尺B根拔起,混著紅泥土的咀嚼,黏稠的液體耷拉著滴下,像極了枯竭的血液……
“咳咳咳……”不知是受涼了,還是空氣太干燥,來人緊裹了下破舊的衣服加快了腳步。
對于窮人來說,是沒錢看病的。米臻準備在冬季給自己熬上姜湯御寒,最好趕在上凍前買沒有凍的鮮姜。
這種世道,一切皆是稀缺的,也許有錢也難買到一些東西。米臻這樣想著,心里苦笑。何況還沒有錢……
只有今年的冬季來臨,米臻才意識到想要備上鮮姜,即使家里窮的地瓜粥變成了地瓜湯,即使連米都要買不起了,也得備上一些姜。
去年今日,恍如昨日,同村的譚老伯,只是因為小小的感冒沒錢買藥,就被病魔帶走了。
也許是高燒,也許是肺炎,也許并發(fā)癥損傷了器官……可能開始只是小小的感冒吧!
富人家喝的姜湯,還吩咐下人加了蔥白、胡椒、陳皮、紅糖一起熬煮,可米臻,單單只需要姜。
回到家,剛出生的小奶貓跌跌撞撞地迎上門前探頭探腦,恐怕這是米臻唯一的精神寄托。
前幾天在河邊撿到的金黃色梨花貓。
米臻用手掌捧起軟軟的小貓進了屋。
“小土豆,你知道我回來了是么?!”米臻笑看著小貓朦朧的瞳孔……等再長大一點,眼珠上白色的膜就會脫落,想必白膜之下是雙極好看的碧綠色眸子。
家里的食物不多,黑暗的墻角里堆著幾袋過冬的地瓜和少量的大米。
今天用自己做的手工品去換了些蠟燭,過冬的衣物可以用去年的,屋子桌椅床還算堅固,屋后的房間屯著剛摘的大白菜。
唯一缺的,恐怕是姜吧!
米臻撫摸著小貓陷入沉思。
小時候去后山玩,除了對山螞蝗的記憶,似乎山上還長著草藥和野菜。
“也許會有姜。”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認為。
毒蘑菇都分不清,更別說分辨哪種是野菜哪種是野草,但是姜是不可能認錯的。
以至黃昏,米臻還是帶著小筐去了后山,抱著僥幸,期盼著能采到姜。
‘姜也是種中藥啊,人們卻更多的認為它只是種調料……’米臻已經習慣了在心里自言自語。
姜的生長不耐寒也不耐熱,不抗旱也忌雨水過多,在腐殖質多的土壤中存活率較高。這個后山如果有姜,恐怕也是霜降前的老姜。
一邊尋覓著似姜莖的植物,一邊在心里想著:蘇軾在《東坡雜記》中記述杭州錢塘凈慈寺80多歲的老和尚,面色童相,“自言服生姜40年,故不老云”。傳說白娘子盜仙草救許仙,此仙草就是生姜芽。生姜還有個別名叫“還魂草”,而姜湯也叫“還魂湯”。
米臻笑笑,只不過是生姜,怎么可能延年益壽,那還要靈芝做什么。
‘但是,我現在真的很需要它!’著了魔一樣,就像大家閨秀的小姐很想得到一條心儀已久的裙子。
居然真的有,在山谷陰濕的疏林下,長著一棵,僅有的一棵。
如盆栽般的短莖已經枯黃,一掐就會碎成粉。
從外形上看,也許是閉鞘姜吧!那種極其辛辣,帶有微毒的,少見的姜種。
米臻小心地挖出,已是顏色金黃的老姜,莖葉死去了太久,姜皮開始干煸,失去了水分,如同亂墳崗上草席一卷被丟棄的無名尸體。
回到家中,天已全黑。
米臻把帶著少量泥土的姜擦拭干凈。
‘怕是放不過冬了。’都已經干成了這樣,再過幾天受了潮,便要腐爛。
等走到灶邊起了火煮上水才意識到最近很容易走神,嘴上說留著過冬,身體卻……
姜被切成了大塊直接丟進沸水,也許是切地瓜切的習慣了。
姜已經干的不成樣子,肉絲干老,如同切在了一捆稻草上。好在姜味還在,依然辛香刺鼻。
沸水煮成了淡淡的黃色,盛出來蒸發(fā)了不少,想起之前給病逝的家人熬藥。。。三碗水煮成一碗水……
端著老舊的搪瓷碗,姜湯還冒著熱氣。
沒有糖,這碗姜湯是否真的完整?
