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雙城記讀后感
導(dǎo)讀:《雙城記》是英國作家查爾斯·狄更斯所著的一部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所寫成的長篇歷史小說,情節(jié)感人肺腑,是世界文學(xué)經(jīng)典名著之一,故事中將巴黎、倫敦兩個大城市連結(jié)起來,圍繞著曼馬內(nèi)特醫(yī)生一家和以德法日夫婦為首的圣安東尼區(qū)展開故事。
《雙城記》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這部歷史小說的創(chuàng)作動機在于借古諷今,以法國大革命的歷史經(jīng)驗為借鑒,給英國統(tǒng)治階級敲響警鐘;同時,通過對革命恐怖的極端描寫,也對心懷憤懣、希圖以暴力對抗暴政的人民群眾提出警告,幻想為社會矛盾日益加深的英國現(xiàn)狀尋找一條出路。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雙城記》開篇第一句話被無數(shù)次引用。但我猜知道這句話的人并不一定知道小說《雙城記》講述了一個怎么樣的故事,也不知道這句話為何而說。如果想理解這句話的原意,以及為何說寫出這句經(jīng)典名句,那自然是要讀讀原著的。
雖然《雙城記》是一本經(jīng)典的小說,但因為其明確提出這段革命背景是法國大革命,于是對革命的表現(xiàn)就被認為是作者的歷史觀。而這正是對小說無數(shù)爭議的焦點。狄更斯在小說中除了以細膩的筆墨展示了貴族的殘忍,同樣也展示了革命群眾非理性的破壞。他認為,革命是一種壓迫取代了另一種壓迫,一場直接濃重的血腥暴動替代了另外一場血腥。對攻占巴士底獄以及對暴動民眾的一系列描寫——血腥,殘忍,狡詐,惡毒是小說最為引人注目的地方。
這部小說塑造了三類人物。一類是以厄弗里蒙地侯爵兄弟為代表的封建貴族,他們“唯一不可動搖的哲學(xué)就是壓迫人”,是作者痛加鞭撻的對象。另一類是得伐石夫婦等革命群眾。必須指出的是,他們的形象是被扭曲的。第三類是理想化人物,是作者心目中以人道主義解決社會矛盾、以博愛戰(zhàn)勝仇恨的榜樣,包括梅尼特父女、代爾納、勞雷和卡爾登等。
狄更斯把在描寫暴民邪惡之處傾心了大量的筆墨,展示了他對暴民的痛恨,從某種層度上可以說是對革命的痛恨。當然,作為人道主義者的狄更斯也指出了拯救世界的良藥:愛。這種愛,體現(xiàn)在小說中的包括親情,愛情,友情這種私人間的感情,也包括拋棄貴族,拯救蒼生的那種博愛。其中,最為出彩的是對卡頓之愛的描寫。
我非常喜歡卡頓。實際上,卡頓就是狄更斯的化身,狄更斯正是首先想到了卡頓這個人和他身上的某種精神進而構(gòu)思成這本小說的。那么,卡頓是怎么樣一個人呢?小說中描述:“太陽悲悲切切,切切悲悲的冉冉升起,它所照見的景物,沒有比這個人更慘的了。他富有才華,情感高尚,卻沒有施展才華流露情感的機會,不能有所作為,也無力謀取自己的幸福。他深知自己的癥結(jié)所在,卻聽天由命,任憑自己年復(fù)一年的虛度光陰,消耗殆盡?!?/p>
這是個自甘墮落湮沒了自己的才華和青春的年輕人,為何自甘墮落?小說中似乎并沒有交代,自從他一出場就是如此,并且也沒有對他的家事背景描寫也并不多。個人認為,這個人代表狄更斯自己,因此他無需過多描述——卡頓的墮落,源于自己對日漸墮落的社會的失望。他走上斷頭臺前曾說過,“我看到這個時代的邪惡,和造成這一惡果的前一時代的邪惡,逐漸為自己贖了罪而消亡。”
被自己遺棄的悲觀者——卡頓,在朋友遇到困難,在所鐘愛的女子的丈夫即將被送上斷頭臺時,他突然出現(xiàn),被救人還不之所以的情況下,以自己的生命做代價,在緊要關(guān)頭使了個掉包計策救出了自己的所愛女子的丈夫。
這不正是基督之愛么,為自己贖了罪而消亡。事實上,小說中的卡頓也確實以圣經(jīng)的口吻在臨死前說,“復(fù)活在我,生命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fù)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边@就是狄更斯為“最壞的時代”開出的良藥,然而這畢竟是一種理想 。”這句話在托爾斯泰《復(fù)活》中也被引用,看來____的道德思想一直被這些人道主義作家奉為圭皋。