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十八歲出門遠行有感
《十八歲出門遠行》講述了一個剛滿十八年的青年,也就是小說中的“我”離家遠行的故事。我們先來看看大家寫的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后感吧!
看十八歲出門遠行有感1
十八歲的“我”,出門遠行,從一把鐮刀開始,生活變得鋒利有力。
站在十八歲的門檻里,“我”眺望,滿懷真誠和企盼。“我”想閱盡青春旅途上的千樹百花。深呼吸,“我”以為,在人間,一粒青春的種子站起來就是天堂的高度。這一步成為一種風情,裁成絕句,裝進千絲萬縷的“歡樂城”。
從此,在刀刃上行走的歲月,“我”是一棵小草,提著自己春的頭顱,在風中疾走。一把鐮刀,一個冰涼的詞語,總能準確地把舌頭伸進“我”的生活。那個荒誕的昨天成了發(fā)黃的相冊,“我”卻早已遍體鱗傷。“我”的涉世未深的充滿稚嫩的腦袋還滿滿地空著,等著青春旅途上,精神歸宿的扣問。
在鐮刀經過的道路上,陽光醒來,“我”和那車在一條路上相識,不分彼此。在言語的宴席上,十八年來憂傷的月光,刺傷大人世界的畏罪潛逃,“我們”漠然的目光閃爍,依舊堅定,只要心窩健全,尚留余溫,就不怕被捏痛滿心窩的血漬。尋尋覓覓,那漸行漸遠漸蒼茫的旅途,如今又睡倒何方?
生命。過程。十八歲,這把一度閃爍光澤的鐮刀,像一株遺棄的狗尾巴草緊緊地拽住了大地的根系,就像一顆楔進了“我”的生活的釘子。生命存在的價值,自我完善亦是,追求亦是。不斷在歷經中跌倒,爬起,再跌倒。演繹一段不知疲憊的千古絕唱。趨自成熟?;O成蝶。
在削尖的十八歲天空里,“我”懷揣著一路的暗傷,一路疼痛著舔完傷愈,拽緊,趕上旅店,擁它入懷。
這把鐮刀暗藏力量,一路向北,砍掉無所適從,覺醒者:
我是剛剛掙破繭的蝴蝶
為了追逐夢想蛻變
即便稍刻便會灰飛煙滅
想要忘掉那曾經的疼痛
踏上鋪滿荊棘的路忘掉那不愿長大的誓荒蕪言罷
未來在荒蕪的十字路口上
我揮霍著青春追逐帶著支離破碎的身體
卻依舊昂首闊步
看十八歲出門遠行有感2
懵懂的我們,現在還在凝望窗外,那水霧朦朧的世界。迷茫的眼神,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世界,是不是像童話中說的那么美好?是什么,讓稚嫩的心靈第一次有了青春的煩惱,是什么時候,布娃娃悄悄退場?花季,輕輕來了……
看了《18歲出門遠行》,心中波瀾起伏,是的,我們,不也有那樣的期待,出門,擺脫父母的嘮叨,去看看那別樣的世界。小時候問過媽媽∶“外面是什么樣子的?”媽媽說:“外面很黑…….”沒有耐心去聽后面的大道理,只看到母親眼中的滄桑在魚尾紋中蔓延。黑?在大白天還黑?