夜晚還有些干咳,也許真的是著了涼。
喝了這碗,大不了明天再上后山去挖姜。
溫暖的液體滑進喉嚨,有微微的灼燒感。嗆、酸、辛,還有點苦澀和咸味。
是土壤的問題還是氣候的原因,這種陌生的口感不似生姜。
米臻喝完有點頭暈,這讓她想到閉鞘姜是帶有微毒的。該不會一塊姜就讓自己中毒了吧?
躺在床上思緒漸遠,希望明早咳嗽就好了,希望不要感冒,希望姜是有效的……
早晨醒來,陰天。
風已經停了,干冷還在持續(xù)。
這樣一個早晨讓人感到虛脫無力,心情也變得陰郁。
米臻躺在床上發(fā)呆,也許是身體不適不想起來,咳嗽好了,頭暈卻加劇了。還伴隨著胸悶氣短。
一陣強烈的惡心在體內翻滾,如同突如其來的憤怒,無法阻擋。
米臻扶在床邊吐了一地,淚水莫名其妙地被擠了出來,視線模糊。
鼻腔充斥著腥臭,牙縫纏繞著絲絮狀的異物,呼吸越加的急促……
眼眶的淚水滴落、蒸發(fā),才看清滿地的狼藉……
是一片暗紅的血肉模糊。
若不是那熟悉的眸子,米臻怕是還不肯相信。
金色的絮狀物粘黏成坨,暗紅的嘔吐物里混雜著細碎的白骨,一只細小的耳朵失去了生氣,還有嘔吐物里那顆死盯著自己的碧綠色的眼珠……
頭痛叫囂著這一切都是幻覺,米臻跌撞著扶墻來到骯臟黑亂的灶臺。
鍋里暗紅的液體微微凝結,飄著金絮,還有大塊的東西沉在鍋底。
米臻呆滯地搖頭,呼吸越加急促,胸口起伏得厲害幾乎暈厥……
這是米臻家的后山,后山上埋著父母和兄弟姐妹,米臻全家死于風寒。沒有棺木沒有薄板,只是破舊的草席一卷,草草的埋了全家。
米臻在后山種上了地瓜,尸體腐爛分解成了養(yǎng)分,地瓜長勢很好,收獲了很多。因為地里埋著尸體,毫無生機的干裂土地變成了腐殖質土壤。
小土豆大了,眼珠白膜脫落,露出了遺傳的翡翠色。
有村民看見米臻抱著一只金色的貓去了后山,米臻把小土豆的脖子狠狠地擰斷,它伸長著爪子保持著掙扎時的樣子。
米臻把小土豆埋在了疏林之下,這鮮艷的翠綠色眸子仿佛生姜的莖葉那般水嫩鮮脆,呼之欲出……
“咳咳咳……”該不會是感染了風寒吧?
米臻伸手摸了摸兜里的一包白色蠟燭,是剛剛去鎮(zhèn)上換的,應該可以用很久。
“喝了姜湯就不會感冒了!”她笑著冒出了奇怪的念頭……
高智商鬼故事大全精選3:紅衣魅影
審訊室里,江一燕把帶著手銬的雙手放到桌子上,身體前傾,呼吸急促,豐滿的胸部也因此而上下起伏著,別有一番風景。突然,她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看著我。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她終于說話了,眼神里透出一絲不服氣和疑惑。
“我不知道。”我以一種平靜的語氣回答道,同時向她投去淺淺一笑。
“這不可能!你不可能只是碰運氣就把我抓住了!”
“說實話,確實有一點運氣的成分在里面。不過呢,沒想到我只是略施小計,你就自投羅網了,哈哈!”
“你這賤坯子!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聽到我這么一說,江一燕幾乎跳了起來。
“慢著,江院長,關于你的這個觀點,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么絕對。”
故事還得從一個月前發(fā)生在江一燕管理的精神病院的一件案件說起。
一個月前的一天早上,局里接到報警電話說市里一家精神病醫(yī)院發(fā)生一起自殺事件,請求出警。聽到這,我就納悶了,自殺事件何必要我們刑警介入呢?經過打聽才知,原來死者家屬不相信是自殺,堅持認為死者系被謀殺,于是就報了警。
案情就是命令。我先給報警的那家醫(yī)院打了電話,給負責人交代一定要保持好案發(fā)現場,任何破壞現場的人都將以妨礙公務罪論處。
很快,我們一行人便風風火火的到達了案發(fā)地點。老遠地,我看見醫(yī)院大門站著一位面容姣好,看似干練的女士向我微笑致意。
“你好!我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我叫江一燕。”說完,江一燕的右手向我伸了過來。
“哦,江院長你好!我是市刑警隊隊長謝飛。”我急忙也伸出右手去和她握手。
“今天我負責接待你們。”
“好的,那有勞您了。”
“應該的。”
“江院長,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啊!”我突然情不自禁地冒出這么一句。
“什么年輕啊,我都是奔不惑之年的人了。”
“啊!”我頗為詫異,“那您保養(yǎng)得可是太好了!”
“過獎了。”
“哪天等我有了夫人了,一定讓她向您取取經。”
“好的,謝隊長真會說笑。”
“還是言歸正傳吧,江院長麻煩您帶路。”
“請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江一燕扭頭就往醫(yī)院里走,我抬頭看了看整個醫(yī)院的布局便跟了上去,正當我們經過醫(yī)院大廳的時候,突然一個中年男子向我沖來,然后使勁抓著我的衣服,神色惶恐地說:
“警察同志,救我!有人要殺我!”
可能是因為在這之前還沒過拜訪過一家精神病醫(yī)院的緣故吧,我被眼前的這一情景給搞懵了,我一臉茫然的望到江一燕,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解釋,同時幫我解圍。
“江院長,這是怎么回事?”
“哦,這個病人患有嚴重的妄想癥,說得具體一點,是被迫害妄想癥,顧名思義,病人總是產生有人要加害于他的幻想,而事實上卻完全是無中生有。”江一燕說完,對旁邊的一個護士遞了一個眼神,護士便上前準備帶走抓住我的這個男人。
“9527,該吃藥了,快跟我來。”護士說道。
然而,這個女人的話似乎對這個男人完全不起作用,他還是死死地拽著我的衣服不放,口里還是念著剛才的話。這下,我不知如何是從了。這時,只見江一燕向我走了過來,然后在那個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便像觸電似的從我身上松開了手,乖乖的跟著護士走開了。我頓時看得目瞪口呆。
“你對他說什么了,這么靈驗?”我不免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我跟他說,如果不按時吃藥病情加重,到時候就只能對他采用電休克治療了。”
“啊,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你們對病人都采用哪些治療方法啊?”
“哦,總體說來有三種,分別是藥物治療、心理治療和剛才我提到的電休克治療,因人而異也相輔相成。”
“恩,有道理。那主要有些什么病人呢?”
“病人嘛,有剛才我們遇到的那種妄想癥病人,其他還有狂躁抑郁癥、精神分裂癥和精神發(fā)育遲滯等。”
“都是些可憐的人啊!”我不禁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是啊。所以我們做醫(yī)生的更加責無旁貸,會盡最大努力減輕他們的痛苦。”
“真不愧是白衣天使啊!”
“哪里哪里,我們的本職工作而已。哦,隨便說一下,剛才那個病人就是出事的那個病房的。”
“哦,謝謝提醒,還是請你趕快帶我去出事的病房吧。我肯定還會找剛才那個病人單獨談話的?,F場沒有被動過吧?”