是啊,現在才知道,白天,也可以黑。才知道,最疼的,不是被利器傷害后的傷口,而是那被人欺騙后傷痕累累的心。也許那些欺騙過我的人,在曾經昨天,是否也被欺騙,在晚上躲在墻角無助哭泣……背著那充滿希望的包袱,我們充滿斗志的上路。也曾像小鳥,在風雨中顫抖。媽媽的手,不再為我伸出,我自己加油。一不小心,被人傻傻的騙走了行李,無奈的跌倒在前進的路上。天依舊是藍色,只不過不再晴空高掛。綠色的爬山虎在山腰上迎風微笑,他們立下布滿山頂的誓言。我苦笑,愛上咖啡的滋味,想站在海邊高喊∶“我不是小孩。”心中,浮現母親的笑靨,再一次站立,我要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站起來。
穿高跟鞋,卻不小心扭到腳,小時候的我,多希望一夜長大。不知何時,驀然回首,時光已從指縫間溜走,劉海下的我們的眼神,有一點點叛逆。旋轉木馬上,許下的愿望,我要永遠17歲。突然發(fā)現,我是如此膽小,害怕長大。花季就像一個蘋果,青脆欲滴,卻讓我害怕,會不會像白雪公主一樣閉上了眼睛?
友誼,死黨,我們像桃園三結義般立下誓言,在回家路上打打鬧鬧。城市的化妝舞會,面具下的人兒,是我看不清的表情。希望像媽媽那樣,有一雙清澈的眼睛,但我知道,我遲早要離開母親。所以現在,躲避無用,成長的挑戰(zhàn),我要放手一搏。雖然我無法預料過程,但我知道結果——那就是我擁有了一顆更加堅強的心。
花季,是什么……
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后感3
我讀了《十八歲出門遠行》這本書,讓我有狠毒偶的感悟和啟迪。
讀了《十八歲出門遠行》,我認為作者可能用象征的手法來描述一個剛剛成年的人走進社會的心路歷程。我想這段成長的路程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初期、中期和后期,而貫穿其中的就是象征著理想與追求的“旅店”。
初期的熱情,為了遙遠的理想而執(zhí)著。 剛滿十八歲的“我”懷著憧憬獨自上路。告別童年,告別過去,是成長的第一步,去尋找自己的未來。路上,一直問人前面有否旅店,他覺得在旅途中不能沒有旅店,就像剛剛步入社會的青年覺得人生不能沒有理想。年輕的我們總是帶著理想出發(fā),并試圖在某個地方找到它。
而中期的疲憊,因找不到理想而困惑。 不斷起伏的柏油公路,暗示著將遇到的折磨,爬上高處再滑向低處,如此循環(huán),他始終看不到旅店。于是,他的熱情逐漸冷卻,取而代之的是跋涉的疲憊和困惑。因此,當他看不到旅店時便選擇了汽車。現在他根本不在乎旅店,反正前面是什么地方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只要汽車馳著,那就馳過去看吧!現實的安逸讓心靈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就如在平庸的生活中暫得了安逸,完全把自己的理想,拋在一邊,不管這種方式是否是自己想要的,不管這樣的生活將把自己帶到何處。
后期的坦然,他想要的就這么簡單。人總要接受現實,并且在現實中尋找自我安慰,學會坦然。就像每個在年輕的時候都夢想著將來要轟轟烈烈地干一番事業(yè),但真正步入社會,發(fā)現一切都不像自己當初想象的那樣,所以只能學著坦然面對。
讀《十八歲出門遠行》 這篇小說,感覺是在一個夢境之中,但這個夢有時那么地真實;不知道它具體告訴我們什么,但又在無形中與我們的心靈深處相契合。 筆者之所以選擇這篇作品正是被它的偏向于人生哲學的意蘊所觸動,也是因為與文中的“我”產生共鳴,覺得像現實中的自己。
《十八歲出門遠行》,雖然是一本書籍,可是,我仿佛在《十八歲出門遠行》中看到了我們自己。
十八歲出門遠行讀后感4
《十八 歲出門遠行》作為余華的成名作,沒有他的其他作品那樣充滿暴力與血腥,但確實是一部讓人感到困惑的迷幻小說,作者用一種冷靜與默然的筆觸體驗迷惘的青春、無常的人生以及荒誕的世界,給讀者預留了一個思考的空間,卻讓人難以琢磨,回味無窮。我把它來回讀了幾遍,從迷惑不解到略知一二,寫下了這篇感想。
青春,在水木年華的歌聲里,是一扇關閉的窗,外面是美麗的圖畫;是一扇打開的門,追逐的珍愛,握緊的幸福,短暫得像落花……青春,在余華的筆下,是夢一般迷惘、離奇、荒誕、混亂而又充滿了一種不可逃脫的宿命感!夢 境小說自始至終都充滿了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情境:司機從態(tài)度粗暴到友好,汽車突然拋錨,司機認真地在馬路中央做廣播操,農民搶蘋果、車窗玻璃、輪胎、木版———一場奇怪的浩劫, “我”莫名其妙被挨揍,司機站在遠處朝 “我”哈哈大笑……一切令人宛若是在夢境中,迷蒙出奇、漂浮不定、怪誕無常而又不可思議。是 “我”發(fā)生了混亂,還是世界發(fā)生了混亂?是“我”脫離了世界,還是世界欺騙了 “我”?