“按照您的要求,報警后就再也沒人進去過,家屬也挺配合,都在門口等你們呢。”
“好的,那我們趕快。”
很快,我便看見前方不遠處一個房間門口有幾個人朝我們這邊焦急地張望著。
“那幾個就是家屬吧?”我問江一燕道。
“對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跟他們做了個自我介紹。
“你們先回家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們就好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交代的。”
“謝隊長,有你我們就放心了。從上次你破的午夜兇殺案,我們就看得出您不僅目光如炬,而且秉公執(zhí)法。”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向我說道。
“哦,那件案子啊。呵呵,沒想到傳得這么快。”我頗有幾分吃驚。
“是啊,報紙都報道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哪里哪里,這都是我們份內之事。大叔,您先請回吧,這個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結果的,一有消息我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好的,那我們先走了。”說完幾個人就轉身離去。
“江院長,請把門打開。”
“好的,請等一下。”只見江一燕說完就轉身離去,回來的時候帶著一串閃閃發(fā)亮的鑰匙,然后找出一把,把門打開了。我看了一下門牌號,上面寫著:104。
“這門平時都沒鎖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江一燕詫異地望著我。
“哦,我猜的。我想你們醫(yī)院比較特殊,不鎖門的好處是一旦發(fā)生病情,可以保證及時施救。”
“真是什么都瞞不住你,謝隊長。確實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還是看看里面的情況吧。”說完我就踏進了房間,法醫(yī)小劉和另外一個同事也魚貫而入。江一燕呆在門口觀望。
房間是一個四人間,為左右上下兩鋪,中間是過道,而死者就靜靜地躺在左邊下鋪的床上。我走進仔細一看,被著實嚇了一大跳。
死者身著帶有編號的病人睡衣,頭朝上平躺著,臉形扭曲、手指也緊縮成一團,下巴和衣服領子上有明顯的嘔吐物,同時死者右手的床沿上有一支注射用針管。
“死者應該是中毒而死。“小劉說道。
“這個我看得出,而且很有可能是高濃度的氯化鉀。”我補充道。
“我贊同。”
“不過死者是怎么得到注射劑的呢?”
“可能是從醫(yī)院里偷出來的吧。”
“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記住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判別死者是自殺還是他殺。”
“明白,謝隊!”
“那你開始拍照取證吧。記住要帶手套哦,要不然發(fā)現你的指紋你可脫不了干系。”
“哈哈,謝謝謝隊提醒。”
就在小劉拍照取證的時候,我卻望著對面墻上的窗戶發(fā)起呆來。
“謝隊。”聽到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回過神來。
“怎么了?”我望著小劉。
“我這邊取證完了,請指示。”
“我們先把尸體帶回去做尸檢,等報告出來后再說,還有別落下物證。”
“明白。”
就在小劉他們開始把死者裝入尸體袋的時候,我看看了還站在門口的江一燕,然后徑直向她走去。
“江院長,今天估計就這樣了,我們先把尸體帶回去做尸檢,我想我們還會很快再來麻煩您的。”
“謝隊長您客氣了,那我送你們出去。”
“好的。”
第二天中午,正當我伏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的時候,小劉一個巴掌把我打醒了,我猛地睜開眼,望著他,滿臉慍色。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沒看見我在睡覺嗎?”
“謝隊,有結果了。”
“真的?”聽到他這么一說,我睡意全無,怒氣也消了,“快說,什么結果?”
“被你言中了,死者體內確實檢查出有高濃度的氯化鉀。”
“這個不難猜出,但是這卻不能斷定是死者是死于兇殺還是自殺。還有其他結果嗎?”
“注射器上一點指紋都提取不到。”
“哈哈,那足以證明死者就是死于謀殺。”
“為什么呢?”
“如果是你,你會在自殺成功后醒來把自己的指紋擦掉嗎?”
“哎呀,隊長,你瞧,我這腦殼怎么就這么容易短路。”
“那現在怎么辦?”
“精神病醫(yī)院里的任何一個人都有作案嫌疑,但首先我們得把104房間的其他三個病人帶回來問話,因為目前他們嫌疑最大。另外,你給死者家屬通報一下情況,并讓他們放心,我們會盡快破案。”
“明白。我這就去做。”
“我想我得再跑一趟醫(yī)院了。”
“需要我去嗎?”
“不用了,明天吧,今天我一個人就夠了。”
“好的。”
說完,我撥通了醫(yī)院的電話,給江一燕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后提起掛在椅子上的上衣就出了門。
看到我時,江一燕仍舊笑容可掬。
“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她嘆著氣說道。
“是啊。這下事情就變得有些復雜起來。江院長,你不介意我問你一些問題吧?”
“只要對破案有幫助,你盡管問。”
“貴醫(yī)院應該有氯化鉀這種藥品吧?”
“有啊。怎么了?”
“有盤點記錄嗎?”
“有。”
“那好,我需要你盡快去查查是否有氯化鉀藥劑失竊。”
“沒問題。還有其他問題嗎?”
“我需要一份詳細的員工和病人花名冊,能辦到嗎?”
“沒問題,我讓人事部盡快去辦。”
“哦,另外問一下,貴醫(yī)院除了門口的監(jiān)視攝像頭,是不是醫(yī)院內就沒有安裝了?”
“對,你看得蠻仔細的嘛。”
“為什么不在醫(yī)院內也安裝監(jiān)視攝像頭呢?”
“我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何況病人家屬一致反對我們侵犯病人的隱私權。”
“這樣啊。那我需要看一下案發(fā)當晚到次日凌晨的監(jiān)控錄像。”
“好的,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沒了,今天就這些。江院長,謝謝你的配合,拿到這些資料我就走。明天我再過來把104的其他三個病人帶去局里問話,他們有重大嫌疑。如果有任何異常,請務必及時通知我們。”
“明白。我這就去給你取資料。”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江一燕便風姿卓越地向我走來,手里拿著一個很大的文件袋。
“謝隊長,您要的東西都在袋子里了。不過我剛才仔細查看了一下氯化鉀藥劑的盤點記錄,沒有發(fā)現較明顯的誤差。”
“這就奇怪了。”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接過江一燕遞給我的文件袋,“江院長,那我先告辭了,我明天再來造訪。”
“那就明天見。”
回到局里,我就迫不及待的將文件中的資料逐個審閱起來,期待有一些發(fā)現。但是經過二個小時反復的觀察,沒有發(fā)現絲毫線索。我失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地踱步。
“沒有發(fā)現線索?”一直在一旁看書的小劉突然說話了。
“你怎么知道?”
“還不簡單,你的表情會說話嘛!”
“看來只能期待明天在那三個病人身上有所發(fā)現了。”
“您老先休息會吧,機器都還發(fā)熱呢。”
“也罷。不過小子提醒你,不要再來吵醒俺的美夢了哦。”
“遵命。”
第二天,104房間的三個病人被逐一地帶到了審訊室,但讓我沮喪的是前面兩個病人根本無法與其交流。我想他們就應該是屬于江一燕所說的精神發(fā)育遲滯患者吧。我把最后的一絲希望寄托到了最后一位病人身上。
“警察同志,救我!有人要殺我!”這人一見到我,仍舊是這句話。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市刑警大隊隊長謝飛。請問如何稱呼你?”
“我叫劉暢。”
“好的,劉先生。你說有人要殺你,那你說說是什么人要殺你,為什么要殺你?”
“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的,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殺我?”
“殺人總得有個理由對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殺我。反正你要救我啊!”
“恩,你放心,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的使命,劉先生您就放心吧。”我試圖緩和一下他緊張的情緒。果然,這一招奏效了,他開始慢慢冷靜下來,用一種信任和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不過,我得首先問你一些問題。”
“您盡管問吧,謝隊長。只要能保我不死,最好能幫我抓到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的。”
“哦,我是想問你幾個關于104房間左邊下鋪的那個死亡病人的一些問題。”
“你說他啊。什么問題?”
“出事那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么異常呢?”
“沒有。”
“確定?”
“確定。等我醒來就發(fā)現就是那個樣子了,我自己還被嚇了好大一跳呢。”
“你再仔細回想一下呢?”