莫言曾把余華稱作是 “當代文壇上第一個清醒的說夢者 ”,認為《十八歲出門遠行》是一篇 “條理清楚的仿夢小說 ”。既是“說夢 ”,那就無訪說得荒誕些。作者感喟生活的無奈,拾掇了一個個離奇的片段,憑籍生活的本色叩擊讀者的心扉,然而卻用近乎冷漠的語言,產生了夢一樣的美麗。迷 惘余華曾說: “人類自身的膚淺來自經驗的局限和對精神本質的疏遠,只有脫離常識,背棄現狀世界提供的秩序和邏輯,才能自由地接近真實。 ”這段闡述無疑可以作為對《十八歲出門遠行》的恰切注釋。余華正是用一種 “說夢 ”的方式,生動地揭示了世界的荒誕無常和青年人在這種人生面前的深刻迷惘。
“我在路上遇到不少人,可他們都不知道前面是何處,前面是否有旅店。 ”“現在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旅店。我不知道汽車要到什么地方去,他也不知道。 ”何其迷惘!那是年青人的通病!他們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他們也不在乎自己的遠方,只管漫無目的地生活。作者以一個清醒的陳述者,顯示了一個迷惘的青春世界。還 原“所有的山所有的云,都讓我聯想起了熟悉的人。我就朝著它們呼喚他們的綽號。 ”“車窗外的一切應該是我熟悉的,那些山那些云都讓我聯想起來了另一幫熟悉的人來了,于是我又叫喚起另一批綽號來了。 ”那些云,那些山 ———若隱若幻的過去;那些存留在記憶深處的人與事 ———似真似假的世界……一個在 60年代出生的男子 ,記憶中的過去是陰暗的。盡管如此,他依然把他的記憶還原,卻充滿了作者的辛酸與無奈。
正如余華說: “寫作使我擁有了兩個人生,現實的和虛構的,……這些中短篇小說所記錄下來的,就是我的另一條人生之路。與現實的人生之路不同的是,它有著還原的可能,而且準確無誤。 ”追 求余華前期的創(chuàng)作用語言建構了一個充滿暴力、血腥和死亡的陰暗世界,文中彌漫著荒謬與絕望。盡管在《十八歲出門遠行》中也有暴力,但卻更多地看到了追求與希望的影子。
“旅店 ”———在作者的眼中就是 “我”人生的目標與心中的夢 ———“公路高低起伏,那高處總在誘惑我,誘惑我沒命奔上去看旅店,可每次都只看到另一個高處,中間是一個叫人沮喪的弧度。盡管這樣我還是一次一次地往高處奔,次次都是沒命地奔。眼下我又往高處奔去。 ”這就是青春的初旅、生命的初旅,即使充滿了沮喪,即便傷痕累累,依然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嘗試、奔跑。“我一直在尋找旅店,沒想到旅店你竟在這里。 ”無數次的苦苦搜尋, “旅店 ”就在自己的心里。迷亂與溫馨并存,也許在余華的這部作品中,他正在努力嘗試著,追尋著自己心中的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