“我想想看。”他摸摸自己的頭發(fā),然后自言自語道:“我們下完棋,然后我爬上他的床睡覺,然后...”
“啊!等等,你說你爬上他的床睡覺?為什么你要爬上他的床睡覺呢?”我不禁打斷了他的談話。
“哦,這個你有所不知。其實我是最喜歡誰睡上鋪的,但是沒人愿意給我換,于是我就利用與他下棋的機會偶爾贏得睡上鋪的機會。條件是我贏了就睡上鋪,他贏了我就給他一包煙。出事的那天晚上,我碰巧下棋就贏了。”
“是這樣的啊。”我恍然大悟。我思忖片刻,然后對他說:“劉先生,謝謝你的合作。我想你們可以回去了。”
沒想到,劉暢聽到我說讓他走反而激動起來。
“你這個騙子!你不是答應救我嗎,怎么現在又放我回去?”
“劉先生,相信我,我答應的事情就會一定做到。但是現在你還得先回去,我會盡快回來救你。”
“不要!”沒想到劉暢竟惶恐得哭出聲來。
聽到哭聲,審訊室的門猛的開了,小劉探出個頭來,望著我。
“隊長,沒事吧?”
“小劉,你來得正好,麻煩你馬上把三位先生送回醫(yī)院。”
“好的。”小劉說完,就準備去拉劉暢的手臂。劉暢還是哭喊著,掙扎著,毫不就范。最后小劉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把劉暢拽出了審訊室。
等他們一行人離開,我便迫不及待地趕往物證室。我找出小劉當日在案發(fā)現場拍攝的照片,對照病人花名冊進行查看。果然,證實了劉暢所言屬實。照片顯示死者身上所穿衣服的編號是9528,而花名冊上顯示,病人編號和床位編號是一致的,剎那間,我的思路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
我的心頭頓時像一塊大石頭落地一樣,輕松了不少。“趁小劉還沒回來,不如美美睡上一覺吧。”我暗自為這主意叫好,然后關上物證室的門,趴在桌上便睡去。
“隊長。”當我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時,發(fā)覺小劉在輕輕推我的肩膀。
“回來了?”說完,我伸了伸懶腰。
“水都淹到嗓子眼了,你還有這閑心趴在這里睡大覺。”
“呵呵,不是有個成語叫做忙里偷閑嗎?”
“下一步我們怎么辦啊?”望著小劉那嚴肅的樣子,我忍不住發(fā)笑。
“還笑?有什么好笑的?”他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滿。
“下一步我準備花幾天出去兜兜風,不來上班了。”
“啊!你開玩笑的吧?”
“我自有分寸。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另外,如果有人問起我,你就說我生病了,在家休養(yǎng)。”
“好吧。”小劉半信半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審訊室里,江一燕比剛才安靜了許多。
“有煙嗎?給我一支。”
“有。我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來,然后給她點上,心里卻暗自驚喜,心想這個蛇蝎美人總算被我降服了。
只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又倏地吐出煙來,煙嘴因為過于用力過渡而沾滿了鮮艷的口紅印。
“謝隊長,我倒想聽你說說你的破案過程。”
“當然沒問題了。首先,我們判定了這起案件是一起謀殺,確切的說是一起仇殺。我在勘察醫(yī)院環(huán)境后發(fā)現,兇手不可能從窗戶翻入,因為窗戶完好無損,監(jiān)控錄像也顯示當晚深夜沒有可疑人員進入,這就為我們節(jié)省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去調查死者醫(yī)院之外的社會背景。兇手只能從房間正門進入,很顯然兇手就是醫(yī)院里面的人。”
“那你為什么不懷疑104房間里的其他三個人呢?”
“問得好!起初我是懷疑房間里的另外三個人,但是其中兩個是癡呆患者,很明顯就被排除了。最后就剩下劉暢。但是他的一句話很快就消除了自己的嫌疑。”
“什么話?”
“他喜歡睡上鋪,案發(fā)當晚,因為和死者下棋贏了從而獲得睡上鋪的機會,而死者則睡在了劉暢的床位上。不然,向閻王爺報道的應該是劉暢而不是死者,我說得對吧?”
“被你說對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調查目標就換成了劉暢。還記得我向你索取他的入院資料吧?”
“當然記得。”
“通過他的入院資料看出,他是因為過失殺害了一個女人,后因法院判定其有精神病才被安排到你們醫(yī)院來接受治療的。”
“那不是過失,是謀殺!世上沒有什么叫做‘過失’!他應該一命償一命!”江一燕突然變得情緒激動起來。
“我們說什么都得講究真憑實據。法院不可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而給一個人嫌疑人定罪是吧?”
“那你怎么把這件案子和我聯系起來的呢?”
“我剛開始也沒懷疑你,但是案件的進展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利用幾天時間,拿著你給我的花名冊,按照名字逐個調查是否醫(yī)院里有人和死者具有親密關系,結果一番排查下來,只有你和那個女性受害者是很好的朋友。”
“豈止是很好的朋友,她是我的女人!”江一燕說著,眼里噙滿淚水。
“啊!這個我倒沒想到。”我心里不禁打了個寒顫。
“怎么了?!我就是個拉拉,難道女人愛上女人是犯法的事情?!”
“請別誤會,我尊重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我還是繼續(xù)說下去吧。調查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能證明是你干的,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
“所以你就設下這個圈套讓我鉆?你真卑鄙!”
“呵呵,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后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我給你打電話說因為劉暢及其家屬的堅持,我已經申請將他調往另外一家醫(yī)院繼續(xù)接受治療。然后,下午我裝著來醫(yī)院接劉暢,實際上是借機跟他說明了我的計劃,叫他突然裝病,并向你申請第二天等身體好點以后再離開。”
“但是你不是離開了嗎?”
“當時我是離開了,但是晚些時候我又偷偷進了醫(yī)院,并和劉暢更換了衣服,直到你的出現。”
“你這招夠狠,就不怕我把你送上西天?”
“哈哈,干我們這一行的,哪一天不是出生入死?”說完,我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說到:“有一件事情我得找你印證一下。”
“什么事情?”
“你愛人是不是特別喜歡紅色?”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另外我還想你最初是沒打算使用注射氯化鉀的方式報仇的,而是利用給他治療的機會,給他注射鎮(zhèn)靜催眠藥,在他產生幻覺的時候換上紅色的衣服,久而久之,讓他在腦海里產生是你愛人找他復仇的幻覺,最后徹底發(fā)瘋,繼而自殺,以達到你兵不血刃的目的??墒沁^了很長一段時間,你發(fā)覺他根本沒有自殺的意圖,失去耐性的你才不得不鋌而走險,親自動手。”
說到這里,我看見江一燕眼睛睜得老大,一副驚恐的樣子。我知道,又不幸被我言中了。
“希望你在監(jiān)獄里好好改造。你要相信,這個世界法律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公正的。”
“讓你的公正見鬼去吧!”
我沒有理會江一燕,而是徑直朝大門走去,然后打開了門。小劉正在外面的椅子上抽煙,看見我便站了起來。我走上前去,對他輕聲說道:
“你可以把江一燕帶走了,然后再把劉暢帶過來。”
“好的。”
不一會,劉暢便興高采烈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劉先生,請坐。”說完,我順勢把門帶上了。
“謝隊長,感謝你救了我啊!”
“哈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嘛!”
“那是那是,您可是真君子!”
“那你還要換醫(yī)院嗎?”我提問的同時向他投去詭異一笑。
“不用了,完全不用了。”他邊說邊擺著雙手。
“我看有必要哦。”
“真的不必了,謝隊長!您救了我的命,我已經感激不盡了,不用再麻煩您了!”
“哦,我想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身體改造好了,應該改造一下靈魂了。”
“謝隊長,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劉暢一臉詫異。
“劉先生,你就不用再裝了,裝傻是很累的。當年審理你那件案件的法官10天前已經東窗事發(fā)了,還有給你做假精神病鑒定的醫(yī)生都在監(jiān)獄里恭候您的大駕呢?”
“啊!”聽到我這么一說,劉暢頓時兩眼翻白,咕咚一聲摔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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